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浪有了趙小河的引薦,很順利的就進入萬火聖地,成為其中一員。
「以後進入萬火聖地你在我面前就不要拘謹,你可以把我當做是你的朋友,我進來也是有事要辦,不會久留!」
覃浪直接把自己來這裡的原因說出來,就是想讓趙小河現在和往常一樣繼續當他的萬火聖地弟子。
趙小河點了點頭,然後就帶著覃浪去了解了萬火聖地。
覃浪發現,萬火聖地居然跟鳳凰谷也有一種糾纏不清的淵源,當年,焰聖真君創立了不只是一個鳳凰谷。
焰神真君還創立了一個萬火聖地。
之所以會這樣,也是因為當年焰聖真君是一個大情種,當時跟兩個女人曖昧不清。
焰神真君很喜歡也很愛這兩個女人,所以就創立了兩個傳承之地。
這兩個地方的後來繼承者,都是聲稱他們是焰神真君的真正傳承者,經常會有爭鬥。
覃浪很是驚訝,也是同時陷入沉思,自己居然是來到了同樣跟焰聖真君有關係的勢力所在之地,這也太巧合了。
覃浪沒有多想,在這段時間除了跟萬火聖地普通弟子一樣修煉,晚上,就潛入了萬火寶塔。
萬火寶塔是萬火聖地的傳承之地,在其中,有一些長老和一些老怪物鎮守。
只有當每當需要試煉的時候,才會打開現在這處傳承之地。
現在是不會打開的,覃浪進去,想或許自己想找的人在這個地方,很可能是衝著這其中的隕落心炎那些火焰種子來的。
在之前有個傳聞就人盡皆知了,都知道,只要是得到了焰聖真君的火焰種子,就相當於是繼承了真君的一半道統。
現在,覃浪想,那些人肯定是想用這些道統,來晉升蛻變成為真正的聖境強者。
覃浪很輕鬆就避開了在萬火寶塔第一層的那些看守人,那些看守人也就是修為最高的仙王和仙帝,根本就無法發現他。
萬火寶塔有三層,每一層都有一個火焰組成的世界,在這些世界之中,除了火焰之外,還有一些受刑人。
這些受刑人被綁在通天聖柱之上,被各種恐怖的火焰焚燒。
啊啊啊!
剛進去,覃浪就聽到了各種各樣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聽的他是頭皮發麻。
救我,只要你救我出去,我可以把我的所有家族產業都送給你
「救我,我願意侍奉你一輩子!」
覃浪看到了很多仙帝強者生命力十分強盛,哪怕是被焚燒,現在也還沒死,還在繼續苟延殘喘。
本來這些仙帝強者都是面如死灰,很絕望。
當看到覃浪出現在這個火焰世界之中,他們都是眼睛之中亮了起來。
對他們來說,現在覃浪可以說是一根救命稻草。
覃浪看了他們一眼,又看了他們身上的禁制,搖了搖頭毫不猶豫的說道。
「救你們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價值,很可能幫了你們,對我而言還是一個麻煩!」
這裡囚禁了上百的仙帝,這些仙帝都是傷痕累累,很多都是奄奄一息。
這些肉身都變成了這樣,就算是他們回去,也會被無情拋棄。
他們現在的實力已經是大打折扣,甚至是都不如一些普通仙王。
「別走,我們可以談談!」
覃浪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飛去,他在找,這裡面肯定有火焰種子,只要找到,那麼他就能跟自己的火焰融合。
其實,焰聖真君的火焰種子,他也很是眼紅,這種火焰種子,能夠培育出來大道火焰,能滋養道韻。
這些火焰種子,價值比聖元果還要高,只要是融合一顆,哪怕是將死之人,也能立刻的擁有恐怖莫測的修為。
每一顆火焰種子之中蘊含著的,都是焰神真君生前留下的道韻,只要吸收融合,就意味著能夠達到焰神真君的實力。
這可是很多強者都求之不得。
「必須要搶在他們之前拿到這些火焰種子!」
覃浪在尋找的時候,也是忽然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想找的人現在也可能在現在這個世界之中尋找火焰種子。
如果讓他們先找到火焰種子,那麼等出去的時候,原本就是很難解決的事情會變得很棘手。
所以,現在他想自己只有在之前弄到這些火焰種子,那麼才能接著把自己想全部搞定的事情搞定。
「你是來找火焰種子的對不對,只要你肯救我出去,我可以給你,我身上有三顆!」
就在覃浪為自己怎麼著火焰種子現在毫無頭緒的時候,忽然後面一根通天聖柱上面被鐵鏈五花大綁的一個中年男人艱難的開口說道。
那個中年男人身上血肉模糊,在恐怖的火焰焚燒之中,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些白骨露出,一看就是知道命不久矣。
將死之人,其言也善,自己還是聽聽吧,覃浪到了男子身旁。
「你身上有三顆火焰種子,你為何還會被困在這?」
覃浪當然是不相信,要是有三顆火焰種子,那麼這個男人那麼在這邊就是屬於天下無敵的存在,橫著走是完全沒問題的。
男子苦澀的開口解釋為什麼他會被困在這個地方的前因後果,當明白為什麼會被困在這裡,覃浪很是無語。
原來,這男子叫李慶元,他當年也是身世顯赫的其中一個仙帝,還是戰天一族的人,還是最年輕的仙帝,無人可比。
可是後來,焰聖真君突然隕落,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死的。
他們開始爭奪火焰種子,掀起了一片腥風血雨,很多人都搶到火焰種子,他就是其中一員。
只是,他們搶到的時候,也上當了,發現他們被困在了七星聖器之中。
當反應過來的時候,為時已晚,他們被全被關押在裡面。
七星聖器?
覃浪突然有些同情他們了,七星聖器,這種高階聖器面前,哪怕是八階聖境強者,也會退避三舍。
他們遇到,這運氣純屬是差的可以。
「七星聖器,就是這座萬火寶塔,對不對?」
覃浪心頭一沉,想到了一個可能,就對李慶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