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剛才還氣勢如虹,崩飛性獨臂刀聖這樣的強者,此刻卻輕而易舉被撞暈過去,倒在地上如同一隻死鳥一樣的鳥爺,只覺得如在夢中。
難道龍皇族的四大鎮族天王的實力如此強大,隨便一個都超越獨臂刀聖良多嗎?
否則,為何這隻小鳥剛才能做到一下就崩飛對方,而面對四大天王之一的存在,卻直接被打暈,這種反差,讓人覺得非常不真實。
「這傢伙。」
鳥叔卻非常清楚,剛才鳥爺之所以能崩飛獨臂刀聖,分明是楚牧出手了,而現在,沒有了楚牧幫襯,鳥爺自然沒能力擋住九劫武聖的攻擊。
不過,鳥爺本就不凡,雖然暈過去,也只是片刻就醒過來。
它搖頭晃腦地站起來,眯著小眼睛看向四周,而後,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四大天王,嘀咕道,「你怎麼還沒有被我崩飛出去?」
四大天王,「......」
它們本想說點啥,但看著這隻小鳥,覺得這隻小動物不配讓自己多說話。
「抓回去便是。」
四人互相對望一眼,再度動手了。
一個隨意攤開手,籠罩著鳥爺,輕而易舉把地上的鳥爺攝起來抓在手中。
另外一個抓向鳥叔。
一個對楚牧動手。
最後一個則是冷眼旁觀,震懾群雄。
「不知死活。」
楚牧輕聲一笑,眼看著其中一尊九劫武聖級別的高手抓向自己,他直接一指點出。
下一刻,無數人的目光之中,只見一道寒芒一閃而逝,緊接著,這位九劫武聖級別的強者的身形僵立在當場,一動也不動。
一開始,眾人還覺得詫異。
但當他們仔細看向這名九劫武聖級別的天王時,卻發現這位天王的眉心有一個血洞正在汩汩流著鮮血,同時,還有神光正在渙散,分明就是對方的靈神被滅了之後的靈光散了。
「三弟。」
另外三個天王神色大變,同時大吼了一聲。
其中一人扶著那個已經死了的天王,想搶救,卻發現對方全身所有生機都被斬殺,靈神也被滅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救回來了。
那人不由悲憤大吼道,「大哥二哥、三哥死了,靈神都被滅了。」
「殺。」
大哥和二哥周身爆發出滔天殺意,朝楚牧殺過去。
若是別人,遇到這兩尊九劫武聖級別的超級強者的聯手攻擊,哪怕是原神境界的高手,也要小心應對,想擊殺兩人,不大戰百來回合也是不可能的。
然而,面對兩人的攻擊,楚牧只是抬起手,一指點出。
咻!
極致的破空聲響起。
弒神飛刀,出!
「龍神護體。」
兩大天王同時怒吼一聲,施展出最強的護體手段。
隨著他們的話音落下,他們的身上同時浮現出一條神龍的虛影,神龍盤旋在他們的身體周圍,將他們牢牢護在其中。
龍神護體功乃是龍氏皇族一脈最強的護體神功,以神龍之力,護住周身,這條神龍雖然是他們的力量凝聚而成的,卻千錘百鍊,不弱於金鐘罩等最強的防禦神通。
這是世間一切暗器類功法的克星。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自己穩了的時候,忽然耳畔傳來了老四驚恐的大吼聲,「大哥,二哥,小心啊。」
「雖然老三沒了,但老四怎麼這般緊張?我們二人同時施展龍神護體,哪怕對方是原神境界的大能也不可能無聲無息地穿透護體神龍傷害我等。」
「哈哈,老三,你多慮了。」
兩人同時笑了一聲。
但,他們的聲音很快就被圍觀之人的唏噓聲給淹沒了。
「這可是龍氏一族的最強護體神功啊,由四大天王這等超級武聖施展出來,防禦力之強,恐怕普天之下無人能破吧。」
「什麼普天之下無人能破,這不是被輕易斬殺了嗎?」
「唉,今日過後,龍氏皇族就要徹底沒落了,要知道,就算是龍氏皇族,也沒有幾個四大天王這樣的強者吧?」
「而且,我可是聽說,最近有海外的強者殺了進來,已經和龍氏皇族展開對戰了呢。」
「......」
諸如此類的話語傳入到兩位天王耳中,使得他們不屑一笑,「這群圍觀之人,還敢說我們死了,簡直是找死,等會兒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還真是神龍不發威,當龍氏皇族是小蛇嗎?」
「教訓他們一頓...」
就在兩大天王準備動手教訓一番這些嘴碎的傢伙的時候,忽然覺得不對勁了,他們的意識逐漸消散,仿佛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周身靈光也正在潰散。
「不對,我們死了...」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卻已經遲了!
