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母親的消息!

  「牧爺,怎麼了?」

  雷布頓和鐵塔都不解的看著楚牧。

  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楚牧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沒什麼。」

  楚牧瞥了兩人一眼,心中無奈。

  一個歪果老,在自己的幫助下覺醒了雷電異能,另外一個則是外功修煉者,在自己的幫助下達到了堪比外功御氣境的程度,兩人結合起來的戰鬥力,就算是對上初入御氣境的武者他們也有一戰之力。

  但,這兩人一個少根筋,一個多根筋,組合起來實在是有點兒差強人意。

  好在,這兩人經常比較會說話,讓自己心情愉悅,也是不錯的。

  「既然沒什麼,那就去見王虎哥啊。」

  鐵塔嘿嘿笑著,對著裡面大聲囔囔道,「虎哥,俺來了,你看看是誰來了,趕緊出來迎接啊,你莫不是在裡面玩起反覆探洞的遊戲了吧?」

  「去去去,小鐵塔,才兩年不見,你竟然變得如此油嘴滑舌,真不知道是被誰教壞了。」

  隨著一道粗獷的聲音傳出來,只見一個身高七尺的彪形大漢踏步走出來,對方雖然留著絡腮鬍,卻有著圓潤的光頭,後腦勺處,有一頭老虎樣式紋身從下而上,虎頭剛好在他的腦袋天靈蓋。

  他的左右兩手也同樣布滿紋身,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兇悍。

  他不是別人,正是幾年前的江南省地下教父,虎王,本名王虎。

  「牧爺!」

  王虎一眼就看到了楚牧,滿臉激動,直接對著楚牧單膝拜下去,「王虎,拜見牧爺。」

  「虎哥客氣了。」

  楚牧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將王虎攙扶起來後,微笑道,「多年不見,虎哥氣勢更勝當年了。」

  「哪裡哪裡,這些年我早就落魄了。」

  王虎苦笑了一聲。

  旋即,看向鐵塔和雷布頓,打招呼道,「鐵塔,咦,你這個歪果老怎麼也在牧爺身邊?」

  「咋了,我為啥不能在牧爺身邊,你意外個啥子啊。」

  雷布頓斜著眼睛,一臉不爽地看著他,「你雷爺乃是雷氏集團的少主,錢比紙多,戰鬥機、戰艦比你的頭髮多,你憑啥懷疑你雷爺?」

  「行行行,你是雷氏集團的少主你牛逼。」

  王虎被懟得無話可說。

  但他也明白,雷布頓所說的是真的,憑著雷氏集團少主的身份,雷布頓可以小看天下任何人,往大了說,就算是一國之主,見到雷布頓,也要客客氣氣的。

  畢竟,雷氏集團作為全世界最大的軍火商,而且是正規合法的,他們擁有的武器乃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小看他。

  「咋地了,沒話說了嗎?」

  雷布頓見這傢伙不說話,則是步步緊逼。

  虎王苦笑一聲,連連拱手,「是是,是我錯了,還請雷少爺不要見怪。」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雷布頓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大咧咧地說道,「虎子,以後好好跟著牧爺混,你就會知道你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不算什麼,唯有牧爺才是真正的至高無上的。」

  「是是。」

  這點王虎打心底里贊同。

  他雖然出獄後沒有和楚牧聯繫,但身為荒獄之人,自然和一些從荒獄走出來的人有聯繫,也時刻關注著荒獄走出來之人的動靜。

  這段時間,楚牧從荒獄走出來引發的動靜,著實讓他震撼不已。

  「裡面請。」

  王虎連忙請三人進入茶苑。

  分別落座後,王虎親自泡茶,別看他長得人高馬大,一副粗獷的樣子,實則泡茶的手法竟然極為嫻熟,絲毫不遜色於專業的泡茶小姐。

  「虎子,你泡的一手好茶啊,以後若是沒地方去,可以給牧爺泡茶喝,也是不錯的。」雷布頓喝了一口,只覺得滿口生津,不由讚嘆不已。

  「是是,若能留在牧爺身邊,別說泡茶,就算是端洗腳水我都願意。」王虎非常客氣的說道。

  楚牧笑了笑,「虎哥,你覺得離開了荒獄,有什麼不同沒有?」

  王虎沉吟片刻道,「去荒獄雖然是坐牢的,但荒獄卻和其他監獄與眾不同,我見識到了太多奇人異士,明白了自己的不足,更是有三位九天仙子坐鎮,讓我知道了這個世界是多麼的廣闊無垠,在荒獄,我感覺自己渺小如同螻蟻。」

