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史官看著自己的哥哥被拖了出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閉眼搖頭,一臉怒其不爭的氣憤。
「哥哥,事情又與你有關,你說說你,老老實實的當官不好,非要去信這樣的人!你把自己害慘了,可別牽連王家!」
白西烈冷冷地看著王義,一點要容情開恩的意思也沒有。
「王義,你倘若現在交待,誰與你合夥想了這個主意,朕還有機會饒你一命。」
「否則,一定送你全家去地府相聚!」
王義一顫,他回頭,驚恐地看著躲在大臣中的魏大人。
對方垂著眼睛,壓根不與他對視。
豐扶策這時慢條斯理地說:「皇上,我也已經抓住了一個。」
說完,他揮手:「帶上來。」
一陣哀呼聲傳出,白燕燕的嬸子黃姑,被兩名修羅使拽了上來。
他們將她扔在地上,黃姑發出「哎喲」一聲痛叫。
還不等她爬起來,修羅使手裡的長刀,已經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白西烈凝眉,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婦人。
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是誰。
豐扶策長眉凝著淡漠,語氣平靜地說:「這婦人來自京畿的溪原村,而此村恰好在平河附近。」
「也就是說,皇上當初與皇后落榻的村子,正是這婦人的村落。」
「昨夜我已派人去村中調查,這婦人叫黃姑,當年皇后借住的地方,就是黃姑的屋宅。」
「而黃姑有個侄女叫馬燕,也就是現在跪在皇上面前的,白燕燕。」
白西烈眯起怒海如波的眼睛:「怪不得朕看著你有幾分面熟,原來是當日給皇后伺候的村婦!」
黃姑不僅見過景佳,還在他們走後,將景佳扔在角落裡的擦腳布,當成貼身穿的肚兜,藏了起來!
看來,這是早就打算謀劃一筆錢財!
只不過黃姑也沒想到,自己的侄女,竟還能與皇后有幾分相似!
王史官在一旁大呼:「這麼說,這騙子說自己陪著皇后娘娘在浙郡等地輾轉,也是假的!」
豐扶策嗤笑:「自然是假的,聽她說話的口音、語調,哪有半分浙郡的影子?」
白西烈立刻怒道:「將這婦人,和這騙子,通通拖去一邊,給朕狠狠地打!」
「等她們什麼時候願意說出受誰指使,再談放過開恩!」
白燕燕和黃姑同時一驚,急忙求饒,大呼救命。
黃姑方才被修羅使抓住的時候,已經挨了幾個拳頭。
這會兒她嘴角流著鮮血,哭著說:「皇上,民婦也是被錢蒙了心,真的再也不敢了,求皇上開恩啊!」
白燕燕手扒著地,不想去一旁挨打。
奈何禁衛軍將她提起來就走。
白燕燕哭的聲音嘶啞,甚至求救到了白稚兒頭上。
「小公主,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跟你搶了,我只是想過上好日子,我沒想害你!」
白稚兒鼓著粉腮,黑黑的眼睛裡,滿是不高興。
她將小腦袋一扭,抱著白西烈的脖子,給了白燕燕一個倔強的背影。
哼,本寶又不傻,幹嘛幫騙子求情!
豐扶策目光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白稚兒的方向。
隨後他招手,叫來修羅使,低聲吩咐:「打的時候堵上她們的嘴。」
「是。」
想到白燕燕先前對白稚兒放肆。
豐扶策再次開口:「打脊椎,廢了她們。」
修羅使拱手:「卑職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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