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雲,木族嫡系,木古毅獨子,木風的堂兄,離族時七環巔峰武聖,摧宗級機關宗師,其妻子為木族金部嫡系次女,木蕾雅,武道境界……九環聖者巔峰。【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STO55】」
「什麼?九環聖者巔峰?!大娘?!」
聽到這詭異的真實境界,沐辰嘴角猛然一抽。
「撲哧。」
被沐辰的驚嘆表情逗笑,木軟軟掩嘴道,「傻孩子,你是不知道,木族九部中本就以金部為戰力之本,而木蕾雅又是金部一族中絕世罕見的天才,一入武道便心境天成,後又以意境立道,心意雙修之下武道境界一日千里,所以早在三十歲的時候便甩開了所有族人,是我們這一輩當之無愧的武道第一人,順便一說,她同時也是和你娘木婉齊名的天機閣三大美人之一。」
「不,不是吧,心意雙修,心境天成,天機閣武道第一人,還是美人。」
這次不光是嘴角,就連眼角也不禁劇烈的抽了起來,腦海里浮現出那個目光兇狠,氣勢鋒利的刻薄婦女,沐辰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但是一想這一切都是天機老祖的作為,他只好先拋開複雜的心緒,保持平靜的狀態,因為誰知道後續會不會還有更驚人的出現!
「嗯?」
正要繼續聽後續的內容,沐辰突然想到最後一句話,神情猛的頓了一下。
「姑姑你剛才說什麼?和我娘齊名的三大美人?」
「是啊,木族金部木蕾雅,木族水部木婉,木族冰部木妃雪,天機閣公認的三大美人;噢,現在是四大,你的凝脈伴侶也是其一。」撇著嘴將三人的名字說出,木軟軟驀然轉向木君無。
木君無撇開視線,木軟軟笑了一聲,接著道,「在血脈之力扭轉之前,你娘的容貌可是當之無愧的傾城之姿,甚至只論容貌的話,她應該是三人之首,否則我憑什麼把那麼優秀的哥哥交給她。」
此話一出,木凌空面色突然一頓,隨即異常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被口水搶到了……
沐辰汗顏,木君無則不知該用什麼表情應對。反觀木軟軟卻不以為然,還十分惋惜的道,「說起來你倒是有點不爭氣,沒能完全繼承你娘的容貌,否則不說超越那個叫琴殤的小子,也絕對不會比他差上分毫,不過在選伴侶的眼光上倒是很隨我,這點我很鍾意,嘿。」
「咳!」
察覺雷人之語轉向自己,沐辰連忙咳嗽打斷,但轉念一想,自己的容貌起初好像並沒有多好,而是在不斷的突破中漸漸變化的,難道說自己的血脈有所不同?
木凌空也是連忙止住喉嚨的不適,繼續道,「咱們繼續說境界,木宇凡,木古征獨子,七環武聖,摧宗級機關宗師,其妻子為雷部嫡三女木,七環武聖。」
「嗯?」
聽到這裡,沐辰不由輕咦,奇怪道,「不是木妃雪嗎?」
「噫!」
木凌空驚呼一聲,猛然左右顧盼了一下,察覺這裡是專屬通道後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苦笑道,「辰少爺,在外面這話絕對不要隨便說。」
沐辰詫異道,「怎麼了?」
「木妃雪是冰部老祖。」
「啊?呃,哈哈。」
恍然大悟,沐辰訕訕一笑,自己慣性思維了,想到大娘和母親,自然而然的就以為二娘就是木妃雪。不過冰部老祖……雖然因為注意力全在那雙異色雙瞳上,後又因木軟軟的到來使他錯過了觀察,但那純淨的冰藍色眼眸依舊讓他印象深刻。
「不可以。」
正當沐辰將注意力集中在木妃雪身上時,木軟軟驀然打斷了他的思緒。
