這話讓廖老爺氣不打一處來。
這段日子,他都在儘可能地挽回廖晚晚的形象,為的就是聯姻的事能穩固。
誰想到這還沒多久呢,又出事了。
廖邦耀當即就說:「以前是以前,左夫人,咱們現在是不是該說眼前的事?關於這次的事,到底是誰挑唆的還不知道呢,你就一口咬定你家女兒是受害者,會不會太草率了?」
左夫人不甘示弱道:「這有什麼好草率的,廖晚晚一直都是個心思歹毒的女人,她肯定故意跟我們友娜花言巧語,否則的話不至於讓我們友娜攤上這樣的事。」
「你——」
廖邦耀的話還沒說完,安寧緩緩道:「左夫人,這件事恐怕讓你失望了。想要算計我,那是你的女兒先找陸晚晚的。」
此話一出,左友娜急得直跺腳。
「安寧,你別太過分了。你怎麼能什麼事都安在我頭上。就因為我喜歡夏侯塵,讓你不舒服了對不對。夏侯塵本來就是單身,我追他怎麼了!是你自己腳踏兩條船,故意跟夏侯塵曖昧不清......」
左友娜的話還沒說完,安寧先甩了她一巴掌。
那一巴掌清脆響亮,嚇得左夫人瞪直了眼睛,捂住了嘴巴。
安寧目光陰森森,「要不要聽聽錄音?」
左友娜捂著臉,不說話了。
安寧面無表情地望著左老爺,「左老爺,看在大嫂和艾家的面子上,我對你女兒的行為已經容忍不過一次了。但抱歉了,就算今天艾家和嫂子都站在這裡,這件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不會容忍。」
「你......你剛才說的錄音。」
左老爺說話底氣都不足了。
安寧當場就放出了那段錄音,恰好是左友娜再三說服陸晚晚要聯手對付安寧的事。
此時此刻,左友娜傻眼了。
她是真沒想到安寧當時真的在那裡,甚至還把錄音給錄下來了!
「爸,我......」
這回換廖邦耀翻身了,嘲諷地呵道:「剛才還喊著自己女兒是受害者呢,聽見了沒有。我家晚晚才是受害者。她就是聽了你們女兒的花言巧語,才做出這種糊塗事的!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我們廖家和你們左家沒完!」
事情突然的轉變,讓左家夫婦都反應不過來了。
廖老爺面色鎮定冷沉,「左總,這件事你怎麼說?」
左老爺此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件事真是我小女兒的錯,那我一定不會姑息。」
「不是這樣的!」左友娜哭著掙扎道,「那都是因為安寧她纏著夏侯塵不放,夏侯塵多好的人啊,她憑什麼這樣吊著。明明......」
「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在這裡評頭論足。安寧,也是你能指手畫腳的嗎?」
夏侯塵凝著臉,款款走進來。
見他袒護安寧時,左友娜咬咬唇,心中不滿分子更加的洶湧。
她委屈巴巴得很,「塵哥,我是為你不甘心啊。」
「塵哥是你叫的嗎?」夏侯塵很顯然是半點面子都不給了。
「塵哥,我......」
「夠了!」左老爺完全聽不下去了。
人家都這樣態度了,自己的小女兒還熱臉貼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