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說:「抓我的人是董悠然身邊的助理,他說他是自己要為董悠然出氣,所以才會把我抓走的。」
夏侯塵嗯了聲:「你被抓走的時候,董悠然就被抓起來了。是周時晏親自審問她的,她確實一直都說不知道,沒有這樣的安排過。但確實是她身邊的人不見了,後來是周時晏逼得她給那個助理打電話,套出了下落。」
「周時晏知道你在哪裡的時候,都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們,自己就開車出去了。」
安寧沉重地按了按眉心。
但凡當時他叫了人一起,那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夏侯塵想想後,還是說道:「根據調查周時晏一路從市中心飆車到城南的工程地,若非他如此,恐怕那不知名藥劑應該是打進你的身體裡了。」
「也許吧。」安寧望著前方的救護車,不再說話。
一個小時後,在李家的私人醫院裡,周時晏順利被進行治療。
同時那安瓶里的殘留物也被檢測出來了。
當聽見是一種市面上還沒出現的新型毒品時,安寧嚇出了一身冷汗。
醫生安撫:「還好周先生被送過來的及時,所以先進行了清除毒素的手術,只要後面再進行兩次應該能徹底沒事了。」
李慕風點點頭,送走醫生後,才對安寧說:「現在沒事了,你不需要再擔心了。」
安寧回神,語氣平靜:「他出事,我也要擔責任而已。」
李慕風不失尷尬的一笑:「還好阿晏趕得及時,如果是你被注射了這新型毒的話,恐怕你遭的罪會比阿晏的大。」
安寧想著周時晏那痛苦不堪的樣子,沒話說。
「總而言之,現在這樣算是萬幸的。」李慕風說話點到為止,倒也不想拿這件事讓安寧有種被道德綁架的感覺。
「嗯,那沒事,我先走了。」安寧微微頷首後,轉身離開。
李慕風沒有勸說她留下來的意思。
望著她和夏侯塵並肩離開,無聲地嘆口氣。
阿晏做的這些還真是遠遠都還不夠呢。
夏侯塵看安寧還是心事重重的樣子,說:「現在不是說周時晏沒事了嗎,那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我欠他一個人情。」
「無妨,這個人情我替你還。」夏侯塵攬下來,無非是不想讓周時晏有利用這次機會靠近安寧的機會而已。他說:「人情不過是幫他做事或者送禮來償還,但像周時晏目前的處境,想要幫他點什麼來還人情的話,似乎是多餘的。送禮的話,也不能太寒酸,而且我是男人,肯定比你懂送什麼。」
這樣說的話,安寧覺得有點道理。
「我會替你選好謝禮。」夏侯塵承諾道,「我想你也沒多少時間來挑選謝禮。」
「嗯,那就拜託你了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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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悠然離不開京城,連酒店的門的出不去。
眼下,助理被帶回來,正跪在她的面前,如實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董悠然聽完後,當場拿起酒杯砸在他的腦門上:「你的腦子是不是被狗啃了!我有叫你替我報仇了嗎?你存心想要弄死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