撲通!撲通!
兩人直接跪倒在地上,雙眼中帶著不可置信之色。
直到死,他們都沒有弄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大哥,二哥...」
老四痛苦大吼著。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他會衝過去和楚牧拼命的時候,卻發現這位唯一倖存的四大天王竟然直接朝著外面瘋狂逃竄而去。
顯然,他被楚牧的飛刀嚇壞了。
自從楚牧恢復修為後,他的已經能將天書得到的弒神飛刀之法徹底掌控,能將此飛刀的威能發揮到了極限。
不過,弒神飛刀原本是用來斬殺天地元神境界強者的,再怎麼著也要用來對付原神,卻被楚牧用來對付武聖的靈神,卻是殺雞用宰牛刀了。
咻!
楚牧沒有絲毫手下留情,再度揮出一刀。
弒神飛刀破空,從逃跑的老四後腦穿過去,而後一閃,直接回到了楚牧身上。
直到楚牧收起飛刀,老四的身形還在往前衝出去,由於慣性,他衝出去百米整個人才失去力量倒在地上,剛好倒在大街上。
這一刻,街上路過之人都駐足看著慘死之人,當他們發現慘死之人是曾經見到過的龍氏皇族的四大鎮族天王最小的老四時,全都驚呆了。
而後,當有更好奇之人小心翼翼地將腦袋探入茶館,發現了同樣死去了的三大天王,全都嚇壞了。
「客官,您快走吧。」
這時候,茶館的老闆哭喪著臉來到楚牧面前,懇求道,「小店被你害死了,我一家老小估計都要面臨龍氏一族的怒火了,唉...」
這短短一個小時內,他的心情從天堂直接跌落到地獄。
原本以為能夠藉助楚牧和神奇的鳥爺生意火爆,沒想到驚喜直接變成了驚嚇,就連龍氏皇族的四大天王都在他的店裡被斬殺了,哪怕這一切跟他沒有關係,他也知道,以龍氏皇族的霸道風格,絕對不可能放過自己的。
「放心吧,我會去龍氏皇族走一趟,讓他們沒有空閒來找你麻煩。」楚牧說道。
人,是自己殺的。
若是這家店的老闆被牽連了,確實與楚牧有關係。
楚牧可以殺人不眨眼,卻不會讓無辜之人受到自己的牽連。
「呵呵,您說的倒是簡單,在這一方小世界之內,龍氏皇族掌控著一切,只要他們一句話,會有無數人來取我一家老小的人頭去領賞錢,除非您能將龍氏皇族徹底滅了,但這可能嗎?」
老闆心灰意冷,就連說話也沒有那麼恭敬了。
楚牧沉吟片刻後說道,「既然你覺得在這禁地中必死無疑,那我便帶你離開禁地,你家裡有幾口人,可都在這店內?」
「除了夫妻,還有兩個兒子兩個兒媳婦,總共六個人,負責經營這家店。」老闆說道。
「給你一刻鐘收拾行李,足夠嗎?」楚牧問道。
「不需要一刻鐘,我們馬上就能離開。」
這個老闆卻也是個非常果斷之人,二話不說,直接叫上全家所有人來到楚牧面前。
楚牧有點意外,「你的實力雖然不高,卻魄力不小,不錯。」
老闆苦笑了一聲,「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跟我走吧,我辦完事情後,就會離開這個小世界,到時候你們與我一同離開就行。」楚牧說道。
「爸,他會不會欺騙我們,表面上說要帶我們離開,卻是打算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將我們滅口吧?」
老闆的大兒子小聲問道。
老闆的神色一僵,旋即,嘆息著搖了搖頭道,「雖然我們和他不熟,但我感覺他不是這種人,況且,看他的穿著,本就不是我們禁地之人,他應該是來自外界,既然如此,他也不需要在禁地中有什麼好名聲,若想殺我們,直接當場殺了便是,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小兒子也點頭道,「確實,我們也沒得選擇,只能相信他。」
