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鳶的雪白色長劍上,散發著如夢如幻的光芒,一劍猛刺而出,劍芒凝聚成一點,破空直奔曾良的眉心而去。
「嘿嘿嘿,小美人,你這點劍法可傷不了我……」
面對白紙鳶如此兇猛的一劍,曾良絲毫不懼,反而是一臉冷笑的對白紙鳶說道。
白紙鳶心中早已經是怒火中燒了。
「今天我就要將你挫骨揚灰!」
白紙鳶劍法突變,劍氣十分銳利的撲向曾良。
劍氣席捲百米,在地面上拖出長長的劍痕,劍威蓋世,幾欲吞噬蒼穹一般的擊向曾良。
這一劍還沒有落在曾良的身上,龐大的劍威便將這座奢華的宅院給震得稀碎!
「地級九品的劍法!」
林白眼神又是一驚。
當白紙鳶施展出劍法來之後,林白便根據劍法的威力和劍法奧妙判斷出,這絕對是一本地級九品的劍法武技。
「她真的是一個遊俠?」林白心中有些不相信了。
遊俠,是指一些散修,不願意拜入宗門,孤身在外,以完成懸賞任務,除暴安良的武者。
長期以來,遊俠都是一個十分貧困的武者,算是苦修者的一種。
可林白從來也沒有見過一個地武境一重的遊俠,能拿出一柄四品靈器的寶劍和地級九品的劍法武技。
要知道,一件四品靈器,至少都是五十萬靈石起步。
而地級九品的劍法,更是有價無市,起碼都是一百多萬靈石起步的價格。
一個遊俠,能拿出這麼龐大的一筆靈石購買四品靈器和地級九品的劍法嗎?
「哈哈哈,小姑娘,你的劍氣又沒有擊中我。」
曾良躲開白紙鳶的一道劍氣之後,面色上一喜,挑釁的笑道。
「可惡!」
白紙鳶氣的小臉漲紅,劍法不斷狠辣的襲向曾良。
可曾良的身法也是神出鬼沒,一次次的避開了白紙鳶的劍氣。
「林白小友,白紙鳶姑娘能殺了曾良嗎?」白羊城主擔憂的問道。
「不能。」林白肯定的回答道。
「啊?林白小友,你為何這麼篤定呢?我看白紙鳶姑娘的劍法和身法都很厲害,說不定有機會呢?」白羊城主還是不願意看見白紙鳶輸的,對她抱有一絲幻想。
「這個小姑娘,劍法和身法都不錯,但是太缺少實戰經驗了!」
「你別看曾良是在挑釁她,實際上是在激怒她,你看見沒有,在曾良的挑釁下,白紙鳶的劍法已經快失去套路了。」
「要不了三招,她就會落入曾良設計好的陷阱中,被曾良一招制服。」
林白看清楚了戰況,淡淡的說道。
「啊!」白羊城主驚叫一聲:「那該如何是好,如果白姑娘都落敗的話,那我們兩個玄武境的武者,根本也不可能是曾良的對手呀。」
「誰說的,我殺他猶如屠豬狗般的簡單。」林白冷笑一聲,看了曾良一眼,不屑的輕笑道。
嘶!
白羊城主側目認真的看了一眼林白,他心中好奇,也不知道林白是哪裡來的勇氣,一個玄武境九重的武者,居然宣傳能輕易擊殺地武境二重的武者,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可惡,你就會躲嗎?有本事與我正面一戰!」
連續被曾良躲開幾十招,白紙鳶已經感覺到體內丹田內的真氣不足了,頓時怒叫道。
「好呀,既然你想要與我一戰,那我便與你一戰。」
曾良到了這個時候,冷笑一聲的看著白紙鳶。
「找死!」
白紙鳶徹底被激怒了,宛如是一頭髮怒的小老虎,劍法頓時銳利起來,劍身上戰意沖霄,對著曾良一劍撲殺而去。
「哼哼。更你耍了這麼久,我早已經將你的劍法路子摸熟了,地級九品的劍法,果然厲害。」
曾良也看出來白紙鳶的劍法是地級九品,所以他才不敢與白紙鳶硬碰。
「終於等到你真氣枯竭的時候了!」曾良此刻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冷笑,一個箭步上前,雙指一夾,就輕鬆的將白紙鳶的寶劍夾在雙指之間。
隨即,曾良冷笑一聲:「現在該我出手了!」
曾良夾住寶劍,一掌兇猛的擊中白紙鳶的左肩上。
噗嗤!
白紙鳶當場倒飛出來,落在林白和白羊城主的腳邊,面色蒼白,口中噴出鮮血,灑滿臉頰。
「不錯的好劍!」曾良將白紙鳶的寶劍舉起來,端詳了一下,笑著說道。
「可惡!將我的劍還給我。」
白紙鳶爬起來,惡狠狠的說道。
林白聽見這句話,差點沒笑死。
這年頭還有讓敵人歸還自己兵器的事情嗎?
「有本事就自己來拿啊。」曾良看著白紙鳶冷笑著。
「你們快走吧,此人在戰力恐怖,就算是面對地武境三重也有一戰之力,你們不是對手。」白紙鳶此刻低聲的對背後的林白和白羊城主說道。
與曾良纏鬥了片刻中,白紙鳶早已經看出來曾良的身法和真氣渾厚程度,已經完全不落與地武境三重的武者了。
就算是她與林白和白羊城主聯手,也見得能將曾良擊殺!
「那我們先撤,以後在來殺曾良吧。」白羊城主心生退意。
「哈哈哈,白羊城主,好不容易到了我這裡,你還想走嗎?你走得了嗎?」曾良一揚寶劍,指著白羊城主冷笑著說道:「正好,殺了你之後,白羊城就屬於我了。」
「你找死不成!」白紙鳶冷聲說道。
「小姑娘,你別擔心,我是不會殺你的,不過白羊城主和那個小白臉,今日是必死無疑了。」
曾良看向林白和白羊城主。
白羊城主被嚇得面色蒼白,腳步不斷的後退了三步。
「哎!」
林白微微搖頭輕嘆一聲,越過白紙鳶,走到了曾良的面前,神色十分平淡的說到:「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刎吧,我留你一個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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