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每個人都有秘密

  顧子遇也沒隱瞞他,把事情經過都說一遍,他沒和顧瓷說,是覺得顧瓷熬夜手術已經很疲倦,沒必要再受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對陸知淵倒是沒隱瞞,這事也是因陸知淵借刀殺人而起。

  「這事要怪到我頭上就有點遷怒,你沒這麼不理智吧?」陸知淵神色凝重,「極道損失慘重,我也遺憾,讓極道的人去是我和蔣君臨的默契,若不然他也不會派人,這事的源頭是我的超能力和蔣君臨的極道。」

  「他們真是瘋了,有商有量不行嗎?出事後舅舅沒和我說過一句話,也沒和老頭通話,誰也沒理,想來一定氣壞了。」

  陸知淵心想,蔣君臨應該不是氣,是自責和失望。

  這事很憋屈,他也好,蔣君臨也好,動不了陳良友。

  「爸爸,這事要怎麼處理?」顧子遇問,「如果你是我,你要怎麼做?」

  「什麼時候國安輪到你做主了?」陸知淵彈了彈他的額頭,「陳良東會處理好,你聽他的指令就行,小朋友沒坐穩呢,別太冒進。」

  「可老頭畢竟是陳良友弟弟,舅舅那脾氣,我就怕他們晚上見面談崩了。」

  「崩不了,又不是三歲孩子過家家,輕重緩急他們都分得清楚,你不必操心這麼多。」陸知淵說,「我還在失蹤狀態中,把我交給研究院應該蔣君臨目前最好的選擇。」

  「那你會去嗎?」

  「本來我是答應給他們骨髓,如今整個研究院都是陳良友說了算,我進去,能出的來嗎?」陸知淵緩緩一笑。

  是的,他反悔了!

  顧子遇心情沉重,「可你若不去,媽媽把骨髓給研究院,研究不出什麼來,他們也大可以說媽媽騙了他們,一定是要你親臨。」

  陸知淵點頭,道理是這樣沒錯。

  「真是煩。」顧子遇說,「都怪唐明州,死了也該被鞭屍。」

  「小小年紀,一副腎虛的樣子,快點睡覺去,你打得過誰。」

  「你才腎虛!」顧子遇握拳,秀一下二肱肌,「小爺是有肌肉的男人。」

  陸知淵差點被他逗笑,子遇是越來越開朗了。

  「好漂亮的肌肉,好好練,你也就只能練練肌肉了。」畢竟是技術崗,也不需要他多好的身手,他離開這裡住幾天,顧子遇準時上班,都沒早點起來鍛鍊過。

  「你看不起誰呢?」

  「很多事情交給你的團隊去做,不必每一個案子都盯著,我要是你,就讓蔣君臨安排你去極道訓練,在陳良東的崗位上,光讀書是沒用的,要實踐。」陸知淵說,「把你放到基層去鍛鍊幾年,再去訓練幾年,過五六年,正好也成年,脫胎換骨了,何必現在就開始奴役你。」

  這是陸知淵第一次說顧子遇職業的問題,他覺得陳良東太急了,顧子遇的技術的確不可替代,除了幫他們破案,還有獨立的科研項目,擺明了走科研崗。

  他覺得就走科研崗太可惜了,若顧子遇沒進國安,是在黑鷹,他是不會安排子遇就走科研這條路的,他有很多發展的潛能。

  只不過,做科研和技術也有一個好處,安全,不必上一線,至少他和顧瓷不會提心弔膽,也是一個好處,可若是一個上位者來說,他就不會做這樣的決策。

  「舅舅也是這麼說的!」顧子遇說,這話蔣君臨早就和他說過。

  「哦……」陸知淵面無表情,「你的想法呢?」

  「現狀挺好的!」顧子遇垂眸,「爸爸,我先上樓了。」

  陸知淵蹙眉,子遇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顧子遇回樓上,他也去洗澡休息,顧瓷洗了澡後已累極了,吃過早餐,也沒和陸知淵打招呼,倒頭就睡,母子兩人都很有默契,睡到了下午一點多,陸知淵餓得前胸貼後背,他擔心有人遠處看著家裡,樓上窗簾都開著,他就沒上去,樓下倒是有一些零食,他又不愛吃,所以就一直泡茶喝,越喝越餓。

  「媽媽,你去陪他吧,我來做飯。」顧子遇自告奮勇去做飯,顧瓷下樓來,把醫院的事情和陸知淵說一遍。

  陳如實的心臟病復發是內置瓣膜的緣故,已經修復了,這台手術心外科的主任也能做,可顧瓷會更熟悉一點。

  「便宜他了。」還能救活。

  顧瓷欲言又止,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一會吃過飯,我要去一趟極道總部,你有什麼話要帶給我哥嗎?」

  「他知道我在這裡?」

  顧瓷搖頭,「你的態度,就代表了黑鷹的態度,我有分寸。」

  「季珹會妥善處理的。」陸知淵說。

  「行!」顧瓷有些疲憊,對這些勾心鬥角的事情感到很厭煩,卻又無力阻攔,你無法控制別人的想法。

  陸知淵抱過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小瓷,這件事和你無關,別自責。」

  「我只是有些累。」顧瓷抱著他的腰,「我回來時,只有很簡單的心愿,復仇,不讓悲劇再發生,和你再續前緣,你排在復仇前面,明明是我最重要的事情,可如今卻一塌糊塗,為什麼就不肯放過你,放過我們?」

  「慾壑難填。」陸知淵說,「哪怕我沒有超能力,黑鷹和極道也會陷入這樣的困境裡。」

  顧瓷渾身一震,莫名地感覺到一股冷意。

  「我害怕哥哥再出事。」顧瓷說,「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上一次他出事,是因為季珹偏執,所以囚禁了他,這一次不一樣。」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人不能和命運抗爭,雖人生的軌跡變了,可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就如我們的無法相守,哥哥曾經跌落泥潭,我害怕再一次發生。」顧瓷在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如果真的有命運,那該發生的事情,總是逃避不了。

  「你想多了。」陸知淵安撫著她,「你和子遇都已經改變了命運,我們如今也算是一家團圓,你身邊的人,都因你而變得自由,幸福。」

  「那詛咒的事情,為什麼就解決不了?」顧瓷敏感地問,「陸知淵,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怎麼解決,卻不肯告訴我?」

  陸知淵一怔,避開了顧瓷的目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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