楚牧走在前面,鳥叔跟在左邊,鳥爺則是有氣無力的坐在鳥叔頭頂的鳥巢中,不斷嘆息道,「原來不是我的實力恢復了,而是被你小子坑了啊,唉...」
「褚璇璣在哪裡?」楚牧突然問道。
「不知道。」
鳥爺心情正不好著呢,自然沒有心情回答楚牧的話。
只是,它剛隨口回應完後,就感覺一股可怕的殺意籠罩著全身,不由嚇得一個激靈,連忙站起來,身軀筆直,如同僵硬了一樣,對楚牧道,「我剛才忘了,現在想起來了。」
「主人,上一次我們帶著那些傢伙的原神回到天虛界後,剛好落到一座名為逍遙山的小山頭上,遇到了一個老頭。」
「那個老頭竟然在抽菸,雖然抽的只是最簡單的捲菸,但我們一看就知道了,這老頭絕對是外界來的,甚至是最近二三十年來到天虛界的,好奇之下就與之交談,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褚璇璣。」
鳥爺嘿嘿笑著道,「這傢伙說他是誤入天虛界的,只是,一進入天虛界,就被打上天虛界的烙印,如果天虛界不會崩潰自然無所謂,以他的實力在天虛界中當一方霸主也是可以的,但是,用不了多久,天虛界就將徹底崩潰,這才是他最難受的。」
「那老小子還在感慨,大家都在外界留有傳承,正在想辦法將他們接引出去,唯獨他,雖然當年想辦法讓三位強者幫忙將他的傳承留下,並讓他的傳人修煉有成後想辦法來幫他,但時間太短了。」
「我們好奇之下就問了他的情況,這才發現,他的傳人極有可能就是你啊。」
楚牧眯著眼睛看著鳥爺和鳥叔,「你們如何知道我是褚璇璣的傳人?」
楚牧雖然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傳承,卻也從未主動告訴任何人,就目前而言,大家都只是知道他來自荒獄,師承荒獄的三位絕世仙子,除了三位師娘和師姐外,鮮有人知道褚璇璣之事。
「這還不簡單,吾乃天地之靈,在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了你的一切了。」鳥爺得意道。
「再給你一次說話的機會。」
楚牧直接說道。
鳥爺嚇得身形一顫,再也不敢裝叉,連忙道,「鳥叔曾經對你的來歷非常好奇,他去找了一些人探尋了你的師承。」
「鳥爺,你別亂說啊。」
鳥叔頓時急了,生怕楚牧責怪,連忙對楚牧說道,「其實當時我們是因為對你太過於好奇,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能培養出你這樣的強者,於是就去了一趟荒獄,然後知道了一些東西。」
「你們見到了三位師娘?」楚牧眯著眼睛看著鳥叔和鳥爺。
「沒有。」
鳥叔和鳥爺都不敢撒謊,連忙搖頭。
楚牧沒有繼續追問。
他的傳承,在荒獄中,本就有一些人是知道的,以這兩個傢伙的手段,到了荒獄後,神不知鬼不覺地迷惑一些人,讓他們把一切說出來也是正常的。
「那個,那啥,你不會生氣了吧?」
鳥叔見楚牧沒有說話,頓時緊張無比。
他和鳥爺雖然來歷神秘,身份也很特殊,也無懼死亡,畢竟他們不可能真的死亡,然而,好不容易來到外界,他們可不想就此出事。
楚牧道,「無妨。」
眼見著楚牧似乎真的沒有生氣,鳥叔和鳥爺同時鬆了一口氣。
楚牧背負著雙手在街道上走著,對于禁地內的一切頗為好奇,目光四處觀看,有種鄉下人進城的既視感。
