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許初念收回手。
秦遠挑眉,指了指窗邊,「你可以去那邊躲一下。他們應該很快就要過來了。」
許初念突然抬眼,眼睛向上看了一圈,誇張的哈哈了兩聲,「我許初念絕對不會被暗黑勢力屈服!」
秦遠「?」
他指了指門口,「要不你還是從這兒出去吧。」
許初念走到窗邊,短短几步頗有決絕的那味道,她往下面看了一眼,嗯,二樓,下面還有很濃密的綠化帶,她小時候跟著鄰居哥哥掏鳥蛋爬的樹都比這高。
她突然轉過身,晚風吹起她的長捲髮,栗色的頭髮,白皙的皮膚好像給她鍍了一層金光,黑暗的天空都成了一張絲絨的幕布,展示著這顆明珠。
秦遠甚至還沒來得及收回眼底的驚艷,她就轉過來了。
「秦遠,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你脫光了站在這裡被拍到,我也不怕,我許初念最不懼怕流言蜚語,因為江淮序,我不想讓他再難受,我不知道報導後,他們會說什麼,但是我能想得到,那些話有多難聽,就算他把那些話題壓下來,還是會變成別人的飯後談資,我許初念的男人絕對不能被人詬病。」
她突然粲然一笑,「就算是要讓我不能拒絕你,我也要說,我從來都沒喜歡過你,我愛的只有江淮序!」
「我15歲就喜歡他,也許更早。」說著,她踩在窗台上,在秦遠震驚的目光中跳了下去。
「許初念!」秦遠兩步並做三步跑到她窗台前。
外面的門突然被打開,衝進來一群人,帶著攝像機。
「秦先生……」
助理也緊跟其後,手裡拿著一個印著logo的袋子,看到這麼多人還有些震驚。
「秦總,您要的衣服。」
秦遠忍著怒意,「誰讓你們來的?」
那群記者面面相覷。
「小……小秦總,我們不知道您在這間休息室。」
「現在知道了,然後呢?」秦遠冷喝一聲。
「我們馬上走,抱歉,小秦總。」
秦遠耐著性子,「再問你一遍,誰讓你來的?」
這裡是霍家的場子,霍二爺接風宴這麼低調,不可能這麼多無良記者,能在霍家有專門的休息室,想想都是惹不起的大人物,不可能就這麼隨意闖進來。
記者也答不出來,有些為難。
秦遠冷笑一聲,吩咐助理,「這些人,一個一個給我告。」
「我知道了,小秦總。」助理戰戰兢兢將這些人請出去。
…
遠遠的江淮序看到窗台上站著一個人,模模糊糊那是許初念的影子,他猛地瞳孔驟縮,朝那邊跑過去。
「許初念!」
話一落,許初念掉在了花叢里,她哎喲一聲,還好花叢很軟。
頭疼的像是有人拿著鋼針在扎她一樣,許初念疼的臉都白了,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彼時,江淮序也跑到她面前,一臉擔憂的在她面前蹲下,男人開口時聲音都在顫抖,「哪裡摔痛了?念念?」
許初念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暈了過去。
「許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