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戰場。☜🍪 ➅❾ѕн𝓤Ж.Cσ๓ ♣💝
鐵騎互相衝擊,鐵騎之後,還有數量更加龐大的步兵,殺聲震天。
陶夭夭親率大軍沖入天諭大軍陣營中,殺到雙眼發紅。
失去了裁決聖劍,整個天諭大軍,再也無人能制衡得了大商羅剎王。
戰局中,陶夭夭一身血氣、煞氣繚繞,一口劍,無堅不摧,劍下,無一活口。
不得已,牧守知掠身上前,聯手六位軍中高手,一同阻攔戰力驚人的羅剎王。
七對一。
大戰瞬至白熱。
武道之路,男子,一般比女子更占一些優勢。
但是,凡事總有例外。
從素質極高的秦婀娜,到溫婉賢淑的儒門陳巧兒,再到大商羅剎王陶夭夭,每一個都是這世間最頂級的高手。
尤其是陶夭夭,以殺伐入道,戰力提升之恐怖,可謂一日千里。
就連大商十武王之首的凱旋王,如今都不敢說,生死之戰下,他能在這位羅剎王手中討得什麼便宜。
戰場中間,陶夭夭一人面對七人的聯手,神色不見任何變化,出手狠辣無情,壓得七個人喘不過氣來。
而在另一處戰局中。
凱旋王、溫道然之戰,同樣打的難解難分。
被李子夜算計了一波的溫道然,體內真氣受到饕餮蠱的蠶食,難盡全功,局面越發不利。
軍刀揮斬,霸氣畢露,面對凱旋王大開大合的戰法,功體受制的溫道然,已然有些力不從心。
「轟!」
軍刀、光明之力互相衝擊,溫道然口中鮮血再度溢出,腳下一退再退。
局勢不利,溫道然不願久戰,腳下一踏,就要脫身離開。
可是。
如此好的機會,凱旋王又怎肯縱虎歸山,放眼前老傢伙回去。
「長河落日!」
軍刀揚,刀光沖天,軍威浩蕩,天地震動不止。
為阻溫道然離開,大商軍神首現全功,一刀斬落,百丈大地應聲分開。
「光明之護!」
刀光近身,溫道然神色一變,周圍光明之力盡提,護於身前。
「呃!」
驚見軍刀破光明,劇烈的衝擊聲中,溫道然口中悶哼響起,胸前鮮血噴涌而出,染紅衣袍。
遠處。
燕小魚看到兩處戰局的不利,臉色一沉,立身軍中,一身光明神力催動,不斷累積,欲要先解老殿主之危。
神力浩蕩,層層踏踏,超越境界的限制,迅速匯聚。
「神子,你在做什麼?」
就在這時。
戰場上,一抹極光掠影閃過,瞬至燕小魚身前,精鋼鐵扇化為奪命的利劍,劃向前者咽喉。
危機襲來,毫無徵兆,燕小魚心中一顫,身子下意識向後一傾。
精鋼鐵扇擦著咽喉划過,幾縷長發掉落,差之毫厘,閻王收命。
「又是你!」
燕小魚腳下連退數步,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年輕人,眸中殺機盡顯,冷聲道。
「沒錯,又是我!」
李子夜轉了轉手中的精鋼鐵扇,一臉遺憾道,「真可惜啊,方才沒能一扇子削掉閣下的腦袋。」
不得不說,這條爛魚的命是真的大。
交手這麼多次,每次都搞不死他。
不愧是什麼光明神子,簡直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褻瀆光明的人,終將受到神之懲罰!」
燕小魚神色冰冷地說了一句,一身光明神力不斷湧出,洶湧澎湃,威勢驚人。
「放棄掙扎吧,我不會給你時間放大招的。」
眼見這條爛魚又要積聚神力,李子夜身影一閃而過,手中精鋼鐵扇直戳前者咽喉。
燕小魚身子一偏,避開扇鋒,隨後,一掌拍出,神威浩蕩。
只是,掌勁未及近身,眼前李子夜的身影再度消失。
快至極限的速度,令人肉眼難辨。
戰局中,燕小魚臉色越來越沉,交手數招,總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很是不舒服。
李子夜,太快了。
尤其是換了兵器後,更是連正面交鋒的時候都少了,一把精鋼鐵扇,分分合合,花里胡哨,令人防不勝防。
「不對!」
十招交鋒,燕小魚一掌擋下破空而來的十八道扇骨,然而,最後一道,鋒芒如此耀眼,威勢遠超前面十八道。
「光明之護!」
不敢大意,燕小魚匯聚全功,光明神力涌動,擋在身前。
殊不料。
最後一道鋒芒,竟是直接貫穿光明神力,光明之護,亦不能阻。
扇骨入體,帶出一瀑刺眼的血花。
「呃!」
悶哼響起,鮮血,染神袍。
「光明神石!」
燕小魚看到胸口扇骨上的石頭,神色一震。
「原來,這東西還有破甲的能力。」
說話間,李子夜身影掠至,伸手握住扇骨,再捅進去三分。
殷紅的血水,泊泊流淌,將燕小魚身前神袍盡數染紅。
猝不及防,身受重創,燕小魚腳下一退再退,神力匯聚,旋即一掌反撲。
李子夜踏步,拔出扇骨,退出五丈之外。
十九根扇骨合併,中間的一根上,嵌有一塊晶瑩剔透的神石,做工粗糙,但是,簡單實用。
同為光明,光明神石對於光明神力,的確有著破甲作用,光明,不擋光明。
此前李子夜並不知曉,不過,實踐出真知,現在知道,似乎也不晚。
「神子,若不需要等你止血,我就再來了!」
李子夜看著燕小魚胸口泊泊流淌的鮮血,嘴角微彎,旋即再一次衝上前去。
今日,他一定要捅死這孫子!
「佛子。」
就在大商、天諭殿雙方大軍交手時,遠處,同行而來的一群人看著北方,一人開口,說道,「前方好像在打仗。」
「阿彌陀佛。」
三藏口誦一聲佛號,面露不忍道,「我佛慈悲,如今戰火四起,又不知道多少百姓要流離失所了。」
「這裡的情況,比大商北境要強不少。」
一旁,青青神色淡漠道,「西境人煙稀少,波及不到太多百姓。」
「佛子,現在怎麼辦,還要往前走嗎?」後方,又一人開口,詢問道。
「繼續走。」
三藏點頭道,「看看有沒有什麼我們能做的,仗打完,那些受傷的將士,我們也能幫忙救一救。」
「受傷的將士那麼多,我們才十幾個人,又能救幾個,而且,救哪邊?」三藏身邊,中年男子開口,沉聲道。
「能救一個是一個。」
三藏神色平靜道,「至於救哪邊,隨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