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喝點,這個酒後勁很大的。」季長寧忍不住勸道。
「沒事兒。」許初念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我號稱,千杯,百杯,好幾杯不倒。」
季長寧一臉無語,「完了,開始醉了。」
「放心吧,我酒品很好的。」
季長寧一臉不相信,轉頭看沈清梨,後者給她一個眼神。
「少喝點,嘗嘗他們家的特色。」季長寧將筷子遞給她。
「你倆不喝啊。」
沈清梨喝了一口氣泡酒,「我不能喝太多,晚點要去老宅。」
「我也不能喝太多。」
「為啥?」
「司首長休假。」
好吧,又是一個夫管嚴。
許初念扭過頭,「你和司首長是怎麼在一起的?」
提起司琛,季長寧臉上一閃而過的幸福,「他追的我。」
「真的?」許初念一臉吃瓜,司首長一個鐵血硬漢,想不出來他是怎麼追人的。
「但是是我勾引的他?」
專業對口了這不是,許初念眼睛亮了,「大哥,小弟膜拜膜拜你,求賜教。」
季長寧瞄了她一眼,「你要勾引誰?」
「江淮序啊,不然還有誰?」
「你倆吵架了?」
「沒有。」
能吵起來就好了。
「誰變心了?」
許初念喝了一口酒,「都沒變,但是江淮序太擰巴了,他覺得我以後一定會變心,所以什麼都不願意跟我說。」
「是你給他釋放了你會變心的訊號嗎?」季長寧接著問道。
許初念斟酌了一下措辭,「可能是有,但是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清楚,享受當下相愛的那一刻不就好了嗎。」
季長寧嘖嘖兩聲,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江淮序是商人,最看重長遠,當下的貪戀對他來說可能會有些殘忍。」
許初念放下杯子,「可是以後怎麼樣誰說的清楚?」
「你傻呀。」季長寧睨她一眼,「男人適用兒童心理學。」
許初念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季長寧接著說道,「你現在就喜歡他是吧,除了他誰也不喜歡是不。」
許初念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季長寧清了清嗓子,「畫餅會嗎?你就告訴他,你這輩子非他不可,不管怎麼樣他都在你的第一位。反正誰知道明天是什麼樣的。」
許初念一臉不可置信,「看不出來啊,你這麼通透啊。」
沈清梨也覺得驚訝,「你跟司首長也畫餅?」
季長寧罕見的紅了臉,「我們哪需要。」
許初念和沈清梨:「哦~」
季長寧忙轉移話題,「你跟江總怎麼了?」
許初念嘆了一口氣,單手撐著腦袋,「我把他弄哭了。」
「嗯?」
「嗯?」
兩道帶著難以置信的疑問詞響起。
「誰哭了?」
「江淮序。」許初念伸出兩根手指頭,「哭了兩次,一次醉酒,一次清醒的時候。」
季長寧嘖嘖兩聲搖了搖頭,「江總看著不像是會有淚腺的人啊。」
「是吧,我以前也這麼想。」
「你有前科?」季長寧突然問道。
「嘶~」許初念倒吸一口涼氣,「按照目前這個情況來說應該算沒有。」
「應該。」
「嗯。」許初念甩了甩腦袋,「長寧你別亂晃,我腦袋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