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一番寒暄之後,寧安身後一人也是拱手上前,笑著道:「二哥!」
「六弟!」
寧凡微微頷首,報以一個善意的微笑,六皇子寧尋,不善言辭,卻一直是個老好人的形象!
身子骨也是孱弱許多,看著弱不禁風,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當朝嗝屁一般!
「系統,給我開啟掃描功能!」
寧凡從寧安開始,直接開掛將幾位兄弟的四維屬性一一掃描了一番,不由神色一陣訝異!
齊臨王寧安,雖然不如皇長兄那般耀眼,卻也是難得的才俊,在這個年紀,政治,智力皆是達到了頂級的水平!
怪不得將一郡之地打理的井井有條!
不過,當他看到老六的時候,雙眸不由眯了起來,這小子藏得好深啊!
差點被他瞞過去了!
「三皇兄,老六,你們什麼時候來了!」
又是一道驚呼將寧凡從思緒中拉了回來,四皇子寧殊和七皇子寧宇聯袂而來!
幾人笑吟吟的一番寒暄,寧殊看到寧凡之後,也是微微拱手一禮!
而寧宇則是冷冷的瞥了寧凡一眼,直接越過,走到寧安的身前:「拜見三皇兄!」
「拜見六皇兄!」
不少文武大臣皆是不動聲色的將目光投向眾皇子,看到寧宇如此作為,皆是暗暗搖頭!
「踏!」
「踏!」
一道腳步聲響起,只見又是一道英武的身姿大步走來,不少文武大臣看到來人,紛紛轉身拱手!
「見過盛王殿下!」
「拜見盛王殿下!」
一道道身形將身子弓了下去,看著寧塵一臉的恭敬之色,諸葛亮和郭嘉對視一眼。
沒想到,盛王在朝中竟有如此威望,怪不得能夠壓得眾皇子喘不過氣來!
「拜見皇長兄!」
寧凡率先拱手一禮,不論其他,他們兄弟二人自幼關係不錯,寧塵對其也是多有照顧!
而且,在群臣面前,兄友弟恭,乃是理所應當!
眾皇子見狀,紛紛躬身見禮,寧塵含笑點頭,眸光掃視一圈,輕聲道:「諸位不必多禮!」
「早朝應該要開始了!」
「走吧!」
說完,直接大步朝著正德殿邁去,伸手便推開了厚重的殿門!
「外面風寒,進去裡面等候吧!」
「可是殿下……」
林秋石臉上露出一抹糾結,一抹失望,大殿下還是一點沒變啊!
一眾朝臣也是面色一陣猶豫,一位禮部官員低聲勸道:「殿下,尚未到點卯的時辰,莫要壞了規矩!」
「這麼冷的天,寒風瑟瑟,在座的諸位皆是我大禹的肱骨,若是凍壞了什麼,損失可就大了!」
「還是進去等候吧,父皇不會怪罪的!」
一邊說著,直接抬腳邁入大殿,一眾朝臣不由將眸光落在了寧凡的身上。
「聽皇兄的,進去等候吧!」
「不過,今日是我和皇兄先一步壞了規矩,理應由我們受過!」
「諸位大人,快些進去吧,還是殿內暖和些!」
看到寧凡也是邁著大步入殿,群臣也是不在糾結,紛紛朝著殿內走去!
「鐺!」
伴隨著一道鐘聲響起,禹皇在魏英等人的簇擁之下,來到了大殿。
「有事起奏!」
「無事退朝!」
「父皇,兒臣有本要奏!」
魏英的話音剛落,寧凡便迫不及待的抬腳上前,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哦?」
「說吧,你有何奏?」
禹皇半眯著眼,眸光落在了寧凡的身上,方才殿前發生的事情都已經傳入他的耳中!
幾位皇子的對話,包括群臣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禹皇盡數知曉!
不過,他倒是十分好奇,這位平日裡恨不得殿上打瞌睡,今日竟是第一個上奏!
難不成錦衣衛那邊又準備動刀子了?
想到這,禹皇不由警告著瞪了寧凡一眼,心中也是升起一絲不安!
「父皇,兒臣請罪,方才在大殿之外,寒風瑟瑟,冬日苦寒,我大禹朝服過於單薄!」
「而諸位大人也是上了年紀,皆是我大禹的肱骨棟樑,若是久侯,恐凍壞了身子!」
「所以,兒臣和皇兄便擅自做主,請群臣率先入殿,壞了朝規,請父皇責罰!」
聽到寧凡的話,寧塵也是大步出列,微微拱手道:「父皇,是兒臣的主意,與玄雍王無關!」
「請父皇責罰!」
禹皇面色平靜的注視二人,停頓了許久,突然哈哈大笑:「朕赦你們無罪!」
「你們作為朕的皇子,理應為朕分憂,今日你們所為,是為朕考慮,朕心甚慰!」
「魏英!」
「在!」
「趙瑞!」
「臣在!」
「即日起,冬日早朝,延遲半個時辰!」
「遵旨!」
兩人恭敬地行禮,右相沈黎眉頭微蹙,卻是未曾說出什麼!
「行了,還有何事要奏?」
寧凡和寧塵默默退了回去,禹皇正準備商量正事,卻見一位御史突然出列!
「陛下!」
「臣,彈劾玄雍王殿下!」
「哦?」
聽到彈劾玄雍王,寧凡不由眉頭一挑,嘴角露出一抹玩味之色。
「說來聽聽!」
禹皇似乎也是來了興趣,寧宇的臉上露出一抹陰笑,卻見那御史拱手道:「回陛下,玄雍王殿下,私自營商,與民爭利!」
「有失天家顏面!」
「請陛下明察!」
御史說完,禹皇的臉上也是來了興趣,看向寧凡道:「玄雍王,你有何話說?」
「回稟父皇,兒臣冤枉啊!」
「冤枉?」
禹皇面色平靜,看向那御史輕聲道:「你既然彈劾玄雍王私自營商,可有證據?」
「回陛下,如今風靡全國的華夏酒行,正是玄雍王殿下的產業!」
「竟有此事!」
「什麼!」
「華夏酒行是殿下的產業?」
「厲害啊,沒想到我整日喝的富貴春和長相思,竟是出自殿下之手!」
不少朝臣皆是面露愕然之色,大理寺卿也是眉頭微蹙:「陛下,既有御史彈劾,理應詳查!」
「若是殿下確實經營酒行,確實與法不符!」
「父皇,冤枉啊!」
寧凡抬腳出列,大聲道:「華夏酒行並非兒臣的產業,而是吾一好友,沈萬三的!」
「只是平日裡和他走的近了些,竟成了歹人污衊的手段!」
「請父皇明察!」
「華夏商行,與我寧凡無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