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豐扶策已經披星戴月地趕回了修羅衛中。【記住本站域名】
一回去,他便問守衛:「方才有誰來過麼?」
守衛面面相覷,搖頭道:「未曾有人造訪。」
豐扶策淡淡點頭:「知道了。」
他輕擰袖口,朝里走去。
看來他趕回來的正是時候,小壞蛋還沒來。
楚平拖著那個受傷的男孩進來。
許是這一路上,男孩掙扎的厲害,左腳本來就受了傷,血肉模糊的。
經過拖拽和磕絆,讓鮮血滴滴答答的更為明顯。
豐扶策聽到男孩壓抑著的痛苦喘息。
他皺眉側首看去,楚平正哼哧哼哧,努力地想將男孩吊在受刑架子上。
豐扶策冷冷開口:「你在幹什麼?」
楚平動作一愣:「他對侯爺出言不遜,侯爺將他帶回來,難道不是要上一頓酷刑?」
豐扶策抿緊薄唇,烏沉的眉眼裡閃過冷澤。
「我帶他回來,是因為他為那村內唯一的活口。」
「啊這……」楚平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那怎麼處理他?」
豐扶策眉頭微擰:「帶去後堂,再找人給他治一治,別不等我面聖,他就死了。」
男孩氣的破口大罵:「你這血債纍纍的絕情之人!」
豐扶策懶得理他,楚平適時抓來一塊破布,堵住他的嘴,再把他的手腳捆住,背在身上。
「侯爺放心,我這就將他送走!」楚平說罷,腳下虎虎生風的離去。
豐扶策坐在椅子上,抬起薄眸時,瞧見這陰暗的牢房地上,竟然血跡斑斑。
往常那些稀鬆平常的存在,不知為何,這一刻他都覺得有些礙眼。
豐扶策招手,叫來兩名修羅使:「將地上的血跡處理乾淨。」
修羅使一愣。
不僅如此,小少年餘光看見幾個牢房裡,都關著幾個奄奄一息的罪人。
他擺袖:「將他們也暫時拖走,別留在這裡。」
這下,可徹底讓兩個手下不解。
他們對視一眼,皆覺得奇怪。
侯爺今日是怎麼了?
他們繡衣修羅衛,歷來血腥氣重,本就是牢獄刑罰的地方,怎麼侯爺會有如此吩咐。
豐扶策見他倆有些困惑,語氣平淡地解釋:「今天是年節,本侯不想看見晦氣的東西。」
修羅使恍然大悟。
雖覺得奇怪,但也不再猶豫,連忙照做。
如此似乎還不夠,豐扶策再將所有的燈燭點亮。
總算讓陰森可怖的修羅衛,變成了亮堂之地。
豐扶策負手,總算滿意地輕輕挑眉。
這次小壞蛋過來,應當不會再懼了吧?
而此時。
白稚兒正蹲在宮道邊,打劫「過路的」橘貓大花。
「大花,你的毛毛上,怎麼黏著一朵小紫花吖,是不是你專門送給窩噠?」
小傢伙捏住橘貓的後脖頸。
被迫停留下來的大花,發出無辜的喵喵叫。
晴眉捂著嘴偷偷笑。
這隻貓天天在宮裡頭來回竄,在哪沾的花估計也不知道。
白稚兒笑眯眯地將紫花取下來:「大花,恭喜發財,來年還做窩的小貓咪喔!這朵花,窩就當是你送的壓歲禮,稚兒收下啦!」
說著,小傢伙努力抱起圓滾滾的橘貓。
正想親一口它毛絨絨的貓腦袋,忽然想到爹爹的囑咐。
「大花,你是男喵喵,還是女喵喵呢?」
。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