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媽,你快看我的臉,天啊。」
就在楚牧乘坐戰機前往大漠的那個晚上,江家內傳出江霓的大叫。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陳芸迅速從房間內衝出來,緊張地看著女兒,這一看之下,不由驚呆了,「女兒,你的臉...」
「我的傷疤徹底沒了,而且變得更好看了,就像是整容了一樣,我變得好好看啊媽,咦...」
江霓大叫著的時候,忽然發現母親的面容也明顯年輕十幾歲,不由驚呼道,「媽,你快看,你的臉好像年輕了十來歲一樣,你也大變樣了。」
「啊?」
陳芸轉頭看向背後的鏡子,這一看之下,不由呆住了。
鏡子中的她,皮膚白嫩,帶著水盈盈的光澤,沒有絲毫的皺紋,一顰一笑,赫然有著少婦所特有的風情萬種,和江霓站在一起,說她是江霓的姐姐都不為過。
「是牧兒的藥。」
陳芸喃喃道。
「是我的白馬王子,我的救命恩人給我的藥,媽,那位對我實在是太好了,嗚嗚。」
江霓激動無比。
陳芸瞥了江霓一眼,有心將事實告訴女兒,但看到女兒那激動的樣子,又遲疑了。
以她對女兒的了解,非常清楚,若是女兒知道她那個心心念念不忘的白馬王子是楚牧,肯定會接受不了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位一直不肯見我。」江霓嘆息道。
陳芸道,「也許他想讓你變得更好呢,如今你的容貌已經變得這麼好看,所要做的就是好好提升自我,等你達到讓他滿意的程度時,他就會出現在你面前告訴他的身份了呢?」
「肯定是這樣的。」江霓重重點頭道。
「女兒啊,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的那位白馬王子就是你身邊的人呢?」陳芸知道,有些事情不可能瞞一輩子,現在必須先打個預防針,以防日後楚牧的身份曝光時江霓會受不了。
「不可能。」
江霓搖了搖頭道,「我身邊認識的男人中,沒有一個那麼厲害,也就楚牧的力氣大點,但絕不可能是他。」
「什麼不可能是他?」
這時,江潮生從外面回來。
他邊走還邊抱怨道,「老婆,楚牧那小子長本事了,竟然敢掛我的電話,下次見面,你記得幫我說一說他。」
不久之前,他打電話罵楚牧被掛掉電話後,接到楊童的電話,意識到自己錯怪了楚牧,又怕楚牧在楊童面前說自己壞話,就連忙打過去,結果好幾次都被楚牧拒絕,心中正不爽著呢。
「啊...你,你們是誰?」
話剛說完,他就看到年輕了十幾歲的妻子,不由瞪大了眼睛。
「爸,這是我媽啊,我們吃下我的白馬王子給我們的藥後,就變年輕了。」
江霓喜滋滋地解釋了一遍。
江潮生依舊覺得很不可思議,不斷呢喃著,「這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神奇的藥?」
一整個晚上,江家三口都激動得睡不著。
江潮生更是抱著妻子想要重溫舊情,結果被陳芸一腳踹下床且不提。
「噗通!」
楚牧帶葉紅玉剛回海天壹號別墅,就見一個腦袋上纏著厚重紗布的青年撲過來跪在面前。
「叔,牧爺,是小童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我該打。」
啪啪!
楊童非常乾脆,直接舉起手對自己扇起耳光。
昨天晚上他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給楚牧,結果都沒打通,心中惶恐無比,就跑回去找他爹問清楚情況。
得到的答案是,若無法得到牧爺的諒解,誰也保不住他!
直到這時,楊童才知道自己得罪了了不得的大人物,來到別墅外等了一天一夜。
「起來吧。」
畢竟是楊展的兒子,楚牧懶得計較,直接抱著葉紅玉走向海天壹號別墅。
「牧爺,要我幫忙嗎?」
楊童連忙跟上,卻被楚牧瞪了一眼,「滾。「
旁邊的雷士頓冷哼一聲,居高臨下看著楊童,「小傢伙,別再出現在牧爺面前,懂?」
「啊,是是...」
回到別墅,就見鐵塔大步走出來,驚喜道,「牧爺你終於回來了...咦,這位姑娘怎麼了?難道是你玩得太興奮把人家給弄壞了?」
昨日出事的時候,鐵塔剛好被吳池叫去玩,並不在別墅內,不清楚發生的事情,他還以為楚牧玩太嗨,把葉紅玉玩壞了。
楚牧一腳將他踹開,迅速抱著葉紅玉來到樓上,直接震碎葉紅玉身上的衣服,卻見這女人身上足足有數十道猙獰的傷疤,不由心裡一疼。
「這麼多傷疤,不好看了。」
楚牧嘆息一聲,先是往葉紅玉的口中塞了一枚駐顏丹,而後把手放在葉紅玉胸前的刀疤上,正準備幫她治療時,葉紅玉睜開了雙眼。
「主人,您這是...」
她愣了一下,倒吸著涼氣道,「我好好的時候你沒興趣,等我受傷了竟然就要動手動腳,原來您還有這樣的嗜好啊。」
「胡說八道,我這是幫你療傷。」
楚牧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右手一陣揉搓,葉紅玉只覺得一股熱氣不斷傳入體內,原本隱隱作痛的傷口竟然不疼了。
「鐵塔,馬上去弄一盒銀針回來。」同時,楚牧對鐵塔喝道。
「好咧。」
鐵塔迅速離去。
楚牧的雙手在葉紅玉全身上下都揉搓了一遍。
「牧爺,銀針來了,我放門口哈,放心,我不進去偷看的。」
這時,鐵塔扯著大嗓門喊了一聲。
楚牧出去將銀針和金針取回來後,卻見葉紅玉躺在床上,俏臉通紅,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主人,人家感覺不疼了,只要您想,人家隨時可以配合您的...」
咻咻!