  此話落下,雷布頓和鐵塔都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尤其是雷布頓,他在進入荒獄之前,一直是個紈絝大少爺,有種天大地大我最大的感覺,但進入荒獄後,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這麼多的厲害人物,自己就算再有錢也沒用。

  王虎繼續說道,「離開荒獄後,我一直都秉承著天地間太大,能人無數,一山比一山高的道理,行事小心謹慎,雖然也沒有做出什麼大的成就,卻也讓我在無數仇人的記掛下活到現在。」

  「哦,你的仇人很多?」楚牧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啊,我入獄之前,一直都是混地下的,說實話,我不敢說自己沒有做過任何壞事,但我做的事情都是問心無愧的就是了,但正因為我耿直的性格,就得罪了很多人,以至於每天睡覺都睡不安穩,經常被人暗殺。」

  王虎苦笑了一聲道,「幸虧之前在荒獄牧爺教了我一些功夫,我現在才能敏銳感知殺氣的存在,提前避開危險,否則我早就死了。」

  說著的同時,他看著楚牧的眼神已經帶著濃濃的感激之色。

  「是辨氣觀色訣吧?」

  楚牧這才想起來,當年自己修煉小成後,王虎拉著自己喝酒,借著酒勁求自己傳他一些功夫,自己便給了他一門辨氣觀色訣,沒想到還真幫到王虎了。

  「是啊,若非這門功夫,我還真活不到現在。」

  王虎長長嘆息道。

  「那你現在運轉功法,感應一下。」

  楚牧笑眯眯的說著,目光卻是死死的盯著王虎,只要這傢伙露出些許不對勁,他就會不客氣。

  若是以前,楚牧還會因為對方是荒獄走出來之人而手下留情,但經歷過嚴韜被殺之事情,他就徹底覺醒,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有絲毫的心軟。

  王虎聞言,不由神色一變。

  他雖然人高馬大,體格堪比鐵塔,但他卻是個聰明人,心思縝密,立刻知道四周有問題。

  當即,王虎沉下心,運轉功法感應起來,這一感應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有殺氣,但很微弱,隱藏得非常好,若非我得到牧爺的提醒,針對性的運轉功法,還真感應不出來。」

  「被發現了,殺。」

  與此同時,隱藏在黑暗中的殺手也知道曝光了,不再隱藏,直接動手殺出來。

  咻咻咻!

  一瞬間,漫天都是毒鏢暗器激射而來。

  這些暗器雖然大部分都是攻擊王虎,但楚牧三人和王虎坐得太近了,以助於三人也在暗器的攻擊籠罩範圍之內。

  「我來。」

  雷布頓大喝一聲,身形化作一道雷霆閃電,不斷環繞四周去抓暗器。

  一開始,他的行動非常順利,許多暗器被他徒手抓住,但,沒一會兒,他就覺得腦袋發暈,速度變得極為遲緩,不僅無法再去追逐抓暗器,甚至就連抵襲擊而來暗器都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毒鏢暗器朝著自己激射而至。

  「小心。」

  就在他快要被暗器擊中的時候,鐵塔的身形如同一座鋼鐵堡壘一樣出現在他面前,用強大的身軀和寬厚的肩膀幫雷布頓擋住了所有的攻擊。

  「鐵子,哥沒白疼你,下次我還帶你去找花魁。」雷布頓的臉色已經發黑了,卻還對著鐵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這時候,總算知道你鐵爺的好了吧?」

