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不由握緊了拳頭。
安寧眼一瞥,看見後,嘴角一勾。
陸晚晚敏銳地有所察覺,立刻鬆開手,臉上繼續掛著賠笑的樣子,「嫂子,我知道你還在生氣。因為當時我對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甚至還毀掉了你母親的畫像,但我都是因為哥哥,所以才......」
她的話還沒說完,安寧已經揚手給了她一巴掌。
直接把她給打懵了。
她完全沒反應過來。
安寧捏著她的臉頰,眼神陰森森的,「道歉,再假裝心臟不舒服暈倒,然後讓人給周時晏打電話,又說是我給你刺激的,是嗎?」
陸晚晚眼神一閃,立馬委屈了起來:「嫂子,我沒有。」
「剛才那一巴掌應該打得你心臟撲通跳吧,但我想肯定還不夠。」說話間,她又給了她一巴掌。
這回直接把人打摔倒在地上了。
「快點裝吧,也讓你的人快點給周時晏打電話。我好讓保衛科提前把監控調出來,讓周時晏看見的確是我打了你才導致你發病的。」
說完,她譏諷一哼,轉身進去,順便說道:「阿濤,關門吧,麻煩了。」
保安看得別太爽快,高興得喊了聲好,立馬就把鐵門關上了。
倒在地上的陸晚晚捂著臉,氣得咬牙切齒。
一抬頭,發現好多人都在窗戶那邊盯著自己,她只覺得更加丟人。
當場站起來,狼狽地上車逃走了。
坐在車裡的陸晚晚情緒波動很大,尖叫不斷,只因為安寧剛才讓她如此不堪,甚至還讓她計劃不成功。
她沒想到短短半年時間,安寧會大變樣。
從前的辦法竟然都不奏效了。
怎麼可以!
開車的司機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安安靜靜地開車。
陸晚晚發泄完後,背靠著不動。
想到什麼後,她還是不甘心地捂著腫脹的臉,吩咐:「去集團。」
----
半個多小時後,陸晚晚戴著口罩來到集團了。
還沒進辦公室就被成遠攔住了去路。
「陸小姐,老闆正在開海外會議,不宜打攪。」成遠言語冷肅,「要是陸小姐你有什麼事的話,不如直接告訴我。」
陸晚晚說:「那我在這裡等哥哥談完會議。」她又問:「需要多久?」
「時間不確定,或許要兩三個小時。」成遠回答。
「好,我等。」陸晚晚鐵了心要把今天挨打的事跟周時晏告狀,轉身就進了接待室坐著了。
成遠望著她的背影,微微皺眉,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時,還是悄悄給老闆發信息匯報了。
就這樣,陸晚晚左右等了將近四個小時,即將崩潰的時候,成遠進來了。
「陸小姐,老闆聊完了,你可以進去了。」
陸晚晚心情緩和不少,起身大步流星地進了辦公室。「哥。」
她一邊說話一邊摘掉了口罩。
周時晏只看了她一眼,發現她那張腫脹的臉上還留著兩個通紅的巴掌印,沒有關心,而是皺眉道:「陸晚晚,我說過不要隨便折騰你自己的身體,要是出點什麼差池,你未必能得到新的心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