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雪拉比此時還在整理著自己的髮型。記住本站域名
她誓要證明自己不是顆洋蔥!
而陳牧則若有所思。
老班頭這番的話其實解釋了之前的諸多疑惑。
比如為何她明明不是龍屬性也不是幽靈屬性,衰老的卻比阿影還要慢,時至今日仍是壯年。
又比如她為何會突然在沙漠裡掌握了極巨化,而且實力在離開陳牧後還能在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現如今的老班頭非常強,陳牧粗略估計她很有可能已經超越了曾經巔峰時期的老噴。
如今看來這一切果然都是有代價的。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啊!
老班頭或許是因為同樣具有惡屬性,因而被惡系頂點的神獸伊裴爾塔爾給看上了,希望引渡她加入神獸陣營。
即使以班基拉斯的體型不可能成為伊裴爾塔爾這類鳥型神獸的種子, 至少也能為這片沙漠尋得又一根堅實的支柱!
從結果來看伊裴爾塔爾無疑已經成功了,老班頭自那以後在灰燼沙海待了一百多年,時至今日依然是這片沙漠裡最堅實的一根頂樑柱。
只是為此伊裴爾塔爾也耍了一些不光彩的小手段。
比如攔截了雪拉比穿梭時空的拜訪,蓄意隱瞞了陳牧穿越的真相。
明悟了這些之後陳牧和老噴阿影都忽然變得有些傷感。
「所以你現在已經無法離開沙漠了是嗎?」
神獸這麼做自然有他的小算盤。
老班頭略顯哀傷的點頭。
「是的,接受了伊裴爾塔爾的恩賜後我已經無法輕易離開這片沙海里。」
果然是這樣的……
重精靈之中只有小蜻蜓一早就知曉了這件事,所以顯得淡定一些。
小伊布這時也明白了什麼, 忽然從陳牧肩頭跳下來, 來到老班頭腳邊用脖頸上的那一圈絨毛蹭了蹭對方。
「嗚嗚。」——對不起前輩阿姨,我剛剛不該害怕你的。
他在為自己剛剛的退縮而道歉。
老班頭這才注意到這隻自己還尚且不認識的小伊布。
「吼?」——這是誰家的孩子?
陳牧收起哀傷, 平和的笑了下,「你該能猜到的,這是艹狗的後代。」
老班頭怔了一下,接著低下身抱起了小伊布,細細端詳了他一番,感慨道。
「吼唔。」
大意是真不公平,艹狗那個缺德玩意竟然能有這麼懂事可愛的後代。
再一聯想到剛剛進屋時見到的那一窩看誰都拽里拽氣的幼基拉斯,陳牧忽然笑了。
看來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啊。
溫馨的話題很快衝淡了方才空氣中那令人傷感的氣氛。
不管怎樣,重逢終歸是一件令人欣喜的事。
哪怕無法再一起冒險,知道彼此都安好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不過之後很快,老班頭率先從這段複雜的情緒中掙脫出來,想起了正事。
她再次示意陳牧跟她走。
這讓陳牧起初很是疑惑。
來臥房不是為了敘舊的嗎?難道還有什麼事?
而且怎麼看老班頭的表情突然變得很鄭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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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時就連一向嘻嘻哈哈遊戲人間的小蜻蜓都難得正經了幾分,跟著一道催促陳牧快來。
到底是什麼情況?
懷揣著好奇,陳牧跟著老班頭走進臥房後面一處通往地下的通道。
班吉拉斯一族是岩石系精靈,在進化之前他們的前兩個形態都是岩石+地面屬性, 所以他們其實很喜歡地下空間。
老班頭也不例外,她的這座宮殿地下部分的空間幾乎不比地上的部分小。
步入地下空間之後陳牧首先看到了好幾隻精靈。
在他們的眼神中陳牧無一例外都看到了智慧、理智和一絲絲隱約的神性。
這些精靈種族各異, 有龍頭地鼠、有頭巾混混、有掘地兔, 甚至還有沙漠中正常比較少見的巨沼怪。
共同點大概就是都是雙足直立的兩腳獸族形態。
這點無疑跟固拉多是相通的!
「這些都是……種子?」
老班頭點頭。
這些是她和烈咬陸鯊、小蜻蜓那次一起行動時救出來的一部分種子。
她猜到這些種子後續多半還有用,所以便收留了一些沒有族群、無家可歸的種子。
穿山王如果不是被小蜻蜓誤認成了陳牧的新狗子,其實也該被安排在這裡。
「吼。」——我聽說你們人類現在在找他們。
陳牧點點頭,笑的很開心。
「是的,你幫大忙了。」
自從陳牧進入老班頭的宮殿之後攝像機就沒跟進來了,所以外面的人這會兒都還不知道:接下來陳牧不光要在積分榜上領先,在種子收集榜上大概率也要一騎絕塵了!
不過緊接著老班頭依然示意他繼續跟上。
這讓陳牧有些疑惑。
這些種子依然不是她想要給我看的東西嗎?
那到底會是什麼呢?
直到他跟著老班頭又走了一段路,來到一處很隱蔽的地下室。
「這是?!」
在這裡他發現有很多已經整理好掛起來的資料,很明顯都是出自人類的手筆,上面有文字記錄,也有照片。
不少照片看起來都像是偷拍的,角度很刁鑽,不是大角度的俯視就是不見正臉背影。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個跟蹤狂的日記呢。
偏偏照片上被跟蹤的目標並不是什麼美女明星或者網紅小鮮肉,而恰恰就是陳牧他自己!
好多張偷拍照陳牧都認出來了:那就是不久前在東煌職業聯賽上露面的自己。
小蜻蜓這時也難得正經了一些,幫著老班頭給陳牧解釋道。
「這些都是我們在那個收押種子的敵人營地里發現的。
那時他們撤走的匆忙,很多東西都來不及帶走,於是我們偶然進入一間類似檔案室的地方,發現這些人一直在跟蹤主人你!
我們看不懂人類的文字,但我們認得你的照片,所以我們把那間屋子裡所有能收集到的東西都帶回來了,並且儘量復原成了當時的樣子。
主人,你要小心,那些人似乎一早就知道你的存在!」
這一刻陳牧甚至忍不住有股背脊發涼的感覺。
一直以來,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竟然始終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監視著自己?!
如果不是小蜻蜓和老班頭偶然突襲那座基地發現了一間他們來不及銷毀的房間,陳牧甚至有可能一直都不知道此事!
這雙藏在陰影中的眼睛是誰?
陳牧隱約已經有了一個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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