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秀,光秀他竟然有那種癖好?」
得知真相的千末未不知道說什麼才能表達自己心中的臥槽。
一想到自己曾經和這個傢伙靠的那麼近,甚至還睡在了一個地方,千末未就覺得自己的屁股隱約間出現了幻痛,如果他當初看到了自己的面貌,豈不是直接要對自己心動了?
搖了搖頭,他轉移了話題,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什麼。
「市,今天下午我就會去找信玄,好確認一下合戰的時間和內容,你要一起來嗎?」
「唉?今天下午就去嗎?」
阿市有些不樂意,本身這次下午她是有著屬於自己的計劃,再者她不是很想去見光秀。
「那算了,到時候我和烈咬陸鯊一起就好了。」
千末未看出了阿市的抵抗,沒有勉強她的意思,這樣也方便他趁機拉開和她的距離。
阿市咬咬牙,沉默了半天后才慢吞吞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能陪陪我嗎,作為這次合戰的回報。」
臉色一垮,千末未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出現了。
阿市竟然動用起這個條件來請求他。
知道自己不方便拒絕的千末未思考了片刻,還是同意了,半天而已,又能做些什麼?
......
「該死的,伊布,我們竟然讓那隻粉毛狐狸偷跑了!她一定是去找夫君大人了。」
「布咿!」
端坐在未來懷中的伊布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它可太清楚自己的夥伴是個什麼德性,只要牽扯到一點有關千末未的事,她的狀態就會變得極為不穩定。
「雖然我很想說我們應該快點追上去,但以夫君大人的態度,這個時間段的他絕對還沒有到大地之國,就算她先到了也無濟於事,我們只需要慢慢的走就好了。」
不得不說,未來是真的相當了解千末未,她甚至連千末未會故意放慢步調,刻意遲幾天到達大地之國的事情都猜的出來。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的是,千末未會因為光秀的關係加快腳步,早早的到達了大地之國,這也讓他直接碰上了事先就已經蹲守在大地之國的阿市。
而她如今的慢步行走,也釀成了一出慘禍。
.....
「只有紅茶可以嗎?」
千末未聞言一愣,當即就想拒絕,但一想到這裡好像除了紅茶的確就沒有其他飲品的存在,那阿市說這句話倒也算正常。
「好,謝謝你了,市。」
「沒關係,能服侍末是我最大的榮幸,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這樣服侍你一輩子。」
千末未被阿市的直球攻擊撞的有點懵,但隨即反應過來的他連忙揮手,這份感情他真的承擔不起,拒絕對於誰來說都是好事。
「市,我真的很感謝你能這樣...喜歡我,但我還是要把話在這裡說開,我因為一些事情,是不可能一直呆在這個地方的,我的家鄉在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到回去一趟可能就再也沒有辦法回到這裡的程度。
我之所以想要統治亂世,最大的一個原因也是因為想要阿爾宙斯實現我回到故鄉的願望,所以我註定了不對這裡產生太多的感情,但你不同,市,這裡是你的家鄉,這裡也有你的親人,我想,你大概是沒有辦法放棄這一切的。」
阿市沏茶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毫無波動的繼續沏著。
「從父親逝世的那一天,對這個世界,我其實沒了太多的留戀,末,你也應該明白我遲早是要離開信長的,作為一個妹妹,我是不可能在他的羽翼下成長一輩子,那麼既然這樣,放下也未必不是一個輕鬆的選擇。」
「你是我選擇的愛人,跟著你,起碼我不會後悔,的確,或許無法回到故鄉見到親人是一件讓人難過的事情,但我不是還有你嗎?」
「別把我想的太軟弱了哦,末。」
她面帶笑意,雙手平穩的向千末未遞過了紅茶。
他打開杯蓋,看見裡面紅色的茶水,眉毛不禁跳動了一下,該說不愧是亂世地區嗎,什麼東西都有的。
「不,路程真的很遠,遠到再也回不來的那種,市,我希望你不要意氣用事,畢竟家人都是很重要的寶物啊。」
「...我會考慮一下的。」
千末未眨了眨眼睛,一般這種說辭言下之意都是不會考慮,換言之就是沒希望了。
嘆了口氣,千末未知道自己在怎麼勸也沒有效果,為了緩解心中的煩躁,他大口大口的喝光了杯中的紅茶。
杯子還沒放下,阿市就已再度為他倒了半杯茶。
他也沒有客氣,再次拿起杯子小泯了一口便放下了。
「市,我還是希望你...」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千末未便感覺全身麻麻的,隨後意識也開始模糊。
他掙扎著改變了自身的屬性,卻發現身體根本沒有中毒的跡象。
「為...什...麼?」
在徹底無法動彈之前,他看見市開始卸下自己的衣物。
......
千末未不知道這個夜晚他是怎麼度過的,等到身體的麻痹和困意都散去,留下的只有全身劇烈的酸痛感,仿佛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阿市滿足的躺在他身邊,雙手緊緊抱住他的手臂。
千末未想要哭,他早該在聽到那句只有紅茶可以嗎就該反應過來,那東西可是傳說中的昏睡紅茶,迫害神器。
在好朋友光環的加成下,千末未自認為阿市不會謀害他,結果現實卻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他被淦的渾身都快散架了。
關鍵還是想睡又睡不了,意識一直處於清晰的狀態的。
身體上傳來的每一絲感覺都能察覺的到,但就是沒有辦法控制身體來反抗。
掙扎更是徒勞,到了後面他乾脆放棄了抵抗。
喪失了力氣的他甚至連阿市一個女孩子都還有所不如。
經歷過這次事件後,千末未相信未來的自己一定會遠離再遠離這些恐怖的女孩子。
這情況就尼瑪離譜,自己一個大男生也會有這麼一天?
心中開始逐漸構建起警惕的城牆,千末未不會再輕易的向外人打開這座牆。
他發誓,要是再有下一次,那他就...就禁慾幾年!
夜深了,溫度又下降了幾分。
雖然不想和這個可惡的傢伙睡一個被窩,但理智卻告訴他繼續這樣下去會著涼的。
認命的他動了動精疲力竭的身體,努力的向被窩裡縮了縮。
一陣風吹過,遠方未來的頭上仿佛有綠草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