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等她說話,江淮序就轉身。
「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許初念氣的牙痒痒,「我昨天說的不夠清楚嗎?這幾天給你罵爽了,讓你找到了家的感覺是吧,你少在我面前晃悠會死啊,怎麼哪都有你?」
秦遠眸色一深,故作鎮定,語氣玩味,「怎麼,江淮序請Joe John給你辦個攝影展你就感動了?」
許初念愣了一下,這個展是江淮序請來的嗎?難怪……難怪她一點消息都沒有。
「你是不是喜歡我老公啊?整天盯著他?」
秦遠笑出來,「你說我喜歡你的概率會大一點。」
話一落,許初念的腦袋再一次抽痛,「嘶啊。」
「你怎麼樣。」秦遠正想上前卻被一股大力甩開,他一個趔趄,穩住了身形。
許初念落入一個懷抱,她下意識推了一把,「滾啊。」
男人僵了一下,「我帶你出去。」
許初念這才看清楚來人,「江淮序……」
「別說話!」江淮序沉聲道。
如果聽話,那她就不是許初念了,「我不是讓你滾,我以為是別人。」
繞過「別人」時,秦遠僵硬了一下。
江淮序充耳不聞,抱著她往外走,「我剛才頭疼了一下,真的,很疼,你現在是在凶我嗎?你信一個外人都不相信我嗎?你對我失望了嗎?」
江淮序停下腳步,低頭看她,懷裡的人眨巴眨巴無辜的大眼睛,好像下一秒,眼裡就有淚要滾出來,「許初念,你吵得我頭疼。」
「追我的時候把我當寶,追到了把我當草,你明明說我話話的也很可愛。」
「我沒說。」
「你心裡說的,我聽見了。」許初念兩隻手掐著他的脖子,「我不可愛嗎?」
大有一副不好好說,掐死你的氣勢。
「不管追沒追到都是寶。」沒來由的他說了一句,按理來說,結婚這麼久了,江淮序應該習以為常才是,僅僅只是說了一句不算太膩歪的情話,他還是紅了耳根。
許初念摟著他的脖子,「是嗎?」
「你剛才留下我獨自面對洪水猛獸,這是把我當成寶的表現嗎?」許初念眯了眯眼睛,「我看你是迫不及待的把我往別人懷裡送吧。」
「我沒有。」男人有些沉悶的嗓音在頭頂響起,「我就在拐角處。」
「噗嗤」許初念一想到江淮序躲在拐角處偷偷摸摸看她那個畫面她就忍不住。
江淮序被她笑的有些惱,「你笑什麼。」
「沒……沒笑哈哈哈哈。」她在他懷裡笑的花枝亂顫,「你怎麼這麼搞笑啊,江淮序。」
江淮序眼底一抹受傷,打開車門將她放進去。
許初念見他臉色不對,忙止住笑聲,「我沒有其他意思,我就是覺得很違和,你知道嗎?你看起來矜貴紳士,怎麼看都不像……」
話還沒說完,江淮序突然埋在她的脖頸處,「許初念,隨便你,你想讓我把項目給誰我就給誰,只要你開心,我都無所謂,什麼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