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趕山填海

  龍蝦公主雖然是個有靈氣的水精,道法還沒有上乘的功力,而能隨心所欲地喚風使雨。

  她父親可是得道成仙,有玉皇冊封為東海龍王,掌管東海,是四海龍王中龍王,既是水域大,又是寶貝多。

  曾經的定海神針,也就是女媧補天遺落的神釘,重約一萬三千餘斤,卻有著靈性,說大就大,能頂天立地;說小就小,能穿針引線。

  那時被水怪烏支祁,亦言水聖猿母成道,使龍王比不過聖猿,而被竊取,追悔莫及,又無力奪回。

  本是藐視聖猿,卻失了寶貝丟了人,技不如人,也枉為一方真神。

  曾上告天庭,玉皇笑而不答,此猴非彼猴,由她去吧!誰叫爾漏富,但也冒富,那顆夜明珠安好!

  玉皇其實也賊惦記著那顆夜明珠,它是天造地設的,比太陽溫和,比月亮溫和,而且晝夜恆溫,光明永恆,照出的是流乳般的柔和,給人情調與安寧。

  其實東海盛產水晶,那顆夜明珠就是水晶的靈根,凝結成精有那億萬年之久,與天地同源共生了。

  自盤古開天闢地就誕生了,與日月同輝,與天地同存,那是個無瑕又無價的水精靈,可讓玉皇上了心,難以釋懷。

  曾經用天庭冥王星換它,龍王就是不放手。又封他位居仙班,掌握天河,依然故我,死守著那寶貝。

  於是玉皇帝多給他穿小鞋了,時常給個天條,叫他施雨,又叫他喚風,唉來使去,讓他沒完沒了,有個錯。

  因而龍蝦公主的事,被龍王知道了,便責罰她不是,怕她惹禍上身,驚動玉帝,而門遭天譴。

  但龍蝦公主生性剛直不阿,見善若驚,疾惡如仇,把她天性和靈性淋漓盡致地表露出來,絲毫不讓心屈。

  面對父親和難民,她義無反顧,又委屈求全,有了變通術。

  因為秦始皇乃為天命神授,那是真龍天子,他是上蒼的天地人三才的其一代表,自有神明自得。

  而李斯也是有神靈護佑的,他是天上的奎星下凡,玉皇派他監管秦王的,可這李斯卻貪念人間美色,苟合著國母,成了太上皇。

  他是權勢與惠根相融的人,但又真輔佐著秦朝,開疆拓土,制定法度,創新思維上有著獨到的業績。

  後來龍蝦公主再三思量,有了萬全之策,變成一個美人,招搖過市,故意引誘好色李斯。

  只見她: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口,水蛇腰,行如風擺柳,膚作胭脂色,真箇是萬般媚態,萬種風情。

  李斯一見動了真情,欲占為己有,但龍蝦女要求一見神鞭,方能苟合。

  李斯可急了,不就一鞭之事,舉手之勞。因為李斯是權傾朝野,威懾三軍,秦始皇也讓他三分。

  但要直接從秦始皇手中收取神鞭,難也!因為秦始皇自知神鞭,不會輕易讓人。

  以舞引誘秦始皇出來看戲。秦始皇自然歡天喜地,欣然接受。

  觀戲中,一個是橫掃六國的蓋世梟雄,千杯萬盞不醉;一個是翻江倒海的綠波仙子,千跳萬舞不累。秦始皇醉眼朦朧中,見一美女跳的如此婀娜多姿,美不勝收。

  細看卻似初露的菡萏,婧婷玉立,青翠欲滴,撩的秦始皇動了淫亂之心。

  於是命手下人將此女送上龍床。秦始皇還是酩酊大醉,一塌糊塗,倒下就似一頭公豬,呼嚕嚕扯起風箱來。

  龍蝦女伺機從始皇腰上解下了神鞭,逃遁的無影無蹤。李斯本想作法,怕自己心愛的女人遭秦始皇踐踏蹂躪,有了惻隱之心,故意放走了龍女,有違聖恩了。

  待秦始皇醒來,已無處可尋。氣的秦王要殺李斯,說他作戲設局,矇騙孤爾!

  李斯有苦難言,羞赧地辯明道:此女乃東海龍女,不可冒犯天規,吾測得此卦象。

  若再趕山填海,必遭天譴。

  東海已經水淹陳塘,東海龍王也正在興風作浪,那蒼生又要罹難了。

  應當道法自然,合天意造化萬物。

  秦始皇無可奈何,唯有就此休養生息,以還民生。

  可大自然被此神鞭一驅趕,中華大地的山一部分被趕到西部,一部分趕到海邊,一部分趕到東邊去了。

  那個雲貴高原等和桂林山水皆是神鞭打出的形態,那真是鬼斧神工,天作地造。

  所以里下河原來是個海灣,如精衛填海,賦予神靈,現在已填成了一馬平川的良田,真是滄海桑田,造物弄人,萬物的救世主。

  這個自然觀與唯物論又風趣起來了,不同時代的認知自然不同,科學與蒙昧,演釋出科普與神幻,有了《山海經》《封神榜》《西遊記》《聊齋志異》等百姓喜聞樂見的故事。

  趕山填海,使秦始皇的疆域又大增,於是新增的東海邊被秦始皇區劃為東海郡。

  但都是千里不毛之地,荒無人煙。誰來守土?誰來墾殖。秦始皇又進行了移民,將中原地區密集人口進行疏散,一部分到南蠻,一部分到西部,一部分到東海邊,七國之民皆已打亂,四處交融,八處流放。

  此處先民多為山西桐柏鄉的三棵樹的人,後又流到蘇州閶門,又被驅遣到東海郡,開荒墾殖,也使一方皋澤之地變成如今糧倉,遺惠餘澤子孫後代了。

  但看今天裡下河地區的人們,絕大多數是蘇州閶門人,雖然是趙錢孫李、周吳鄭王、 馮陳褚衛、蔣沈韓楊乃至百家姓,但有相近血源,共存子嗣,一方水土養活了一方人。

  有據為證,閶門人皆六腳趾。民間有兩種解釋:一說是當時秦始皇為防止移民中途逃跑,就強行脫下他們的鞋子,在他們的小腳指甲上砍一刀作為記號,傷愈之後,移民們的小腳指甲就變成了複合型的了;

  另一說為當時贏政規定家有兩子以上的民戶,除留下小兒子外,其餘的兒子都必須遷出。

  生離死別之際,母親為將來尋找兒子方便,便將被遷徙兒子們的小腳指甲都咬成了兩瓣作為標記。

  這種生理特徵,作為蘇州移民的遺傳基因,也遺傳給了他們的後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