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安寧第二次來傅以桁的私人莊園,所以有些熟門熟路了。
面對莊園的管家和傭人,她也能熟悉的招呼一聲。
傅以桁坐在客廳里抽菸,剛掛掉電話。
看安寧這樣子,也沒跟她來客套的。「你說你安排好事情就過來,事情就是這麼安排的,玩失蹤?」
聞言,安寧淡定如斯地坐下,「那是我的事。」
「知不知道沈棠找你都快找哭了?」
「當時在坐飛機,我剛才已經給棠棠發過信息了。」頓了下,安寧抬眉,質疑地盯著前面的男人,「棠棠給你打電話了?哦不對。你......」
「這是我和沈棠之間的事。」他不承認也不否認,給的態度卻很明確。
安寧表情逐漸變得嚴肅,「傅二爺,你應該沒忘記答應我的事。」
「那你就認真對待我們之間的合作。」傅以桁沒打算和她聊很久,這會兒已經起身了,「很晚了,你該休息了,明天再去研究所那邊。」
安寧不再說話,目送他離開。
若有所思片刻後,安寧確實覺得有點困了,起身上樓去了。
管家還貼心為她準備夜宵。
她躺在浴缸里,正接受沈棠的訓罵。
「你厲害了啊現在,竟然還敢偷偷出城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接不到你電話的時候,都把我給急成什麼樣兒了。」
「對不起親愛的,實在是事發突然,所以得趕過來處理。」
「你要處理哪裡的事,非要那麼趕。而且我怎麼不知道你在外面還有事呢。」沈棠非常敏銳,再三追問,「你告訴我,你在哪個城。」
宋靜早就想好說辭,解釋是龍會長那事兒,所以她現在是在臨城。
沈棠很清楚這些,所以也就信了。
「那你在那邊注意點,處理完就早點回來。」
「嗯,我知道了。我表姐那邊你也幫我說兩句。」
「知道了,我還得一個個回電話解釋呢。你可真行,這一走,所有人都來聯繫我。」說是這樣說,但沈棠不會有怨言,再三叮囑要她注意安全後才掛掉電話。
安寧徹底鬆口氣,閉著眼,繼續泡澡。
京城那邊的事,就先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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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安寧幾乎沒睡太久,下樓發現傅以桁早就在吃早餐了。
打了聲招呼,她匆匆解決好早餐,與他一道前往研究所。
傅以桁對她說:「那個奧克已經打探研究所很多次了,只可惜他像條黃鱔一樣,溜得太快。」
安寧習以為常了。
「他要是不藏得妙,不至於我們到現在都沒找到機會抓住他。」
「他這樣的次數越頻繁,只能說他越按奈不住。」
「那我們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傅以桁只看她一眼,哼笑一聲,忽然轉移話題:「你出來,周時晏也不知道吧。」
見他好端端轉移話題,安寧面色不虞道:「傅二爺好像也很喜歡聊八卦。」
「你是沈棠的朋友。」
「我是不是沈棠的朋友,和你無關。」
傅以桁只笑笑,不說話,更不惱。
終於,研究所到了。
這次過來,他們的計劃就是傅以桁找人拍角度,把安寧在做實驗的幾個畫面拍下來。
然後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