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間,暗日教主的寬大兜帽緩緩滑落,露出一張俊朗卻又布滿蒼白之色的面容。【Google搜索】
充血的赤藍之瞳死死的注視著骸的臉,毫無畏懼的迎上它的視線!
與此同時,一道幽影瞬至骸的身前,啟唇道,「骸,我知道我們現在沒有資格與你對話,但我仍然希望你能保持冷靜,你只是想要去過自己的生活,並非真的想要背叛靈界,魔咆之事是它莽撞,但是教主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他是我們靈界的支柱,是維持種族當前運轉的核心,再者說了,你都已經十年未歸,教主也從未提及過你,今日突然殺回基地,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她的言辭極為中肯,再加上暗日神情太過堅毅,骸的暴戾稍稍緩解了一分。
它沒有放下暗日,而是平靜的釋放精神映射,將徐彪的形象投放在暗日面前。
「徐彪?!」
不等骸發問,暗日一口道出徐彪的名字,意識一轉,已經想到骸爆發怒火的緣由!
只是此刻明顯不是講述前因後果的時候,他立即鎮定,堅絕道,「如果你是說此人,他的確與我有所關聯,但如果他招惹到了你,那必然不是我的命令,否則以你對我的了解,應該知曉,我不可能讓一個偽魔觸怒你,即便他是領域之境。」
「但他依舊與你有關。」
「可我罪不至死!況且你的怒火已經宣洩,聲威如此浩大,還是說你想因為一個偽魔的個人行為,屠戮整個族群?!」
這句話的帽子可謂是相當沉重,足以看出暗日真的怒火攻心。
「個人行為?你應該感到慶幸,如果他的個人行為再往上進一分,你的話便是現實。」
說到這裡,骸毫無憐憫的將暗日扔在地上,任由其遭受衝擊血液翻湧,旋即伸手淡淡道,「拿來。」
暗日臉色煞白,逝去嘴角血漬冷聲道,「什麼?」
「魔魂庫的鑰匙。」
「你……」
巴魯斯頓時不快,想要執言兩句,你丫殺人也就算了,還要越貨?!那是它們的東西!
奈何話音未落,那道冰冷無情的視線直接鎖定了自己。
霎時透心冰涼,到口的話連同唾液一齊咽了下去。
「呵,這倒是稀奇。」
暗日已經將傷勢壓制,一邊取出那枚封魔王盡皆熟知的鑰匙,一方面嗤笑道,「當初你可是對魔魂不屑一顧,認為那是弱者才會使用的籌碼,現在竟會動主索取,著實令人感慨。」
骸不為言辭所動,取過那枚鑰匙,「有與沒有,用與不用是兩回事,不要以為不殺你是因為貝蒂的話語,她還沒有資格與我協談。」
說著,骸再度伸出手來,平淡道,「把那陣盤給我。」
「什麼?」
暗日極其罕見的怔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骸。
骸沒有複述,暗日也沒有再問,很是不舍的取出那塊古樸陣盤,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恥辱。
「抹除烙印,復刻用法。」
暗日一一照做。
骸將陣盤和傳承結晶收起,才緩緩走向魔魂庫。
待到它再次歸來時,渾身的氣息已經達到了曾經的巔峰,那近乎溢出的力量令在場所有封魔王心驚膽寒,因為現在的骸,比困鎖它們十年來的圍殺噩夢還要恐怖!
好在它沒有繼續逗留,將鑰匙扔給暗日後振翼掠出了千瘡百孔的黑金塔,整個過程,目光沒有打量任何一名魔族,仿佛它們都是路邊的石子。
暗日眾魔矚目它消失的方位,每個族人的臉上都浮現出複雜之色。
它們怎麼也沒想到,三萬年來,給予它們最為沉重打擊的,竟是它們最引以為傲的封魔霸主。
第二千八百章:怎麼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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