  鐵塔咧嘴笑著,正準備轉過身對付那些殺手的時候,一枚毒鏢竟然帶著極為強大的力量破開他的肉身防禦,直接沒入他的胸口。

  他悶哼一聲,連忙將全身所有防禦力都集中在胸口的位置,才在這枚毒鏢徹底沒入心臟之前用肌肉卡住。

  饒是如此,毒鏢中蘊含著的劇毒迅速擴散,也使得他面色發黑。

  「鐵子,你的臉黑了。」雷布頓驚呼道。

  鐵塔道,「你也黑了。」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

  「小心。」

  這時,王虎大吼一聲驚醒了恨不得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兩人。

  他們抬頭一看,就見前方又有密密麻麻的暗器激射而來,這些暗器不僅有毒鏢,還有毒針、毒鐵片等等其他暗器閃爍著五彩斑斕的顏色襲擊而來。

  「媽耶,顏色越是絢麗,就越是危險啊。」

  雷布頓和鐵塔原本就已經發黑了的臉色竟然被嚇得有點兒發白。

  還好,在這關鍵時刻,楚牧的身形如同影子一般閃爍而過。

  他雖然無法動用真氣和原神之力,但他的肉身跨入靈元境後,不僅肉身近乎金剛不滅,肉身中誕生的一股神奇的能量也時刻滋潤肉身,在體內流轉不息,他的速度之快,絕不亞於之前達到靈元境能量的時候的速度。

  在雷布頓和鐵塔看來,楚牧的身形如同幻影一般閃爍著,整個人似乎分化成為無數個人一樣,等無數個楚牧合而歸一時,所有暗器都消失不見了。

  但,王虎身後有數個黑衣蒙面人手持武士刀朝著他殺過去。

  他們的速度非常快,出手時刀氣飛舞,竟然化作櫻花從四周降落。

  「不要動手,撤退。」

  就在王虎竭盡全力抵擋的時候,就聽一聲驚呼傳了過來。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楚牧突然轉過身,雙手往前一擲。

  剎那間,無數暗器,如同漫天花雨一般激射而出。

  絢麗,精彩,卻又精準命中目標。

  噗噗噗!

  只聽暗器沒入肉體的聲音此起彼伏響起,所有攻擊向王虎的殺手的刀還未落下,就被無數暗器打成篩子一般落在地上,全身氣息瞬間消散,徹底死於非命。

  「不好...」

  黑暗中,有一個女子的驚呼聲響起,緊接著,對方瞬間遠去逃遁。

  「大侄女,見到叔叔不過來行禮,跑去哪兒呢?」

  就在這時候,楚牧淡淡地笑著,身形則是在原地消失不見。

  「大侄女?」

  「我去,難道殺虎子的是牧爺的大侄女嗎?這可真是太勁爆了啊。」

  雷布頓和鐵塔都驚呼了一聲,不可思議地看著消失不見的楚牧。

  王虎也目瞪口呆,「不會吧,難道想讓我死的是牧爺的親戚?那我該怎麼辦?是否應該自絕謝罪?」

  一時間,饒是王虎這位曾經的江南省教父,也臉色發白,瑟瑟發抖。

  「嘿嘿,你完了。」

  雷布頓幸災樂禍地看著王虎。

  王虎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尤其是,他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楚牧歸來,只道楚牧應該是和大侄女商量好,準備出手滅殺自己了,一時間,不由心中惶恐不安。

  過了大概五分鐘,楚牧才拎著一個黑衣女子走回來。

  只見,這個女子周身都被黑色的緊身衣束縛著,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無疑,雖然個子比較矮小,但她的身材卻非常有料,尤其是緊身衣的包裹下,穿著衣服比不穿還具有誘惑性。

  她的臉蛋精緻小巧,是瓜子臉,丹鳳眼,紅唇水潤,鼻子翹挺,再加上嬌小而又勁爆的身材,有種讓人產生一種將她抱在懷中憐愛一番的感覺。

  然而,楚牧卻直接將她扔在地上。

  噗通!

