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墨眸色猩紅,抬眸看向她。Google搜索
田恬腦海里那個畫面清清楚楚,她十分肯定地說,「墨少,瑾夏在那間休息室只喝了杯子裡的水,真的,她只是喝了水。」女孩聲音顫抖,急得想哭,「安琪兒會不會……想置瑾夏於死地啊?」
「……」張林墨簡直崩潰,他眉目陰鷙,幾乎暴虐地低吼,「太可惡了!」
「墨少,要不要報警?」田恬急哭了,她抬手抹去眼淚,既然鎖定了兇手,著急替瑾夏討回一個公道。
張林墨手指收緊,骨節泛白,他搖頭,聲音低啞,「不要報警。」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中折射出隱忍與憤怒。
田恬很詫異,她都把瑾夏害成這樣了,為什麼不報警?
誰料林墨寡薄的唇動了動,臉上浮現出一絲殺戮,他說,「我會用自己的方式解決。」
田恬看著他,感覺到從他身上散發出強烈的危險氣息。
他的方式?
是什麼方式?
他不多說,她亦不敢多問。
林墨轉眸看向那扇緊閉的門,胸口的擔憂與酸澀讓他不由自主眉頭緊鎖。
他想像著裡頭的情景……整顆心都揪緊了。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也無比折磨人心。
尤其是林墨,他雖然對沈醫生充滿了信任,可時間過得越久,他心裡就越是沒底。
畢竟這不是生病……這是有人投毒。
急救室里,沈逸在幫徐瑾夏洗胃,他專業,認真,細緻。
醫護人員配合得很好……已經可以斷定她是食物中毒了。
搶救還在繼續……瑾夏的意識一點點模糊,她虛弱地睜著眼,能感覺到周圍有很多醫生。
此時,韓銘澤的車已經停在片場外。
下車後他直接來到了徐瑾夏的休息室,裡頭已空無一人,他抬眸觀察著四周,沒有室內監控。
他又仔細觀察著四周一切,目光最終落在茶几上的兩個水杯。
他腦海里閃過一個畫面,清楚地記得瑾夏在片場用這個粉色水杯喝過水。
所以他上前兩步,彎身拿起了還剩半杯水的水杯。
瞅了瞅,轉身往外走去,一邊拿出手機撥通電話,低聲說,「幫我做個化驗吧,我現在送樣品過來。」
通話結束,他往外走去,上了車。
有一組沒有女主的戲已經開拍,所以韓銘澤全程也沒有碰到幾個人。
而導演一邊拍戲,還一邊等待著徐瑾夏那邊的消息,他擔心不已,出了問題根本沒法跟京總交差啊。
京總特意交待要多多照顧她,結果人都進醫院了。
韓銘澤帶著水杯已開車離開,化驗中心離這裡並不遠。
把水杯交給朋友以後,他直接坐在車裡等,他必須馬上得到一個結果。
駕駛室里,他單手輕擱車窗,手指輕抵下巴,眉心微蹙,他在想,安琪兒的休息室在相反的方向,怎麼可能進錯房間呢?
這個理由不成立。
此事一定有蹊蹺,不會簡單。
再次回想起這場戲開拍以來的種種,從安琪兒被張林墨幾次三番弄下水,再到最終女一號被換……這個女人的心裡一定是有怨氣的。
而且在娛樂圈裡混久了的女人,多少都不甘於失敗,都想當公主,都想成為最耀眼的星。
所以她要報復瑾夏的話,也能說得過去。
韓銘澤最近聽說了安琪兒跟前導演的事,他對安琪兒這個女人的人品真的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要說她想弄死徐瑾夏,這種事情也有可能,這個女人完全能做出來。
現在只能祈禱安琪兒的初衷不是弄死瑾夏,祈禱醫生能救救瑾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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