她的話還沒說完,卻見楚牧屈指連彈,一根根銀針沒入葉紅玉的體內。
後者身形一顫,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啊~~」
別墅一樓,鐵塔和雷士頓聽到這一聲銷魂的聲音,都露出怪笑。
「不愧是牧爺,人家都那樣了還能下得了槍,而且還能讓她忘卻疼痛發出如此銷魂的聲音,這技巧該多好啊。」
鐵塔滿臉羨慕地說道。
雷士頓拍了拍鐵塔的肩膀,「傻大個,我以前覺得你很蠢,沒想到你竟然是同道中人,不錯不錯。」
「那是,嘎嘎嘎...」
兩人勾肩搭背,側耳傾聽,當他們聽到葉紅玉那銷魂的聲音不斷傳出來時,時間久了,兩人周身也變得火熱了起來。
「想?」雷士頓對鐵塔問道。
鐵塔一臉羞澀地點了點頭,「干!」
「走,雷哥帶你去玩刺激的。」
雷士頓嘿嘿一笑,摟著鐵塔的肩膀,大搖大擺地離開,出門前還不忘對樓上喊了一聲,「牧爺,我帶傻大個去破個初,晚點回來。」
「兩個垃圾。」
楚牧無語了。
荒獄走出來的傢伙就沒一個好東西,自己幫小侍女施針,兩個傢伙就忍不住了。
「主人,人家忍不住了,哦,好舒服啊....」
葉紅玉雙眼迷離,紅唇微張,聲音不斷。
「這點誘惑可比三位師娘差多了。」
楚牧不屑一笑,但額頭上的汗水和褲子的異樣卻暴露了他的不平靜。
唰唰!
就在這時,兩聲輕微的動靜傳入楚牧耳中。
「竟然有不知死活之人來找我麻煩。」
楚牧動作不停,臉上的神色卻帶著冷厲之色。
一揮手,一條薄薄的床單飛起,將葉紅玉的嬌軀蓋住,繼續隔空施針。
碰!碰!
就在這時,窗戶和門同時被人踹開。
兩個體格高大的黑衣人沖了進來,他們手中持刀,直接往楚牧的身上砍去。
楚牧面色平靜,仿佛沒看到那幾把明晃晃的砍刀一樣繼續給葉紅玉施針。
「不是說此人是武者嗎?怎麼這麼垃圾?」
「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完成任務了。」
兩個黑衣人心中狂喜,準備一刀把楚牧的腦袋斬下。
碰!
兩把刀一左一右落在楚牧的脖子上,卻傳出金鐵相交的聲音,仿佛他們的刀不是砍在血肉之軀上,而是落在金屬鋼鐵上一樣。
他們的刀高高彈起,連帶著兩人也被震得踉蹌後退好幾步。
而,更加讓他們震撼的是,他們的刀鋒竟然卷刃了。
「怎麼回事?」
「難道他在脖子上綁著厚厚的鋼板嗎?」
但,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楚牧已經施針完成,轉過頭看向兩個黑衣人,咧嘴笑道,「砍我很爽是吧?」
「現在,輪到我了。」
他閃電般出手,一手一個,抓住兩人持刀的手,一點點用力捏碎他們的骨頭。
咔咔咔!
楚牧沒有言語,只是力量不斷加大,使得兩個黑衣人發出痛苦之極的慘叫,「啊...」
「不要殺我們,我們是...」
他們想用自己的身份來換取生命。
結果,剛開口就被楚牧捏住他們的脖子,使剩下的話都卡在喉嚨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咔嚓!
楚牧沒有給他們任何開口的機會,直接捏碎兩人的脖子。
直到死,兩人都沒弄明白,為什麼楚牧會不想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
「主人,你為什麼不逼問是誰派他們來的?」葉紅玉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楚牧轉頭看去,只見葉紅玉已經站在地上,就這麼白條條的,身上的銀針正一根根往地上掉下去。
每掉一根銀針,葉紅玉身上的氣息就越發強勁一分。
等最後一根銀針掉下去的那一刻,葉紅玉的身形一震,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她身上噴涌而出。
她一揮手,真氣化形,化作刀光斬向虛無。
「真氣化形,化勁宗師!」
「我,我是宗師武者了?」
葉紅玉呆住了。
原本她只是暗勁巔峰,就連半步宗師都不是,而這一次,被楚牧治療過後,竟然直接跨越了半步化勁,直接成為宗師武者。
「我不想自己培養出一個廢物。」
這時,楚牧淡淡的說道,「葉紅玉,你應該明白,無論是我的侍女還是我的女人,都不能只是個花瓶,你的實力不夠,我可以給你,但,你要有價值!」
「主人,人家明白了!」
原本準備撲過來抱著楚牧的葉紅玉聞言,立刻停下腳步,目光看向死去了的兩個黑衣人,沉聲道,「您放心,三個小時之內,必然查出來。」
這一刻,她明白楚牧為什麼不給兩個黑衣人說話的機會就將之捏死了。
這是楚牧助她成為化勁宗師的第一個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