  後者慘叫了一聲,怒視著楚牧道,「騙子,有這麼對待大侄女的叔叔嗎?」

  楚牧笑著道,「看來是你回去問了松風老鬼,知道真相了啊?」

  這個矮小卻又勁爆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瀛國的女殺手鬆風華鎣。

  上次被楚牧騙了之後,還出手幫楚牧對付敵人,結果一去不復返,楚牧就知道,這個女殺手早晚會知道真相的。

  「不是大侄女,而是假的。」

  王虎聽聞兩人的對話,不由鬆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一條老命保住了。

  雷布頓和鐵塔則是目光閃爍著精光,同時將目光盯著地上的松風華鎣,心中暗道,這小妞如此勁爆,等會兒看看牧爺是不是鐵了心要殺了對方,若是不殺,求牧爺送給自己也可以。

  想到這裡,發現彼此都同樣盯著松風華鎣,不由轉過頭看向對方,立刻明白對方和自己有同樣的心思,不由哼了一聲連忙轉過頭。

  「楚牧,你騙我。」

  松風華鎣怒聲道,「你根本不認識我爺爺,你太可惡了,身為如此強者,竟然沒有武者的風骨,竟然騙了我,可惡啊。」

  楚牧笑容燦爛地說道,「善意的謊言不叫騙,我那是在救你啊。」

  「胡說八道。」一想起上次竟然被楚牧騙了,不僅沒能趁虛而入,還幫楚牧擋住強敵,松風華鎣就氣的牙痒痒的。

  似乎知道了她內心的想法,楚牧還故意笑著說道,「說起來,上次還真要謝謝你,當時我的一身力量無法動用,正是最虛弱的時候,若非你幫我擋住強敵,說不定我扛不住那一劫呢。」

  「無恥。」

  松風華鎣怒聲道。

  她本以為,楚牧會反駁自己,沒想到的是,楚牧突然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起來。

  巨大的力量掐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呼吸困難,臉色變成青色。

  楚牧冷漠地說道,「說吧,是誰讓你對付的王虎的?」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松風華鎣冷笑一聲,「身為大瀛帝國的偉大瀛忍,若是懼怕死亡,就不可能有如此成就。」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楚牧嘆息一聲,「我這人,對付瀛忍的手段也比較特殊,不會輕易掐死你,會先廢了你的手腳,然後扒光你的衣服,扔到乞丐窩裡。」

