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帶著疑惑的目光,千末未快速轉過身去,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陌生的女孩子頭上的髮型給他的第一眼的印象就是倒立的輪胎,他總覺得這個女孩有點熟悉,但一時半會兒卻也認不出來。
「你是?」
「啊,我叫芽衣,是來七寶市遊玩的訓練家。」
「啊?是嗎,你好。」
「你好...」
芽衣有些尷尬的撓著後腦勺,對千末未的反應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如此隨意的接下陌生人的話,的確不是一件很理智的事情。
因為一個不慎就會變成現在這個尷尬的樣子,誰也不認識誰,話題也很難施展開來,氣氛很快就會變得無比尷尬。
千末未在原地愣了一會,終於在記憶的角落裡翻出了有關芽衣的碎片,她是黑白二的女主,據說是個有著超高人氣的可愛女生。
但千末未並不廚她,他玩遊戲一般都是只用男角色,其實主要原因還是他代入不了女性,更沒有那種當女兒養的變態興趣。
至於養眼問題...男主再難看也比現實中的你帥不是嗎?你都忍自己容貌這麼多年了,又何必挑這挑那呢?
而且千末未很慶幸自己穿越過來沒有變成女的,沒有兄弟的日子是真的難受啊。
「我叫千末未...姑且算個訓練家吧,如你所見,我現在正為了徽章的事情頭疼,靠近鹿子鎮的幾個道館這幾年全都關掉了,想要拿徽章的話,也只能往前面的幾個城市去了。」
「啊,千...末未?你的名字讀起來真的是有夠拗口呢,算了算了,我想邀請你和我一起參加比賽,是雙人制的,並且只要求其中一人擁有徽章就可以了。」
「雙人比賽嗎?」
他下意識地摸趕下巴,那你的鬍子已經被他連夜處理掉了。
「如果是雙打的話,那多少需要一點默契度才夠呢,但我們可只是剛見過一面的陌生人而已,你就這麼信任我能夠做得好?」
「嗯...」
芽衣陷入了苦惱中,她才發現事實好像真如同千末未所說的那般。
畢竟這也她只是在聽到千末未,那和她剛成為訓練家沒後多久一樣抱怨後一時興起的行為。
「承蒙你有這個好心的話,如果不介意,我倒是願意和你一起打這場比賽。」
雖然千末未不認為憑芽衣這可愛的容貌會沒有人願意和她一起打雙人比賽,但既然她邀請了自己,加上他對這種性質的比賽也有著一點好奇,自然也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但他最多也只能在這裡留一個星期,更不可能和芽衣一起旅行,況且人家也沒有邀請他,再者如果行程不一至,那不是根本沒有必要嘛?
「那這種比賽該怎麼報名?」
這真的不能怪千末未,實在是他對這種性質的比賽接觸太少。
「哦,跟我來吧!」
......
折騰了大半天,千末未才終於是和芽衣把名報了上,比賽的日子就是一天後,屆時會給兩人具體的消息,通知他們來場地準備。
但千末未看完比賽的流程和獎勵後,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
「就這?」
這倒不是他眼界太高,這種小比賽本身對訓練家的限制最高才兩枚徽章,技術含量和獎勵自然也高不到哪去。
「唉。」
在內心嘆了口氣,他突然有些後悔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小比賽上了。
除非有像芽衣這種有了五枚徽章往上的訓練家參加,而且還是憑興趣的那種,否則根本就沒有幾個家似能和他過招。
「就當是先習慣一下吧。」
他在內心這樣安慰著自己,搞懂比賽機制總比什麼也不清楚要好。
更何況千末未覺得這場比賽,他甚至不需要親自動手就能結束。
你以為芽衣那五個徽章是擺設嗎?
但一想到這裡,千末未內心就有點複雜,該說不愧是主角嗎?旅行一年的時間就已經拿到五枚徽章了。
自己要是不開掛,可能要花好幾倍的時間才能達到和她一樣的成果,透子也是這樣,自己只是為她指了一條明確的方向,到現在她恐怕都快摸到冠軍的層次了。
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區別能這麼大?
芽衣和他已經分開了,畢竟不是多親密的關係,又怎麼可能長時間待在一塊,他們現在的關係連朋友都算不上。
站在七寶市的大街,千末未四處環顧一圈,停頓了片刻,他終於找到了一家不錯的店。
七寶市特有的倉庫咖啡廳,據說裡面的咖啡味道相當不錯。
推開咖啡廳的大門,門內傳來一陣陣音樂,千末未不懂,這是好聽還是不好聽,只能說,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
「年輕人,要來杯什麼?」
千末未想看一看菜單,但卻發現老闆似乎並沒有列出來,無奈之下只好說:「隨意,就來一杯老闆你最推薦的吧。」
坐到前台的幾個位置上,千末未發現店裡還有幾個並沒有離開的客人,他們似乎都在看著那個手風琴家。
千末未接過老闆遞過來的咖啡,輕輕喝了一口,該說不愧是推薦的嗎,味道的確相當不錯。
老闆似乎認為千末未和那群人一樣,都是衝著這個手風琴家來的,剛打算開口,千末未就已經把杯子放下去了。
「走了,錢我就放在這裡了,多的不用找了。」
價錢的問題早就問過了,所以離開的時候自然也不需要再問一遍。
和老闆想像的正相反,千末未對那個手風琴家一點興趣也沒有,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或許一些人感興趣的事物,總有那麼幾個人不感興趣。
再次推開咖啡店的大門,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家咖啡廳。
咖啡廳的老闆搖了搖頭,但還是把桌子上的幾張聯盟幣收了起來,這樣的怪人雖然不常見,但做老闆的時間久了,自然也見到過,不足為奇。
......
「那個手風琴家,總感覺有些奇怪。」
千末未總覺得如果是一個正常的手風琴家,拉出來的曲子也不至於那麼平庸。
更何況還是這種坐鎮咖啡廳的頭牌。
雖然感覺這其中可能有點問題,但再怎麼說也和他扯不到什麼關係,又何必多此一舉費心費力去調查呢。
只是這必要的心眼還是得留一個,萬一之後發生了點什麼,他也好提前做個準備,不至於變成完全被動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