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讓他坐好,許初念累的氣喘吁吁。
「腳踩好,別亂動,摔了我可不管你。」許初念將他的手拉過來環在腰間。
「你還管我嗎?」江淮序高大的身子壓下來,輕輕環住她的細腰。
「管你,別亂動。」
江淮序將臉埋在她瘦削的脊背上,喃喃道,「真的……還管我嗎?」
他的聲音輕的跟著風飄走了,許初念的耳邊全是呼呼的風聲,喝醉了的江淮序是話癆,一路上都在說話,呼出的氣息有些滾燙,灑在她的後背,許初念沒聽見他在說什麼。
初夏的夜泛著涼意,小電驢的速度並不算快,男人高大的身體微微弓著,雙手禁錮著面前的人,許初念的長髮隨意扎了個低馬尾,髮絲被風吹起來,擦過男人的分明下巴。
江淮序收緊了手臂,被酒精麻痹的大腦隱隱發疼,體內的血液沸騰,鼻尖嗅到的馨香卻讓他安靜下來,有些貪戀這一刻。
回到別墅。
許初念摘了頭盔,戳了戳他的臉,「江淮序,睡著了?」
後面的人動了動,睜開眼睛,有些迷茫,很快恢復清明。
許初念幫他摘了頭盔,「到家了。」
男人這才站起來,腳步虛浮,許初念將東西放在車庫的柜子里,小跑著跟上他。
「能走的穩嗎?」
許初念下意識伸手扶他,卻被他拂開,讓她摸了個空。
騎個車還真把他酒吹醒了,許初念努努嘴,跟在他身後進了電梯。
電梯倒映出男人俊逸的臉,酒氣瀰漫在狹小的空間,許初念小心打量面前這個高大的男人。
開門後。
江淮序脫了外套搭在玄關,腳步略顯凌亂,朝樓上走去。
許初念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去廚房找到蜂蜜泡了杯蜂蜜水。
「叩叩叩」
許初念敲了敲門,裡面久久沒有聲音。
「江淮序?」許初念將耳朵貼在門上,「我進來了?」
推開門,房間一片黑暗,借著窗外的月光能看見沙發上的黑影,許初念按了牆上的燈,接下來的動作她像是做了幾百遍一樣,熟練地將人扶到床上餵他喝了蜂蜜水,去洗手間擰了毛巾。
男人睡得不安穩,睡夢中眉頭也沒舒展開。
許初念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一直解到最後一顆。
「我幫你擦擦,就擦擦。」她說道。
細長的手指觸碰到襯衣,還沒來得及挑開手就被抓住了。
江淮序的眼角有些泛紅,直直盯著她。
許初念俏臉一紅,在她的記憶里沒有和他的親密,脫人家衣服也確實有點冒昧了。
她將濕毛巾塞到他手裡,「我想幫你擦擦來著,你醒了就自己來吧。」
說著,她有些慌亂的起身,剛站起來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撞進了一堵肉牆。
「啊。」
男人的胸前硬邦邦的,許初念的眼淚都差點撞出來,她伸出手去推,掌心觸到一片滑膩,燙的驚人,她嚇得縮回手。
「放開我,江淮序。」
男人埋在她的脖頸處,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