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先撩者賤

  第40章先撩者賤

  許挽聲自然是看到盛晚晚喊價了,就毫不猶豫道:「這是晚晚喜歡的,你再看別的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女伴當即就變了臉色,隨即不輕不重道:「瞧你這話說的,這是拍賣會,價高者得,公平公正,又不是專屬某個人的,想要專屬就自己開一個拍賣會,這樣什麼東西都是自己的,也不用跟別人搶。」

  這種話男人或許聽不出什麼深淺,但女人就聽得懂了,尤其是盛晚晚,她哪裡聽不出這番陰陽怪氣的話是針對自己的?

  但對方不點名,她也不好對號入座,只是對許挽聲道:「許大哥,你也想要這款項鍊送人嗎?想要就拍吧,不用顧念咱們鄰居情分,畢竟都是靠實力拍下的,又不是要看誰臉色,低聲下氣的求別人幫自己拍,對吧?」

  盛晚晚不會平白無故對別人進行人身攻擊,但她的人生格言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早看出來許挽聲身邊的女伴出身一般了,言行舉止各方面都透著一股小家子氣,出身不好不是問題,但一直陰陽怪氣就有問題了。

  果然女伴聽了盛晚晚的話臉色就變得羞窘和難堪起來,她出身確實一般,今天來這樣的拍賣會也是有原因的。

  許家許夫人在商場裡意外掉落了跟老公結婚的戒指,被她撿到了,她見對方氣質高貴,斷定是豪門貴婦,追上前歸還,博得好感,被邀請去許家做客。

  她第一次看到許大哥時,他一身的豪門貴公子氣派與格調,很輕易就能俘獲一個女人的心。

  許夫人一直想報答她,問她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會買來送她。

  海漣當然不會說自己想要什麼,說了就兩清了,她是想慢慢融入他的生活,知道他今天會參加拍賣會,就說自己也想長長見識,許大哥就帶著她一起來了。

  關於盛晚晚的名字,她在許家做客的時候聽說了不少,畢竟就是鄰居關係,兩家關係又好,加上許家一家人都對盛晚晚好印象,時常掛在嘴邊夸。

  夸性格,夸品行,誇能力,誇容貌,仿佛對方就是一個沒有缺點的仙女了。

  海漣就記住了這個名字,今天是頭一回見,但除了容貌無可挑剔外,其他的她瞧不出什麼來,反而覺得對方咄咄逼人得刻薄。

  一個能拿別人出身做文章的女人,品格能高到哪裡去?不過是素日裡偽裝得好,把大家都騙過去罷了。

  當即就道。

  「盛小姐有權有勢,想拍多少都可以,但出身優渥不是打擊別人出身低下理由,這樣會顯得很沒有格調,對嗎?」

  好麼,直接點名槓上了。

  盛晚晚笑了,她縱橫商場,在一場又一場激烈的商戰中脫穎而出,如今會怕這樣一個賤人?

  「海漣小姐讀書的時候是體育老師教的語文吧?一番話真是說得矛盾至極,前言不搭後語。首先沒人招你惹你,自己就擱那說什麼怕人搶就搞個人秀,這他媽可是拍賣會啊,你自己也說了,拍賣會價高者得,公平公正,那有錢你就拍,有人摁著你的手攔著你喊價了嗎?莫名其妙就委屈上了,你有被害妄想症?

  再者,出身優渥確實不是打擊別人出身低下的理由,我從不仗著出身打擊別人,你是頭一個,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先撩者賤!

  最後,既然海漣小姐窮得這麼有骨氣,幹嘛還來參加這樣這種奢侈的拍賣會?不覺得又當又立?」

  盛晚晚這番話真是又快又狠又准,一針見血戳到了海漣脊梁骨。

  如果是私下裡,海漣可以不顧一切,潑婦一樣豁出去跟盛晚晚吵架,反正吵架又不需要講道理,只需要蠻不講理就能吵贏,但是在人前,面對盛晚晚這些強有力的反駁和羞辱,她窘迫難堪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再不要臉的人,也有要臉的時候,尤其是在公開場合,在在乎的人面前。

  何況她的那些言論,本來就有些不可理喻,盛晚晚沒說錯,是她先去招惹她的,也是她沒有錢非要來參加這樣高級的拍賣會的。

  她也想窮得有骨氣,但現實的殘酷,讓她忍不住一邊仇富,一邊又想跟上流社會沾邊。

  因為她喜歡許大哥,所以即便盛晚晚什麼都不做,對她而言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因為盛晚晚在許家名聲太好了,她必須毀了她的名聲,讓許大哥對她失望,她才有機會。

  這種思想極其陰私見不得光,違反了正常人的道德三觀,所以她不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去反駁,只能沉默。

  因為拍賣會座位安排得都比較靠近,即便兩人說話時刻意壓了一些聲音,前後左右的賓客也能聽到兩人的談話。

  一開始只當是兩個無聊的女人在吵架,當笑話聽著解悶,結果聽著聽著就不對勁了,來參加這種拍賣會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就沒有一人是好糊弄的。

  立刻就聽出來了是某些上不了台面的人混入了高端場所,然後還要假清高。

  這種人最噁心了,有幾個賓客立刻都忍不住回頭去看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噁心。

  然後就看到了海漣。

  這些有錢人眼裡立刻就浮現出鄙夷和厭惡的目光。

  處於他們這種地位的人,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像海漣這種,一看就是那種出身低賤,然後為了往上爬,什麼不要臉的手段都使得出,偏偏還要立碑坊。

  有錢人找小三都不找這種的,沒勁又沒眼力見。

  海漣被這些人鄙夷又厭惡的目光十分不客氣的打量著,仿佛在遭受公開處刑一般,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被羞恥的感覺占據著,難堪到了極致。

  更難堪的是這些人的目光又落到許挽聲身上,想看看帶這種女人出席這種場合的男人,是多麼的膚淺。

  這回輪到許挽聲尷尬了。

  剛剛事情發生得太快,幾句話的事情,他都來不及說什麼,事情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些人嘴上不說,眼眸中的嘲笑卻那麼明顯濃烈。

  許挽聲生平第一次被人用這種眼神看,偏偏他又不能說什麼。

  海漣是他帶來的,海漣不會說話也是實事,他確實辯無可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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