  聽到這裡,松風華鎣那堅毅的臉色頓時變了。

  雷布頓和鐵塔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牧爺,別啊,把她送給我就好了。」

  說著,互相對望一眼,又同時說道,「別傷了兄弟感情,送給我們吧。」

  就連楚牧都佩服這倆貨的心有靈犀。

  兩人達成一致協議後,喜滋滋地看著松風華鎣,兩張臉似乎能擠出巨大的菊花一樣,湊近盯著松風華鎣,使得松風華鎣一陣惡寒,差點當場吐出來。

  「嘔...」

  可惜,她的脖子被楚牧掐著,只能幹嘔一聲而已。

  楚牧笑著道,「送給你們也可以,既然是給你們玩,就不能斷手斷腳,要不然受不了你們的折騰,這樣吧,我廢了她的武功就行,再給她吃點軟骨散,讓她無法自絕。」

  說著,直接伸出手在松風華鎣的身上一陣摸索,找到一堆瓶瓶罐罐。

  他也不怕這些瓶瓶罐罐中裝著什麼毒藥,直接讓鐵塔拿著分別打開給自己聞一聞。

  五彩斑斕的藥粉被他吸入鼻子中,松風華鎣以為楚牧要自找死路的時候,卻見楚牧輕鬆自若,指著其中一瓶,「這一瓶就是瀛國的軟骨散。」

  松風華鎣的臉色變了,楚牧說得沒錯,那一瓶正是軟骨散,她接任務殺人的時候也經常動用軟骨散,因此隨身攜帶著,就算是超級武者,吸上一口,也會被毒倒,渾身無力。

  而,楚牧卻沒有絲毫反應。

  「這一瓶是天地合歡散,俗稱母豬也發狂,瀛國一些人渣最喜歡用的東西。」

  楚牧又指著另外一瓶冒出粉色藥粉的瓶子,對鐵塔說道,「好好收著,做事之前,先讓她吸上幾口,算了,現在就給她吧。」

  說著,直接抓過小瓶子,對著松風華鎣的鼻子。

  松風華鎣知道不能吸,立刻屏住呼吸,一動也不動。

  她的實力很強,已經達到堪比御氣境的程度,就算不呼吸也沒事。

  然而,楚牧卻突然在她的脖子上按了一下。

  她下意識地張口大口吸了一口,頓時,大口的粉色煙霧進入她的口中,頓時,她滿臉驚恐,想吐出來,卻感覺渾身升起一股燥熱,連忙大叫道,「你敢?」

  「送你們了。」

  楚牧直接將她扔在地上。

  「嘿嘿,雖然鐵爺生平最恨欺男霸女,尤其是對女人用強的人,對於那種人,我見一個廢一個,但你不同,你是瀛國的人,鐵爺生平更恨你們這群小日子,今天,我就不客氣了。」

  鐵塔怪笑道。

  雷布頓也嘎嘎大笑著,「雷爺最是助人為樂了,看你全身發紅,是不是很熱很難受,我來幫你吧。」

  眼看著,這兩個臭男人醜八怪竟然要對自己做那事,原本還堅定的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出賣僱主的松風華鎣再也忍不住了,大叫道,「我說,不要讓他們動我。」

  「晚了,你自己中的天地合歡散的藥性你自己清楚,若是不找到男人和你苟合,就算你是御氣境武者也必死無疑。」楚牧冷淡的說道。

  「我可以給你,我還是個雛兒,我可以當你的女奴,為你做任何事情。」松風華鎣大叫道。

  「我不喜歡瀛國人。」

  楚牧依舊冷漠無比。

  「不,我有一半是龍國的血脈,我是華國人,求你了,主人,我松風華鎣發誓,只要你不讓其他男人碰我,我這一輩子都是你的女奴,無論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嗚嗚...」

  松風華鎣驚恐大叫著。

  楚牧看著她,依舊不為所動。

  松風華鎣感到體內升起一股難以抵抗的燥熱,心中的欲望越來越放大,不由心神顫動,帶著哭腔抱住楚牧的腳不斷磨蹭著,聲音帶著嬌媚渴求,「主人,奴求您了。」

  「奴實在是受不了了。」

  她雖然是女殺手,卻是出生在松風家族這樣的瀛國大族中,從小就是錦衣玉食的大小姐,殺手只是兼職而已,平時她也喜歡長相英俊的男人,尤其是楚牧這樣的天下絕無僅有的美男子是她做夢都喜歡的。

  這一次回去後,意識到被騙了,她心中甚至有點兒歡喜,這樣的大帥哥,和自家爺爺不熟,不再是自己的『長輩』的身份,那自己豈不是也有機會和對方發生點什麼?

  可惜,事與願違,她沒想到楚牧竟然會把自己賞給這兩個自己看著都要嘔吐的男人。

  「帶走。」楚牧看著雷布頓和鐵塔,已經露出不耐煩之色了。

  雖然松風華鎣長得不錯,與自己身邊的美女相比,有著不同的韻味和感覺,但他不會因為想知道誰派來殺王虎的而犧牲自己的清白。

  「嘎嘎,那我就不客氣了,鐵子,等會剪刀石頭布,贏的先上。」

  雷布頓嘎嘎怪笑著衝過來,就要去抓松風華鎣。

  鐵塔也不甘落後,「好啊,就你這智商和運氣,肯定是排在我後面,謝謝你讓我喝頭湯。」

  「不要動我,我知道你母親的下落!」

  就在兩人的手即將碰到松風華鎣的時候,松風華鎣尖叫道。

  「什麼!」楚牧的臉色變了,連忙將滿臉激動的雷布頓和鐵塔踹開。

  砰砰!

