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前方不遠處款款而來三名綠衣女子,皆是古裝打扮,且人手抱著一把粉色的油紙傘。
為首那名女子膚白賽雪,唇紅如血,目露春水,鼻似玉蔥,只是眉宇間似乎塗染了一層淡淡的愁怨。
雖然沒有琵琶在手,單單是行走間的婀娜多姿,已然超出一般美女的水準。
那女子一邊走,一邊低聲吟唱:「一張機,一梭才去一梭痴。絲絲纏亂猶不識。菱窗院外,紫竹凝咽,曲曲是相知。」
另外兩名女子緊接著呼應道:「四張機,鴛鴦織就欲雙飛,可憐未老頭先白,春波碧草,曉寒深處,相對浴紅衣。」
丁寧聽了立刻頭大起來,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不愛聽詩文,總覺得有些酸腐的感覺。
「數數都不會,還敢學人吟詩?還是讓我教你們怎麼做人吧!」
丁寧高高跳起,揮舞手中的龍紋棍,棍上的龍紋發出淡淡的金光,仿佛攜著千鈞的重量一般,這一擊下去,就連空氣都被切割出一道清晰的波紋。
他的動作很快,卻並未引起對面女子們的騷亂,而他的話卻令為首那名女子眉頭微蹙,很是不喜。
「只道他骨格清奇非俗流,卻原來腹內草莽人輕浮!也罷,既然無緣,便送你一程!」
她撐開手中的油紙傘,往上方迎著丁寧的棍子而去,卻不是防守的動作。
油紙傘像是特殊材料製成,抱在懷裡時像一把傘,撐開之後,每根傘骨居然破傘而出,發出一陣機械齒輪的聲響,雖然微弱,眾人卻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緊接著,另外兩名女子也將傘高高舉起,對準了丁寧。
咔咔~嚓嚓~
嗖~
三把傘同時釋放出無數的飛鏢來,紅的黃的粉的……就像一根多彩棒棒糖,而丁寧就是那根小木棍,準備迎接飛鏢的擁抱。
「哼~雕蟲小技!」
丁寧大喝一聲,將龍紋棍由砸改揮,化身成為人形叮噹貓,棍子被他揮舞成了螺旋槳一般,叮叮噹噹一陣作響,飛鏢再次被擊打得到處都是。
「同樣的招數,還想奏效,未免也太小看人了!你們還是拿出點真本事吧,否則,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嘻嘻嘻~久聞丁公子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有些蠻勁!都停手吧!」
她笑著收起了油紙傘,與她同來的兩名女子見此便也收起了攻勢,這舉動令丁寧十分錯愕,也只好愣愣地落在地上,抱著龍紋棍,心想對方還有什麼花招。
「丁公子,別來無恙啊!上次一別,你似乎還在校園裡攔截女同學呢~」
「你認識我?你到底是誰?」
「小女子,姬如夢!」
「如夢如夢,殺人如夢!你是千張機,姬如夢?」丁寧的眼睛睜得很大,滿臉的難以置信,怎麼會是她。
明蘭與白夜在遠處觀戰,見戰事已停,便走了過來,卻發現丁寧居然有些愣神,且露出一副十分驚慌的模樣。
「寧哥兒,你怎麼了?你認識這位大姐?」明蘭趕緊扶住丁寧。「頭是不是還有點暈?我早跟你說過,先休息一會兒~」
丁寧緩了片刻,終於將心底的震驚壓了下去,歪過頭看了眼白夜,又望向那名女子。
然後他彎下身子,在白夜二人的萬般驚訝之下,恭敬地說道:「晚輩丁寧,拜見姬姑姑!」
「姬姑姑?」明蘭有些凌亂,眼前這個女人雖然保養得很好,但女人之間互相看一眼,便能基本確定對方的年齡,三十出頭沒跑,但也不至於叫姑姑啊。
「咕咕雞?」白夜也有點懵圈,他忽然想起以前做家教兼職輔導過一個小學生,常聊到某部動畫片裡的咕咕雞,再與眼前的美女對比一下,這衝突實在過于震撼。
「嘻
M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