茶館老闆忍不住說道,「這位爺,您似乎是第一次來到此地?」
茶館老闆的大兒子臉色一變,連忙拉了拉父親的衣袖,想讓他少說話,以免惹禍上身。
楚牧轉過頭笑著道,「是啊,這是我第一次來這裡,也可能是最後一次,老丈可否幫我介紹一二?」
老闆連忙道,「這是我的榮幸。」
於是,一行人繼續往前走,有了老闆介紹,楚牧對禁地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禁地內,大部分都是皇族和王族為首的勢力各自畫地為王,占據一方,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從外界進來的散修。
這些從外界進來的大部分都是古時候就來到禁地的,畢竟那時候的禁地所在還比較公開,很多人都知道禁地的存在。
禁地為了展現出皇族與王族的威嚴,就定下規矩,只要有人能通過考驗,便可進入禁地,成為禁地的一員。
無數歲月以來,還真有不少人闖關成功,成為禁地的一員。
而且,其中一些強者在禁地中闖出了呵呵為名,其中最有名的便是道一學宮的初代院長。
道一學宮的初代院長修為冠絕天下,當時乃是禁地中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於是找了一個山頭,創立了一個宗門,就名為道一學宮。
道一學宮的弟子不多,巔峰時期也就十來人而已,而且每一個弟子都是當代的院長到外界精挑細選帶回來的,因此,道一學宮的人數雖然少,實力卻極為強大。
尤其是道一學宮的院長,更是被稱為禁地第一人。
此話落下,楚牧不由露出詫異之色,「禁地第一人?」
「是,道一學宮的院長是公認的第一人,不過,由於他生性淡泊名利,從未參與任何爭鬥,也沒想著怎麼發展壯大道一學宮,所以道一學宮依舊認定稀少。」
老闆的祖上正是兩百年前殺入禁地的散修,當時他家祖上天賦絕倫,在禁地中闖出了不小威名,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仇人,落了個晚年不祥的下場,而他卻沒有多少修煉天賦,還是在父親老友的幫助下開了一家茶館度日。
如同老闆這樣的人不少,畢竟,在禁地中,各大家族的後人絕不可能自降身份開店做生意,這些店家幾乎都是祖上從外界來的散修一脈。
「你一直避開談論皇族和王族,這是為何?」楚牧好奇問道。
老闆沉默了片刻後,小聲道,「私下討論皇族和王族者,死。」
楚牧的神色微變,「誰定下的規矩?」
老闆沒有回答,楚牧卻是明白了,在這個所謂的禁地中,其實也存在著嚴格的等級劃分,這些散修來到了禁地,表面上看是禁地的皇族和王族給了普通人一個機會,實際上卻是為了奴役他們。
「這有啥好怕的,他們也不是什麼多厲害的東西,也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的人啊。」鳥爺不屑的說道。
老闆閉口不敢再說了。
對於他們這些底層的人而言,對皇族和王族的畏懼乃是發自內心的。
楚牧不由搖頭嘆息了一聲,所謂的皇族和王族,還真是維持著古老的那一套啊。
「你是否覺得很看不慣這一切?」
就在這時候,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楚牧耳中。