  兩人倒在地上,只覺得一腔熱血和激情都被踹沒了,他們互相對望一眼,差點忍不住哭出來。

  「說!」

  楚牧扶著松風華鎣,神色冰冷無比。

  松風華鎣的藥效已經發作了,整個人貼過來如同無骨蛇一樣纏繞在楚牧身上,不斷喘息著,滾燙髮紅的臉蛋不斷在楚牧身上蹭著,呢喃道,「主人,我好難受,你幫幫奴吧。」

  「嗚...要我...」

  松風華鎣不斷呢喃著,紅唇不斷落在楚牧身上,卻被楚牧一隻手抵住,淡淡的說道,「不說,我就讓你慾火焚身而死。」

  「不,嗚嗚...」

  松風華鎣忍不住痛哭出聲,不斷哀求著,「求求你了,給我吧,嗚嗚,人家忍不住了,我真的想要你...」

  看著她那痛苦無助的樣子,王虎都震驚了,「如此女殺手,不僅絕色傾城,更是有一股讓人愛憐的柔弱感,就連我見了都忍不住想抱在懷中好好愛她,牧爺竟然還能忍得住,不愧是牧爺啊。」

  「該死的顏值黨,我要去整容。」

  雷布頓憤憤不平,怒聲道,「雷爺好歹也是英俊瀟灑,不就是金髮碧眼嗎?我要先去染髮,然後戴個假的瞳鏡,白皮膚我要去曬太陽曬黑了。」

  鐵塔在一邊提醒道,「小心變成黑鬼,到時候人家更不喜歡。」

  「你滾,我不想和你說話。」雷布頓怒聲道。

  鐵塔聳聳肩,但看著楚牧的眼神也帶著羨慕之色。

  此刻,他們才明白一個道理,大家經常說顏值不重要,實際上,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會知道顏值是多麼重要的。

  「是楊守道懸賞三千萬殺王虎,至於您的母親,我聽我爺爺說過她在二十幾年前去過瀛國,而且當時還抱著一個嬰兒,應該就是你,我最近有了解了你的事情,知道你的父親是楚狂人,你母親去瀛國的時候,剛好是楚狂人和龍國武者鬧翻之時。」

  松風華鎣快速說著,卻感覺再也忍不住了,雙手用力抓著楚牧的衣服撕扯開來,大叫道,「人家已經說了,你再不給我,我就什麼都不說,讓我死了吧...嗚嗚嗚...」

  說完後,嗚嗚大聲哭了出來。

  楚牧卻是沉浸在她的話語帶來的消息中,眼中露出震撼之色。

  眼見著,松風華鎣實在忍不住,已經要破罐子破摔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將松風華鎣緊緊摁在自己的懷裡,抬起頭看向王虎問道,「可有房間?」

  「有,我這就帶您去。」

  王虎連忙在前面帶路,到了後院後,主動開門讓楚牧進去,自己則是關上房門,退出院子,和鐵塔、雷布頓站在一起。

  雷布頓和鐵塔兩人則是賊眉鼠眼,腦袋靠在門邊聽著動靜。

  雷布頓感嘆道,「看那娘們的騷勁,這一次的炮火恐怕沒那麼快停歇,唉,不知道會轟出多少個水坑。」

  「水坑?」

  鐵塔愣了愣,「不是小清泉嗎?」

  「誰說是清泉,分明是渾濁的好不好?」雷布頓反駁道。

  「不是啊,上次你不是說剛喝過,還...」

  眼看著,這兩人竟然討論起來,王虎不由仰天長嘆,「牧爺一世英名,全被你們兩個給敗壞了。」

  「開始了,快聽。」這時,鐵塔大喊道。

  王虎立刻湊過去,將腦袋貼在門板上,靜心凝神,傾聽起來。

  雷布頓,「.......」

  鐵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