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還嫌自己不夠浪呢?

  第198章 還嫌自己不夠浪呢?

  覺得一言難盡就罷了,還得幫著季明宗收拾這爛攤子。

  他屁股一拍兩手一揮帶著小仙女去海島度假去了。

  留著他們這些人處理這些事兒,

  季家的鬥爭,斗的從不就是利益,還有各種倫理道德。

  感情牌和王炸比起來誰生誰死是必然。

  只是這戲,不能以季明宗和季瀾大逆不道為終結。

  陳松陽不理解季明宗的做法,但又覺得季瀾這張臉,實在長的出眾,且這些年鄧宜養著她,本就有些喪盡天良的想法,想將她送出去牟利。

  既然是一開始就打算送出去的東西,按照季家的性子,送出手的必然得是上層品才行。

  論內在,季顯這些年享受過什麼豪門教育,季瀾一樣不落。

  論外在,季瀾捨得在她這方面下功夫,將她養的嬌軟玉嫩的。

  怎能不是尤物。

  外表白嫩柔弱的嬌美人,骨子裡藏著一股子不服輸的勁兒。

  就這腔調,什麼男人拿捏不下?

  季明宗這也算是千年老妖遇上下來渡劫的小仙了。

  栽的不冤。

  「爺,查出來了,季家二爺的人。」

  陳松陽夾著煙坐在京港會所窗邊等消息,愁眉不展的抽了半盒子煙才接到電話。

  「確定?」

  「確定,人就在我們手上。」

  「控著,等我電話。」

  那側,季明宗剛安頓好季瀾,找了個藉口將她支到私人沙灘上,才不急不慌的坐在沙灘椅上接電話。

  陳松陽開口就是一句:「你真行,兔子不吃窩邊草,你連侄女都敢搞。」

  「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陳公子不會不懂吧?」

  陳松陽抽了口煙,笑的有些無語:「季董,從生物學角度而言,您這種物種應該叫擬人吧?」

  季明宗牽了牽唇角,目光落在季瀾身上,她赤腳踩在沙灘上。

  腳丫子跟樹根似的努力往沙子裡紮根。

  似想以此來尋找安全感。

  「說正事兒。」

  「人找到了,季宏義安排的,怎麼處理?」

  「留條命,丟到季家莊園去,讓他到老太太跟前說實話,」季明宗言簡意賅,平鋪直敘的腔調似是早在心裡推演過事情的程序。

  不值得他有半分半毫的驚訝。

  「你在哪兒?」陳松陽應了聲好,正準備收電話,聽見那邊的水聲,奇怪問了嘴。

  季明宗沒掩瞞,順勢開腔:「海島。」

  「還嫌自己不夠浪呢?」

  說完麻溜兒收了電話,不敢等著季明宗收拾自己。

  「誰的電話?」季瀾轉身回來時老遠就看見他拿著手機笑的一臉蕩漾了。

  在一起這麼久了,鮮少見他有這副面孔。

  哪怕是跟趙嘉淮他們在一起,也不曾見過。

  「陳松陽,」季明宗如實告知。

  「工作?」

  「算是,吩咐他解決去了,」季明宗說著,將手機放在身側,躺在沙灘椅上朝著季瀾伸出手。

  她乖巧的將手落在男人掌心,後者半摟半護著她貼到自己身上。

  海風掠過,帶起她絲絲縷縷髮絲,季先生伸手勾著她的髮絲別至耳後,溫言細語問:「沙子好玩兒嗎?」

  「還不錯。」

  「哪兒好玩?」

  季瀾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頭輕笑:「跟某些人的人心一樣,不實。」

  「點我?」

  「不敢,」季瀾搖頭回應:「季董氣場強大,時常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那也是你氣我在先,」季明宗指尖掠過她的後腰,帶起陣陣癢意,

  季瀾反手將他掌心推開。

  剛回首男人的吻落下來,追著她難以喘息。

  躲閃瞬間,她咬在他胸前。

  牙尖故意略過,惹得季明宗渾身一顫。

  「別咬!」

  「聽話。」

  傍晚,夜幕餘暉徹底從天空消失。

  季家莊園昏黃的燈光依次亮起。

  一座有時代感的建築仿若披上一層薄紗。

  客廳里,中醫正給老太太號脈,說著注意事項。

  而老太太心思不在此處,聽是聽了,聽進去多少是個未知數。

  季家醜聞滿天飛。

  夠她頭疼的,只是沒想到,她原想用季瀾拿捏季明宗。

  這張牌,還沒想好怎麼用就被人撕的稀巴爛。

  利益最大化這四個字在此時像極了笑話。

  舒文急匆匆進來時,望著老太太的視線帶著焦急難安。

  「勞煩你了,」目光落在候在一旁的司機身上:「送醫生下山。」

  客廳暫無他人時,舒文走進,附耳在老太太跟前說了句:「有人將渾身是血的人丟在了院子門口。」

  「誰丟的?」

  「監控室那邊說是陳家的車。」

  「陳家?」老太太錯愕,京港陳家混的不是他們這個圈子,也鮮少插手這些事兒。

  「去看看。」

  舒文扶著老太太剛到院子門口,就看見保鏢將麻布袋子裡的人拉出來,一桶冷水將人潑醒。

  「老太太救我,救我」

  「這是二爺的人,」舒文在身側驚呼。

  老太太擰眉望著躺在地上的人,冷聲詢問:「怎麼回事?」

  「二爺讓我去偷拍三爺,沒想到拍到了瀾小姐跟三爺在一起的場面,就將消息散出去了,三爺查過來了,想弄死我,是陳公子路過救了我一命。」

  「蠢貨!!!!!」老太太暴跳如雷:「蠢貨!!!!!」

  季明達這個蠢貨。

  一張王炸的牌被他就這麼輕而易舉丟出去了。

  「讓他上來。」

  「老太太這個點喊你上去難道是老大那邊做什麼了?」

  「不清楚,」季明達換下身上的睡衣:「但三弟跟季瀾弄出這種事情,老太太總不可能還偏心大房吧?」

  「真如此,我們可真心寒了,」陳研拿了件大衣遞給他:「我跟你一起上去?」

  「不用了,我先上去探探情況。」

  季明達急匆匆趕上去。

  腳步急切進客廳,剛想喊人,被老太太抬手一巴掌抽在臉上。

  「蠢貨,你簡直就是蠢貨。」

  「母親這是什麼意思?」季明達有些不明所以。

  「季瀾跟老三的事情是你放出去的?」

  季明達眼神有些躲閃:「我不知道母親在說什麼。」

  老太太看了眼身旁,有人將人丟在季明達腳邊。

  「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打小就教你顧大局,你心裡想著什麼,我一清二楚,無非就是擔心我將恆立給老大了,你不想想,此時季家醜聞滿天飛,恆立股票一跌再跌,毀了信譽和名聲,屆時你拿到手也只是個空殼,還得花時間精力去填補空虛。」

  「你當真以為將明宗和季瀾的事情丟出去,你就是贏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