沐辰不解的看向木軟軟,以眼神詢問她指的是什麼事;哪知木軟軟一臉嚴肅的道,「雖然她很漂亮,性格也很溫柔,氣質還高雅,實力強大又精通各種陣法刻畫,且因醉心陣法研究終生未嫁,但是她不適合你,何況你還有容貌勝她一籌,身材更是碾壓她數個等級的君無丫頭,所以一定不可以。」
沐辰聞聲眨巴眨巴眼睛,突然一楞,詫異道,「姑姑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對長輩有這種想法?!」
但是解釋的過程中,沐辰卻不知為何側目看了木君無一眼,目光掃過那片飽滿的傲然,心道:碾壓倒是真的。
「你……矜持點。」
木君無本就因為木軟軟的話害羞的低下了頭,此刻察覺沐辰偏過來的目光,臉上更是紅潤。而聽到木君無的傳音,沐辰連忙調轉視線,臉上儘是正派之色,他沒有邪念,純屬就事論事。
木軟軟閉目點頭,「對,就是這樣,這才是我的好侄兒。」
木凌空清了清嗓子,略過這個小插曲,繼續道,「其餘人的境界並不需要細說,木嘯天,木榮軒,木雪兒都是去往玄靈帝國才開始修煉境界你都知曉。古天大人,古毅大人,古征大人都是巔峰聖者,而木秋老祖則是聖帝之境。為了能夠陪同在你身旁,他們捨棄了很多東西,比如作為一名聖者和聖帝的尊嚴,比如作為人皇一族的武道優勢。」
感嘆般的講述,沐辰卻無言以對,尤其是想到沐家在落風城被陳李兩家三番四次的欺侮逼迫,沐辰便覺一陣屈辱。
聖境巔峰,聖帝之境,在大武師面前毫無威勢可言,如果這一切不是為了某件大過天地的事,誰能放下身為人皇一族的身份?誰又能放下作為大陸巔峰強者的尊榮?誰又甘願在家族生存和毀滅的邊緣掙扎?
「姑姑!」
念及如此,沐辰雙拳緊握,誠懇道,「告訴我吧,他們陪我離開家族的原因,我想知道。」
「……」
這一次,木軟軟沒有再與木凌空對視,木凌空也沒有去看木軟軟,而是兩人異口同聲的道,「為了賭一線生機,一線極武大陸存亡的生機。」
……
就在木軟軟這邊道出理由之際,空間隧道中的木玄璣也剛好停下了自顧講述的過往。而在整個傾聽的過程,狂瀾的神情一直在變幻,從最初的驚愕轉變至呆滯,再從呆滯變換為擔憂,最終徹底化為不可理解。
他悵然的看著木玄璣單薄的背影,問道,「就為了這一線生機,你捨棄了自己的生機,將整個家族嫡系全都作為了賭注,值得嗎?」
木玄璣緩緩的閉上雙眼,淡然道,「無所謂值得不值得,因為只有這一個選擇。」
狂瀾追問,「那你想過沒有,如果這個長達二十三年的賭局出現一絲一毫的失誤,他們都會葬身在家族之外,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木玄璣聞言沉默,足足沉寂了十秒,才緩緩道,「那也比葬身在絕望中要好。」
狂瀾語滯,聽完整個過程的他也知曉了一切真相,他無法對木玄璣的話語做出反駁,只能壓抑住心中的憋悶。
「你還剩下多少時間?」掙扎後的妥協,狂瀾低聲詢問。
「……」
木玄璣嘴角輕啟,丟下了兩個字便再次催動輪椅駛向了遠方。
狂瀾直挺挺的站在原地,原本就通紅的雙眼除了閃爍著悲痛的星點。
極力的收斂悲痛的心緒,狂瀾跨步追上了木玄璣,衝著他佯怒道,「你個混蛋,那你在這種時候把老子叫過來跟老子講這些,不就等於把老子也卷進來了?」
木玄璣也不惱,側目笑道,「你?不是早就進來了嗎?」
「什麼……?」
停住腳步,狂瀾的意識有些頓滯,想想起八百年前那個巧合的相遇,以及木玄璣剛才講述的事跡,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他的背後延伸至脖頸……原來他,早就盯上了自己,八百年前……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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