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兩個男人都發怒了
一開始他只是看見蕭昀,還疑惑蕭昀怎麼會在宮外?
直到靠近姜幼寧,她那嬌小的身影,他一眼就認出來了,也就無暇去想蕭昀為什麼會在宮外。
謝璟眉頭緊皺,直接從馬上一躍而下,徑直來到蕭昀面前,冷聲道:「皇上,交給微臣就好。」
蕭昀看著突然出現的謝璟,只是頓了頓就把姜幼寧交到他懷裡。
謝璟垂眸瞧著他懷裡的人,見她臉色蒼白,上次暈倒時也是臉色蒼白。
蕭昀看著謝璟緊張的眼神,一邊解釋一邊提醒道:「孤路過正巧看見她,她突然暈倒,好像是因為肚子疼。」
「微臣這就帶她回府。」謝璟抱著她大步朝馬車走去,不忘吩咐道:「冷肖,把溫羨餘找過來。」
「是主子。」冷肖騎馬飛馳而去。
謝璟抱著姜幼寧上了自家馬車,沒等蕭昀,直接往將軍府趕。
蕭昀也疾步上了馬車去將軍府。
等坐穩後,他伸手去拿摺扇發現手掌心的血跡時,愣在當場。
馬車上,謝璟低頭看著懷裡的人眉頭緊皺,也不知她身體為何如此虛弱,不到兩個月就暈了兩次。
回到將軍府,謝璟抱著姜幼寧徑直回到靈犀院。
春桃看見將軍抱著姜幼寧回來,嚇的顧不上手裡的東西就迎上來,「將軍,夫人她怎麼了?」
謝璟並沒有回答春桃的問題,闊步走進屋裡,將她平放在床上。
收回手時看見手上的血時,怔住。
春桃也跟著走進來,看見將軍手上的血跡,還以為是姜幼寧受傷了,當即嚇哭了。
「姑娘,你醒醒啊,不要嚇奴婢,奴婢去找大夫。」
春桃來不及抹眼淚就往外跑,還沒跑出兩步就被謝璟冷聲叫住,「冷肖已經去喊大夫了,你幫她把衣服換了。」
謝璟這會已經反應過來,也猜到姜幼寧這是來了月信。
他說完大步走出去。
春桃聞言愣了好一會,沒聽明白將軍話里的意思,視線望向床上的姜幼寧,帶著疑惑開始脫衣服。
當她看見裙子上是血跡時才反應過來將軍手上的血是、是哪來的。
她拿來木盆,將帶血的衣服放進去。
屋外,謝璟見溫羨餘還沒來,眉頭緊皺,「溫羨餘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薛疑解釋道:「他今天出門,冷肖沒那麼快找到他,不過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
蕭昀皺了皺眉頭,「什麼時候出門不好,這個時候出門?」
薛疑:「……」誰知道夫人今日會突然暈倒?
就在這時,溫羨餘提著藥箱匆匆趕來,看見皇帝也在,他急忙上前行禮。
只是禮行到一半就被蕭昀打斷,「禮免了,快進去看看將軍夫人。」
「微臣遵旨。」溫羨餘沒再繼續行禮,提著藥箱快步走進去。
謝璟也跟闊步走進去。
蕭昀站起身也想進去看看,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是坐下來,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盞茶。
想到手上的血,姜幼寧不會是有了身孕……流產?
不怪蕭昀會這麼想,雲妃當初流產就是這樣。
他握緊手裡的茶盞,難道也是有人想害姜幼寧?
屋內,氣氛異常緊張。
溫羨餘看見姜幼寧又暈了,還是有些驚訝,怎麼又暈了?
直到溫羨餘給她診脈後才知道具體原因,是因為月信給疼暈過去的。
謝璟見溫羨餘診完脈才問:「她怎麼樣了?」
溫羨餘道:「夫人這是疼暈過去的,身子要好好調理,我開兩副方子調理一下。」
謝璟的目光望向床上的姜幼寧,臉色依舊蒼白的很,他有些不放心,「她為何會疼暈?」
在謝璟眼裡,能疼暈倒那是得有多疼?
溫羨餘看了一眼床上的姜幼寧,這才望向謝璟,他笑了笑道:「將軍,夫人嬌弱不耐痛,就像被刀劃了一道口子,在將軍眼裡是小傷,在夫人眼裡就是被砍了一刀那麼疼。」
謝璟這會明白了,姜幼寧嬌弱的一陣風就能吹倒,怪不得會疼暈過去。
溫羨餘又道;「冬日寒涼,莫要食用寒涼的食物,注意保暖。」
謝璟想到蕭昀提到姜幼寧上肚子疼暈過去,他問:「用湯婆子捂肚子如何?」
溫羨餘道:「將軍,可以用湯婆子捂肚子可以減少些痛感。」
謝璟聞言立馬吩咐道;「春桃,去準備湯婆子。」
「是將軍,奴婢這就去準備。」春桃高興的小跑著出去,高興的是將軍是真的很疼姑娘呢。
溫羨餘診完脈後就去配藥熬藥。
蕭昀看見溫羨餘出來,他放下手裡的茶盞站起身迎上去,「將軍夫人如何了?」
剛才事情緊急,溫羨餘沒行禮,這會可不能不行禮,他上前作揖行禮。
「皇上,夫人只是身體虛弱,痛暈過去了,並無大礙。」
蕭昀眼底閃過疑惑,都流血了還無大礙?
「你確定她沒事嗎?孤看見她流血了,孩子保住了?」
溫羨餘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皇上,夫人並未有孕。」
這次換蕭昀愣住,搞了半天是自己誤會了?
不是有孕,那麼就是……
蕭昀心裡明白了,沒想到自己也會因這事誤會的時候,他一揮手,「你去忙吧。」
溫羨餘行禮作揖,「微臣告退。」
蕭昀收回視線最終沒忍住闊步走進去。
進去時就看見謝璟坐在床頭看著姜幼寧,他還是頭次見到謝璟看一個女人如此專注。
「孤聽溫羨餘說她是痛暈過去的?」
謝璟抬起頭望向蕭昀,「她怕疼。」
蕭昀聞言怔了怔,視線望向床上的姜幼寧,想到剛才看見的一幕,
【肚子疼成那樣還要把抄手吃完才罷手,這是有多喜歡吃?還把自己疼暈過去。】
謝璟:「……」
他望向姜幼寧,即便沒看見也能想像出她為了一口吃的而忍耐的樣子。
蕭昀望向謝璟問:「她身體一向這麼差嗎?」
謝璟道:「微臣也不知,不過身體確實很差。」
蕭昀打趣道:「如此怕疼,那日後生孩子豈不是……」
話說到一半他就沒再說下去。
他曾在產房外聽著嬪妃痛苦的嘶喊,只是聽聽就知道有多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