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一掌將張凌道轟飛出去。
張凌道倒地,不斷的咳血出來,面色蒼白,他掙扎著站起來,抱拳說道:「在下學藝不精,認輸。」
林白也看出來此間的端倪,張凌道與王烈相差兩個境界的水準,一個地武境九重,一個天武境二重,張凌道能堅持這麼久,已經是很不錯了。
聽見張凌道認輸,這讓林白等人鬆了一口氣。
技不如人,也輸得不冤枉。
王烈聽見此話,頓時一聲冷笑:「呵呵,認輸?那有這麼容易?」
說話間,王烈身子直接飛沖而來,一把扣住張凌道的咽喉。
陳宮看見這一幕頓時驚叫起來:「王烈,你想幹什麼?」
林白和陸遠眼神都充滿了擔憂,滿臉凝重。
王烈冷笑著:「幹什麼?呵呵,難道你靈劍宗不知道嗎?這朝陽宮中,原本就不應該在設有靈劍宗的席位。」
「你靈劍宗的弟子,那一年不是被我們虐殺的。」
「今年,難道還能例外?」
聽見王烈如此一說,陳宮面色震怒。
「哈哈哈,先廢你經脈,再碎你丹田。」王烈狂笑一聲,扣住張凌道的脖子,從王烈的體內洶湧而出了一股恐怖的火焰力量,沖入張凌道的體內。
「啊!」
張凌道慘叫起來,渾身經脈被烈焰灼熱毀滅。
烈焰的力量逐漸向著張凌道的體內丹田洶湧而去。
「哈哈哈,靈劍宗的廢物,註定要在烈火宮的烈焰中,苦苦哀嚎。」王烈肆意的焚燒著張凌道體內的經脈。
「做得好,王烈。」烈火宮的長老高興的大笑起來。
林白一聽,頓時目光不善的看向烈火宮弟子的席位上。
而慕容琦和易寒更是高興的舉起酒杯,對碰一下。
齊王爺看見這一幕,宛如就是看見天下最美麗的女子一般,愜意的欣賞著張凌道痛苦的哀嚎。
林白扣住劍柄,雙目殺意沖霄。
陳宮和陸遠也都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從張凌道的體內突然爆射出來一道異光,從他丹田之中飛射而出。
異光強大非凡,直衝王烈的手腕上去。
林白驚訝的看去,在這一道異光之中,林白感覺到了一股凜冽的劍意。
「什麼東西?」
王烈驚叫一聲,手腕上感覺到了一絲涼意,急忙鬆開張凌道,回身一拳撞擊而上。
這一道異光襲來,與王烈的一拳對碰。
頓時在半空中炸開,強大的衝擊力將張凌道撞飛下了比武台去。
但隨之王烈的一拳也將這到異光給擊碎了。
張凌道落在比武台下,惡狠狠的看著王烈說道:「還好我準備了一道劍氣來應對,否則的話,今日恐怕就真的要被廢了。」
陳宮急忙走過來,扶著張凌道:「張凌道,你沒事吧。」
張凌道一看身體,體內的經脈眼中灼傷,但是卻沒有傷到根本,只需要靜養幾個月便可癒合。
便笑著搖了搖頭。
王烈定睛看著張凌道,不屑的冷笑一聲:「切,原本想廢了你,可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有一道劍氣作為底牌,算你走運。」
言罷,王烈回到了烈火宮的席位上。
看著王烈回來。
烈火宮的長老和弟子都是一臉高興的喊道:「王烈,你做的很好啊,讓我們烈火宮的威名遠遠高漲啊!」
「王烈師兄真是厲害啊!」
「是啊,王烈師兄不虧是我們烈火宮的絕世天才。」
聽見周圍喝彩聲音一片,王烈臉上也是露出了得意之色。
林白聽見烈火宮和滄海雲台宮等人的歡聲笑語,心中的怒火不斷的高漲。
當即。
林白一步步的走上比武台去。
站在了比武台的中間。
諸侯王及其群臣,看著林白走上去,都是目光一驚。
先前林白展現出來的強大戰鬥力,讓他們震駭無比。
「林白!」陳宮看著林白的身影,激動的喊道。
陳宮心中極度希望,林白能為靈劍宗在創輝煌。
林白在比武台上站定,看向烈火宮席位上,冷冷的說道:「王烈,上來一戰吧。」
王烈看見林白,不屑的一笑:「既然你要和我打,我到想看看你是不是長著三頭六臂,哼哼,還是說,你根本名不副實?」
王烈縱身一躍,落在了比武台之上。
張凌道看見這一幕,頓時對林白喊道:「林白師兄,他的拳法格外的兇猛,你切記不要和他正面硬碰啊。」
張凌道與王烈有過一戰,所以對王烈的拳路比較熟悉,特意的開口提醒林白。
王烈不屑一笑的看著林白。
「不用,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垃圾。」林白冷笑一聲,根本不想和王烈多說廢話,疾步上前,一劍怒斬而下。
「天火流星拳!」
王烈狂嘯一聲,施展出自己身上如今最強大的一招絕學,一擊對碰而上。
林白的劍氣格外的狠辣凜冽。
隨著二人的一招對碰而開,劍氣直接將王烈的火焰拳擊碎,隨後重重的擊中王烈的身子之上。
噗嗤!
王烈倒飛出去,落在十米之外,口吐鮮血,面色蒼白。
「什麼!」
「林白這麼強的嗎?居然連王烈就接不下一劍?」
「那可不是嗎?林白就算不施展劍法,都能依靠手中六品靈器的威力,直接將王烈給擊殺了。」
很多人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林白與王烈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王烈從地上看起來,雖然他敗了,但他依舊一臉不屑的看著林白一笑:「好,算你狠,老子認輸了,再見。」
說完,王烈就要從比武台上走下去。
「這就想走?」林白目光一狠,飛衝上前,一把抓住王烈的肩膀,將他狠狠的震飛在地上。
王烈大怒的吼道:「靈劍宗的廢物,你想幹什麼?可別怪我沒有警告你,我父親可是烈火宮的長老,位高權重,你若是敢傷我,哼哼,別怪我父親對你不留情!」
「是麼?那就讓你父親來找我把。」林白走到王烈的面前,劍法一動,劍光在王烈的手腕和腳腕上,一閃而過。
「啊啊——」
王烈傳來一聲悽厲的慘叫。
低頭一看,自己的雙手雙腳上的經脈,全部被林白的劍氣斬碎。
「接下來是你的丹田。」林白慢慢的抬起頭,根本不慌,慢慢的一劍刺向王烈的丹田之中。
王烈雙目驚駭,慘叫道:「不不不,不要廢了我的丹田,你廢了我的丹田就等於殺了我啊。」
「林白,求求你,不要廢了我,我不想成為一個廢物啊。」
「林白,你應該知道,在這個世界中,一個沒有丹田的人,就連豬狗都不如啊。」
「不要廢了我,不要廢了我。」
王烈驚恐的祈求道。
他現在真的怕了。
這裡不是烈火宮,他父親庇護不了他。
林白若是真的廢了他的丹田,他的武道生涯就都結束了。
王烈已經想好了,先裝出一副求饒的模樣,等林白放過他之後,回到宗門,請他父親出手,在將林白抓起來,狠狠的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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