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話,秦羽就可以把這些藥草全部都收割走。閱讀
所以,他現在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藥草無動於衷。
若是能夠達到靈階的話,秦羽就可以修煉太乙金瞳。
屆時,就可以看破虛妄,追溯源頭。
總之,這裡的陣法布造,頗有些古怪。
秦羽一時也有點,看不透這裡的真實情況。
「居然是牛角草!」
在秦羽正前方,不遠的地方,忽然傳來一道欣喜的聲音。
只見一對修煉者兄弟,目光盯著前方,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秦羽掃了一眼過去,看到在他們眼前,有一株蠟黃色的藥草。
這株藥草長的十分奇怪,它的莖上面居然長著兩個牛角的形狀,看起來就像是牛的角一樣。
正是凡品最頂級的藥草,牛角草。
兄弟兩人拿出來,事先準備好的挖藥材工具,小心翼翼的將牛角草挖下來。
「看起來,你們的運氣不錯嘛!牛角草可是好東西啊,快點把東西交出來吧。」
忽然間,傳來一道陰冷的聲音。
只見一個身穿黑袍,背後背著劍,留著山羊須的老者,正不懷好意的看著兩人。
在老者的身後,緊緊跟著十幾個面色兇狠的手下,看起來修為都不錯,大有把兩個人圍起來的架勢。
兄弟中的老大,怒目相視著老者,「你算是什麼東西?這是老子找到的東西,自然就是老子的,誰也別想搶走!」
他說話時,身上驟然爆發出一股凌冽的氣息,融竅境的修為展露出來。
自己費勁千辛萬苦,才找到的藥材,這個老狗算是什麼東西!
居然敢張嘴,就讓他把東西交出來,簡直是活膩了。
敢進入墓穴,很多人都有所依仗,其中也不乏有極其厲害的狠角色。
但是這兄弟兩人,明顯不是這類人。
大荒很大,有人互相不認識十分正常。
但是在不遠處,有些知道老者來歷的人,看到年輕人這麼對老者說話,不由膛目結舌。
而後都不約的搖頭嘆息,這個年輕人,要倒大霉了!
這老者名叫鍾劍離,他可是玄狻城的大管事,一身修為極為高深,是僅次於玄狻城城主的存在。
鍾劍離也是出了名的貪婪,睚眥必報。
他出手向來狠毒,陰狠無比。
只要是被他盯上的人,從來沒有人,有過好下場。
因此,但凡是知道他的人,大多都對他敬而遠之。
「算什麼東西?」
果然,鍾劍離冷冷一笑,臉上閃過一縷陰霾。
「哧!」
他一步跨出,身體如同鬼魅般閃動。
只見劍光一閃,一下子就將年輕人的一隻手臂斬了下來。
「啊!!」
兄弟中的老大,發出一到悽慘的叫聲,整個人摔倒在地上,他的另一隻手緊緊捂住手臂。
鍾劍離的速度,十分的快,兩者完全不是一個層次,他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大哥,大哥!」
另一人連忙扶住自己的大哥,然後看向鍾劍離,一臉的煞氣。
「就因為一言不合,你居然就斬掉了我大哥的手臂!」
「是他自己技不如人,還敢挑釁老夫,不過是一群廢物而已!這樣的人,老夫每年不知道要殺多少。」
鍾劍離十分冷漠的看著兩人,絲毫不以為意。
「找死!!」
他們兄弟二人,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融竅境的高手,自然有自己的傲意。
他的身體上,驟然浮現抽藍色的斑斕花紋。
熔煉玄藏。
鍾劍離神色不變,「這就是你的玄藏嗎?也不過如此而已。」
鍾劍離目光徒然冰冷,他的身上,忽然爆發出一股殺意。
這股殺意,仿佛具有實質化的一樣。
年輕人臉色一變,頓時通體生寒。
這一刻,他甚至感覺到,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一樣。
這個老者,很明顯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對不起,這次是我們的錯,牛角草就送給您老人家了。」
意識到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年輕人果斷認慫。
「現在認錯,已經太晚了。」
鍾劍離嘿嘿一笑,露出來雪白的牙齒,「你以為,我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嗎?」
嗯?什麼意思?!
年輕人心頭猛地一跳。
忽然間,他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痛苦傳來。
緊接著,他看到天地劇烈晃動,似乎在不斷的扭轉一樣。
不對,我的頭怎麼和身體分離了!
年輕人大駭,他的眼前頓時一片黑暗。
「砰!」
一具無頭屍身,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弟弟,弟弟!我跟你們拼了!」
先前受傷的老大,看到自己的兄弟慘死,睚眥欲裂。
不顧傷勢,直接向鍾劍離衝去。
「噗!」
一道劍光閃過,頓時將他洞穿。
「不自量力的廢物,早點把東西交出來,不就沒有這些事情了。」
鍾劍離面露嘲諷之色,他俯下身體,將屍身上面搜找到牛角草,然後滿意的收起來。
做完這些,鍾劍離斜著眼看了一下四周,所有目光與他對視的人。
臉色都為之一變,連忙低下頭。
他這是殺雞儆猴,為接下來的事情做鋪墊。
無形中樹立威風。
鍾劍離嘴角浮現一縷笑意,他對眾人的反應很滿意。
「你們把找到的東西,全部都上交上來,要是讓我發現,你們有誰膽敢私藏東西,被發現了就是這個下場。」
眾人見狀,臉色都是一變,敢怒不敢言。
但也有人,不知道鍾劍離的來歷,小聲詢問:「兄弟,這老者是誰啊,剛才好大的殺意啊。」
「噓,小點聲音,這是玄狻城的大管事,鍾劍離!」
「原來是玄狻城的人,怪不得出手那麼毒辣。」
玄狻城,在這片大荒之中,可以說算是臭名昭著了。
他們手段殘忍,殺燒擄掠,簡直是無惡不作。
進入墓穴的人中,也有一些十分厲害的人物。
他們根本就沒把鍾劍離的話,放入耳中。
甚至是說,沒有把鍾劍離放入眼中。
就比如。
一塊一丈高的黑岩石上,盤坐著一個身穿黑袍的人。
從始至終,他連看都沒有看鐘劍離一眼,十分冷酷。
還有一人,穿著半玄月銀袍,鷹鉤鼻,目光十分陰霾的老者。
一雙眼睛不懷好意,不時在大量四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