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女子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兜帽滑落,露出了一張蒼白如鬼的美麗臉龐。
「本王不想再聽你說廢話,滾。」霍君寒捏著黑袍女子的脖子,往旁邊一丟。
黑袍女子直接被那隨性又霸道的力量給丟出了數十米遠,身體落在地上,直接是將平整的地面砸出了一個坑。
「霍君寒,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說完這句話,黑袍女子眼看著霍君寒再一次揚起了手,身形迅速化為一團煙霧,然後消失在原地。
放下手去,霍君寒把自己沉入了尚且冰冷的泉水之中。
或許只有在極致的寒冷之下,他的頭腦才會徹底清醒,不似今日這般失控。
一夜的時間恍然而過。
清晨的陽光灑入房間,照亮了一地狼藉。
玉琳琅猛地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張面帶笑意的俊臉。
感覺到外面的天已經大亮,玉琳琅的臉上閃過了一道慌亂之色,作勢就要起身:「王爺,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您怎麼不叫醒我?」
霍鉊按住了玉琳琅的肩膀,淡淡的說道:「既然已經遲了,便不要急著回去了。沈家的人現在應該沒有心思管你這麼多。」
「王爺說的極是。」玉琳琅露出了脆弱的笑容,眼神黯淡無比。
「昨晚你想和本王說什麼?」霍鉊在玉琳琅的臉上落下一吻,輕聲問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了。
最近他真的是每時每刻都想和玉琳琅膩在一起。
昨日只是一天沒有見到她,晚上見到她的時候就把持不住了。
玉琳琅這下想到她昨晚半夜偷來昭王府的目的,便換上了凝重的神色向霍鉊說道:「王爺可知道,夜律司為何會接手巡城軍的管理,又為什麼會頒布禁令?」
提起夜律司,霍鉊坐起身,臉色有些不好看:「那日下朝之後,我父皇把戾王和沈將軍叫到御書房裡談話,談話結束之後,夜律司就頒布了一系列的命令,就連國師府現在都聽夜律司的調遣。本王也不知其中緣由。」
夜律司就是霍君寒手裡最有力的一把尖刀,除了皇帝之外,朝中的其他人哪怕是太后都沒有資格來過問夜律司的事情。
他曾經也想滲透自己的勢力到夜律司,但是從來沒有成功過。
玉琳琅坐起身來,伸手抱住了霍鉊的肩膀:「王爺,是不是這帝都里鬧邪祟了?」
霍鉊緩緩的點了點頭:「應該是有厲害的邪祟出世。不過你提起這個幹什麼?可是怕了?」
「有昭王殿下保護琳琅,琳琅不怕。」玉琳琅輕聲說道,「只是頒布禁令那日,一輛我從來沒有見過的馬車從沈府來把窈窈接走了。我聽沈府的下人說,窈窈是要出去住一陣子。我只是膽心窈窈,在這個時候出去住,會不會不安全。」
「琳琅,你倒是會心疼那個傻子。」霍鉊滿是憐愛的看著玉琳琅,「沈府一直把沈窈微當成至寶,肯定會保護她的安全。你就無需操心了。「
「王爺,不弄清楚窈窈到底去哪裡,我是沒有辦法安心的。」說著,玉琳琅的表情越發擔憂,「王爺也知道,我自小和窈窈一起長大,幾乎沒有分開過。以前窈窈無論去哪裡都會告訴我,讓我同她一起。但是這一次,窈窈卻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
「你想知道她去哪裡的話,本王幫你查查就是。」霍鉊伸手探入了玉琳琅的衣襟之中,「琳琅,本王現在不想和你談論那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