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索菲亞此時都繃不住了,她此時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瑪利亞......她肯定是想要殺了我滅口以此來封鎖住他們新貴族的秘密......」
「瑪利亞,新貴族?我就知道......新貴族肯定是沒安好心。」正所謂革命不徹底就是徹底不革命。匹斯麥想到看來想要徹底解決貴族,那就必須要通過徹底暴力行動來解決貴族問題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槍聲?」此時酒店內房間內的衛兵突然闖了進來。隨後說道:
此時匹斯麥說道:「沒事,只不過我們又遇到刺殺了。而且我覺得他們的圖謀肯定不軌!」
衛兵們一聽瞬間就驚了,此時帶頭的隊長看了看四周,周圍除了被擊碎的窗戶,就還有幾個零星開槍開出的彈孔,當然還有躺在床上仍然在熟睡的安娜。
「可惡,這究竟怎麼回事啊。」此時衛兵隊長看著凌亂的現場一臉懵逼,而這時匹斯麥此時補充說道:
「雖然兇手尚不明晰,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兇手目的一定是我們在參加舞會各位來賓!」
「什麼!」此時衛兵隊長被震驚到了,而匹斯麥則繼續忽悠道:
「你想想啊,那些刺殺者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到這個酒店?那還不是因為那些真正貴賓代表正在舞會玩樂,而現在酒店裡空無一人。所以他們挑在這個時候潛入酒店,然後等到那些王公貴族一來。得,就是隨手刺一刀都能刺死某一個國家的重要人物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話,衛兵隊長此時恍然大悟,說道: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而索菲亞則是完全無語了,她心想對什麼對,瑪利亞的目標完全就是自己,而那幾聲槍響完全是因為匹斯麥自己開得槍。
「對吧?我們要不是因為我妹妹身體不適,提前回到酒店。他們迫於情況緊急才不得不與我們衝突,你們才會聽到槍響是不是?」
衛兵隊長一拍腦袋,說道:「閣下所言極是。不愧是政治家,思考能力果然不是我們這等小人比得上的。」
「所以說,你們該幹什麼我就不用多說了吧?你們趕緊跑去告訴你們的上級吧,不然要是某個公主或者某個國王皇后意外死亡。很容易會立馬引發了兩國之間不必要的戰爭,是吧?」
「閣下,所言極是!我這就向上匯報。小的們,你們立馬保護好匹斯麥閣下的房間,然後立馬派人滿巴黎城搜捕任何可疑人員!」
「是!」
匹斯麥此時回頭看了看還有點心有餘悸的索菲亞說道:
「沒事,沒事,這個b已經完全失敗了,我估摸著她應該不會再騷擾你了。」
「啊?為什麼?」索菲亞,惶惶不安地問道。
「破傷風外加中毒,她活到哪去?」匹斯麥自信地說道。畢竟破傷風還好處理,畢竟治療魔法可以趕在破傷風發作前治療好這點外傷,而且傷口又不深,刺殺者的破傷風未必會發作。
但是中毒她肯定躲不了了,畢竟那個毒素的解藥連活了六十六年的匹斯麥看了無數的文獻都不知道這個東西的解藥是什麼,那麼想必那個刺殺者估計都無法自己治療自己吧?
哪怕那個女人是個超人體質,命硬到能撐過這個毒素作用,那她大概率不會再來了。畢竟匹斯麥從索菲亞的口述中了解到,這個刺殺者大概率是為了封鎖消息而來刺殺的。既然刺殺失敗,那麼索菲亞那個秘密就很可能就已經公開出來了,到時候再進行一次刺殺就完全沒有了意義。
「嘛,事到如今,你還是趕快把你所隱藏的秘密說出來吧,我好幫你。」
「啊?你願意幫我嗎?」索菲亞此時有點不可相信地看向匹斯麥問道。
「你的腦袋是被驢踢了還是怎麼樣,殺你的人都已經殺到了我面前了。我早就已經是和你統一戰線的人了......」匹斯麥無奈地說道。
「哦,哦,我說,我說......」索菲亞這才反應了過來,說道:
「不對啊,你腦袋才被驢踢了呢!」
「嘖,」匹斯麥無語了,「那你說不說,艹!」
「我說還不行嘛......」於是索菲亞便把維也納的秘密會議再到瑪利亞的為了封鎖住造反的密謀而刺殺索菲亞自己的事通通向匹斯麥講了一遍。
「啊?維也納?偷運軍火?造反?耶夢加得又是什麼?」匹斯麥此時一臉懵逼。由於索菲亞所說的東西實在是太多讓他的大腦有點超載了。
最後匹斯麥還是緩了緩過來,他說道:
「沒事,你只要跟宰瑟和雅各布交代,一切都是可以原諒的。」
看來的貴族的問題似乎是越來越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