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甜不可擋027】

  

  第228章 【甜不可擋027】

  電梯停在七樓,蕭故行拉著她走出去,房門口有酒莊的工作人員等著。

  看他們倆淋成這樣,十分震驚,連忙道,「二少爺,您在對面房間。這間房裡的泡澡水已經放好了。」

  舒棠的唇被凍得發白,蕭故行哪裡還敢耽誤,推著她進去,「快進去。」

  幫她關上房門後,才去了對面的房間。

  舒棠在浴室待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圍著浴巾出來,在沙發上看到了一套迭放整齊的衣服。

  抖開一看,發現是一件白色雪紡襯衫加包裙。

  屬於輕熟職場風。

  而且上面還覆著淡淡的冷香。

  一看就知道是別人的。

  至於是誰的,她不知道,也沒糾結,穿上沒多久,房門口就響起了鈴聲。

  一開門,不出意外是蕭故行。

  他換了一套純黑色的西裝,髮型也變了,黑色的碎發遮住了他飽滿的額頭,倒是給他平時沉穩儒雅的氣質上添了幾分隨性的慵懶。

  不變的是他鼻樑上依舊架著那副金絲框眼鏡。

  她記得,他只有在用眼疲勞和辦公的時候才會戴眼鏡的。

  她還出神著,蕭故行問,「衣服合適嗎?」

  「合適,裙子的腰圍剛剛好。」

  「你和她身高身形都差不多,我想著應該合適。」

  「這……誰的啊?」

  「聽遙的。」

  舒棠訝異的瞪圓了眼睛,但一想又覺得理所當然,這衣服風格的確像蕭聽遙氣質的。

  「那我穿她的衣服……」

  「沒事,她要是不答應,誰都拿不到她的衣服。」

  舒棠點頭,睨著他身上這套西裝,「你們都備有衣服?」

  蕭故行回,「嗯,像這種宴會,通常都會備一套衣服,以備不時之需。」

  這種場面,喝酒是避免不了的。

  不論是,酒撒身上,還是喝醉了,多一套衣服都是方便的。

  「你妹妹他們呢?都走了?」

  「沒有,雨下的大,又是山路,怕不安全,奶奶中午喝了幾杯酒,這會在樓下房間休息,聽遙他們估計在棋牌室。」

  蕭故行問,「要過去看看嗎?」

  舒棠連忙搖頭,「不,不去。」

  穿著別人的衣服過去,總覺得尷尬。

  蕭故行也沒勉強,看她身上那件雪紡襯衫有些薄,問道,「冷不冷?」

  「在屋子裡還好。」

  兩人一個門裡,一個門外,相視間,空氣中瀰漫起一絲尷尬,蕭故行說,「等雨停,或者雨小一些,再回市里。」

  「好。」舒棠忽然想起回去路上的舒陽舒母,轉身往屋裡走,「你先進來吧。」

  從沙發上拿起手機,她就撥了個電話過去,得知山下的雨不大,他們沒事後,舒棠也就放心下來了。

  但還是囑咐道,「讓司機開慢點,別開太快,雨天路滑。」

  舒母在電話那頭應道,「知道了,你等雨停了再讓故行送你,注意安全。」

  「我知道。」舒棠沒說自己淋雨的事,「筱筱睡了嗎?」

  「睡了,也是鬧累了,上車沒多久就睡著了,都被慣壞了,嬌氣得很。」

  舒棠呵呵兩聲,「您還好意思說,這點你們是該反省反省了。」

  舒母說了她兩句,就把電話掛了。

  一回頭,就看蕭故行坐在單人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盯著她。

  哦,又尷尬了。

  正好茶几下邊有飛行棋,無所事事的兩人,就玩了兩把飛行棋。

  山間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他們準備下山前,在前院正好看到了蕭故行的媽媽。

  蕭母似也是剛送完人,回身就看到他們倆。

  「媽。」

  「阿姨。」

  兩人異口同聲叫道。

  蕭故行側頭看她一眼,幾秒就收回了視線。

  「要下去了?」蕭母問道。

  「嗯。」蕭故行似乎和他媽沒什麼話,只淡淡應了聲。

  「你奶奶今天晚上在這裡住下了,明天上午回去。」蕭母說,「送舒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蕭故行點點頭,對舒棠說,「走吧。」

  舒棠禮貌的對蕭母笑了笑,「阿姨再見。」

  轉身跟上蕭故行,她也不敢回頭,總覺得蕭母一直盯著他們看,背脊挺直,整個人昂首挺胸的。

  「你這是?」蕭故行看她這樣子,覺得好笑。

  「沒,沒有啊。」

  「怎麼突然這麼緊張?」

  拐過彎,後邊終於沒有那道視線了,舒棠仿佛像泄氣的皮球,背脊瞬間垮了下來,「就是覺得……你媽媽氣場好強大啊,被她看著,不自覺會緊張。」

  蕭故行失笑,「不用緊張,她一直都是這樣,我印象里,都不知道她笑起來是什麼樣,從小對我們的要求也很嚴格。」

  「哦哦。」

  舒棠想著,這樣的婆婆,作為兒媳婦肯定要挨不少訓吧?

  尤其是她這性子。

  蕭故行說,「不過,她對我大嫂,倒是格外好,雖然也不怎麼愛笑,但從來不會拿對我們的要求對我大嫂,我大哥大嫂吵架,她也總會幫我大嫂罵我大哥。」

  哦,意思是,蕭母對子女雖嚴,但對兒媳婦格外包容咯。

  舒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在上車時,偷偷瞄了他一眼。

  他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還和自己解釋?

  車子差不多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抵達舒家,舒母還熱情的留蕭故行吃晚飯,但被蕭故行婉拒了。

  舒母也不好再強求,便讓他下回有空來家裡吃飯。

  將蕭故行送走,舒母才問起舒棠怎麼換衣服了,舒棠便將淋雨的事說了。

  吃過晚飯,舒棠覺得頭昏,上樓就睡了。

  凌晨三四起來才發現自己發燒了,把舒陽叫起來,當場給她開藥,喝了又繼續睡。

  家裡都是醫生就是這點好,小病不用跑醫院。

  她這個燒反反覆覆的,在家迷迷瞪瞪的躺了三天才好。

  整個人都感覺又瘦了一圈,舒母看著心疼,後面幾天想方設法的投餵她。

  舒棠又忙了幾天工作室的事,這天下午接到舒母打來的電話,說是蕭故行會到家裡來吃飯,讓她早點回來。

  她這才想起來,之前舒母就說要請蕭故行來家裡吃個飯,好好感謝一下他在莫斯科對她的照顧。

  五點半,舒棠踏著夕陽最後一絲餘暉到家。

  走進家門,她就看到蕭故行一身黑色襯衫和西褲,鼻樑上又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

  她愣在了原地。

  又是這副斯文敗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