楚牧順著聲音轉頭一看,卻發現是一個帶著面紗的白衣女子,由於面紗的遮掩,楚牧倒是沒有看清楚對方的面容,他也沒有動用特殊能力去探查,而是含笑道,「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指教倒沒什麼,只是許久未曾見到你這樣有趣的年輕人,忍不住想找你聊聊天罷了。」
聽女子的聲音,明顯是妙齡少女,但她的話語卻帶著滄桑之意,這讓楚牧一陣好笑,大多數女子都喜歡讓人以為自己很年輕,反倒是這個女子反其道而行,有點意思。
而且,對方身上的氣息若隱若現,顯然有著不弱的實力,不過,楚牧也未貿然探查,隱藏修為而已,很正常,他也隱藏了自己的修為,這世上幾乎沒有人能看出自己已經恢復了原神極境的修為。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
白裙蒙面女子笑了笑,轉身朝著一邊走去,同時對楚牧道,「可別跟丟了哦。」
「這位姑娘太過自信了,竟然以為我一定會跟上她。」
楚牧淡淡一笑,並沒有多理會。
雖然這個女子比較特殊,卻還無法讓楚牧產生任何波動。
「這個老傢伙也真是可笑,明明實力通天,卻故意封印自身,明明是個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東西,卻裝嫩。」
這時,鳥爺嘀咕道,「鳥爺最討厭這種裝嫩的人了。」
楚牧微微一愣,「鳥爺,你從白裙姑娘身上看到什麼了?」
「姑娘?」
鳥爺又忘了楚牧的恐怖,不屑瞥了一眼楚牧,嘲諷道,「她的年齡足以當你的無數代的太奶奶,你還好意思喊她姑娘,牧子啊,你該不會還看上了人家,想讓她當你的女人吧,嘖嘖。」
「當然,你是修行之人,對你來說年齡不算啥,只要你不在意,什麼時候她的曾曾曾曾孫跳出來喊你古祖就可以了。」
鳥爺見楚牧沒有生氣,便得寸進尺地念叨了起來,「你想想看啊,某一天,你抱著她喊著親親寶貝,與她隔了不止多少代的曾孫子突然來行禮,喊你一聲太祖,甚至她的曾太孫的年紀比你還大,那你該如何應對?」
「鳥爺,你想被揍嗎?」鳥叔小聲提醒道。
「不會的,他已經追上去了。」
鳥爺淡然道。
鳥叔定睛一看,才發現楚牧竟然快步朝著白裙女子的方向追了過去,不由愣住了,「聽說過好少婦的,也聽說過好少女的,卻少有聽說好數百年老太的。」
「此子當真是品味非凡,不愧是絕代妖孽啊。」
鳥爺撲騰著翅膀道,「鳥,我覺得你說得很有道理,卻又覺得你像是在嘲諷那小子一樣。」
「胡說八道,我只是覺得他很特別。」
鳥叔淡淡地說著,大步跟了上去。
老闆一家雖然覺得很古怪,卻也迅速跟了上去。
然而,跟著跟著,他們才發現跟丟了,不知什麼時候,楚牧跟著那個白裙女子消失不見了。
「完了,我們被拋棄了。」
正當鳥叔和鳥爺哀嚎著,老闆一家面若死灰的時候,有兩個身穿青衣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對幾人笑道,「諸位,我們是道一學宮的弟子,我叫吳軍,這是我師弟陳清。」
「院長讓我們來帶你們找個地方休息等楚先生。」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震撼地發現,那個白裙蒙面女子竟然是道一學宮的院長,也就是如今的禁地中的最強者。
殊不知,楚牧比他們更為震撼。
因為,他跟著對方來到一間茅屋坐下後,對方的一句話,就讓楚牧徹底愣住了。
「小傢伙,你出生後我曾抱過你。」
楚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