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星空黑獄-落座

  「聽說監獄今天要新來一個妞?還是強姦罪?」

  「別想了,這個女人我們惹不起。」搭話的男人穿著深藍色的警服,一臉忌憚。

  「開什麼玩笑,有背景的還能來這裡,這裡是距離聯邦最遠的黑獄,能進來的哪個不是罪大惡極?」

  男人勾起嘴角,別有深意道,「這個女人強姦的對象,是我們獄長。」

  ……

  漆黑狹長的甬道中,盛凝被人推著往前走,她的手腳全都帶著重重的鐐銬,托在地上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一頭火紅色的波浪捲髮因為沒有好好打理略顯毛躁,卻襯得側臉的線條更加柔美。

  她的面部戴著一個黑色的嘴罩,遮住大半的面容,唯有那雙眼睛,不僅沒有絲毫的害怕,反而帶著好奇,亮得嚇人。

  「盛部長,我勸你最好認清楚身份,」一旁負責押解的女警壓著怒氣道,「這裡是星空黑獄,折磨人的方法有的是,你以為你得罪的是誰?是聯邦帝國第一軍事元帥,是星空黑獄獄長,是這個聯邦最偉大的男人。」

  「你到這裡,是元帥親自要求的,在這裡,你將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盛凝眼中的期待惹惱了女警。

  一想到偉大的元帥大人竟然被這個女人下藥強行XX了,女警的牙都要咬碎了。

  盛凝拖著沉重的鐐銬,不耐煩地掏掏耳朵,「還不快走,你們獄長大人可是在等著我呢。」

  在進入星空黑獄之前盛凝就聽過,每一個進入黑獄的罪犯,都是由獄長親自接待的。

  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那個讓她皮膚饑渴症發作的男人,盛凝身上就好像有螞蟻在爬。

  通道的盡頭,鐵門之上掛著「獄長室」的牌子。

  女警還在平復心情準備敲門,盛凝卻有些等不及,直接推開獄長室的大門,將女警關在了門外。

  男人穿著深藍色軍服襯衫站在窗口,腰部和肩上的武裝帶勾出男人近乎完美的上半身。

  黑色西褲包裹修長的大腿和翹挺的臀部,滿身都是禁慾的氣息。

  皎潔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光芒。

  他的銀髮隨著他的轉身微微晃動,每一根都晃在盛莉凝絲的心窩上。

  「好久不見,元帥大人。」盛凝黑亮的眼睛彎成好看的月牙,帶著嘴套的聲音悶悶的,卻還是輕易就能聽出她的喜悅。

  這哪是坐牢來了,這是回到了她的快樂老家。

  元帥兼獄長的楚越年聞言冷冷抬眸,目光猶如刮骨刀,在女人的身上掃視了一圈,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湧上心頭。

  盛凝的目光毫不遮掩,幾乎是貪婪的盯著男人,大腦卻在極速運轉,該怎麼樣才能讓元帥大人和自己貼貼。

  元帥大人後來也很主動,應該是不討厭自己的吧。

  「過來,簽字。」楚越年言簡意賅,雙腿交疊坐在了辦公桌後的椅子上。

  只剩下一截勁瘦的腰肢露在盛凝的視線中,流暢飽滿的肌肉線條讓盛凝忍不住吸了一口口水,「元帥,我頭暈,需要你拿著我的手簽。」

  楚越年微微靠在椅背上,喉間溢出一絲冷笑,「過來——」

  盛凝沒有多想,喜滋滋從寬大的辦公桌上跨了過去,剛落入男人的懷抱,手腕就傳來一陣劇痛。

  咔嚓一聲,她的手腕,硬生生被男人捏碎了。

  「現在,可以拿著你的手簽字了。」

  男人單手扣住盛凝的腰肢,另一隻手將盛凝的手完全包入手中,微微用力,盛凝整隻手連同手腕齊齊碎掉。

  「不疼,一點都不疼!」盛凝額間全是冷汗,任由著男人握著她的碎掌,在【逮捕文書】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

  就在名字簽下的瞬間,盛凝碎掉的手掌完成自我修復。

  一根細小的銀針,扎入沒有任何防備的男人胸口。

  雖然手掌已經恢復,但是疼痛還在,盛凝幾乎是咬牙切齒,「元帥捏碎我們科研人員至關重要的手,那就用自己的美色來賠罪吧。」

  說著,盛凝一把扯下自己臉上的嘴套,狠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巴,帶著幾分泄憤的意思。

  下一秒,溫軟的紅唇攀上男人的薄唇,一股不知名的冷香充斥男人的唇齒之間。

  銀針雖小,麻藥勁確實很強,楚越年全身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像野豬啃西瓜一樣胡亂咬著他的唇。

  不滿足於唇舌之間的交流,盛凝不費吹灰之力就解開了元帥大人的腰帶和肩部的武裝帶。

  帶著薄繭的手指從男人的小腹一路向上。

  「盛莉凝絲,不想死的話現在就給我下去。」楚越年音色沙啞,狠狠警告道。

  警告威脅什麼的,不僅對盛凝沒有震懾,反而勾起了她的興趣——

  輕輕咬住男人的耳垂,盛凝的聲音輕柔繾綣,如同一隻魅妖,「元帥,人類有一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能在死前睡到帝國元帥,我就算是做詭也值了。」

  察覺到「小元帥」的亢奮,盛凝眼中眼尾漾開好看的弧度,在楚越年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中緩緩落座。

  「……元帥,別裝了,你明明比我爽多了。」

  誰能想到威名赫赫的元帥大人會被同一個人強X兩次,第二次竟然還是在元帥大人掌管的監獄之中呢。

  ……

  四個小時後,盛凝被獄長大人丟進一間滿是沼澤的牢房。

  盛凝剛剛被獄長大人親自清洗乾淨的身體瞬間變得髒污不堪。

  楚越年居高臨下,望著大喇喇躺在沼澤中的女人,口齒清晰,「盛莉凝絲,你和這些污泥有什麼區別。」

  盛莉凝絲:「當然有區別,我能讓獄長大人爽,它行嗎?」

  獄長大人臉色更加陰寒,「好,盛莉凝絲,我會等著你來求我。」

  「求你?求你讓我在上面嗎?」

  儘管滿身泥濘,盛凝卻笑得無比燦爛,散落的紅髮像是沼澤中開出一朵妖艷的海棠花。

  楚越年似乎終於受不了和一個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女人說話,長臂一甩,狠狠關上牢房的大門。

  盛凝滿足的笑聲從喉嚨中滾出,下一秒,她就被沼澤中的生物,狠狠拉進沼澤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