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翅膀就像薄薄的冰面,被人用力丟入一塊大石子,裂紋快速蔓延開來,然後轟然崩碎。閱讀
「這,這,這他娘的還是人嗎?」
「紅煞你打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啪
「靠,這特麼是真的,這天楚究竟是什麼怪物,不會是萬年老妖修煉成精了吧!」
青年們感覺腦袋有點發蒙,這可是黃品級別的功法,就是鍛氣初期的高手被這麼拍中,就是不死也會受不輕的傷。
最難受的莫過於赤煞,這一招可是自己最大的底牌,曾經可是拍死過好幾名疏經九層巔峰的高手,甚至有幾名鍛氣一層的高手也在這一招下吃過大虧,怎麼會被一個疏經一層的渣滓破開。
哇~
赤煞一口老血噴出,蒼白的面色,瞪大的眼球。
「不,這不可能,你絕對隱匿了你的修為,這絕對不可能!」
赤煞不願去相信,大聲喊道。
血色翅膀崩碎,一點點消散於天地間,留下一臉微笑的天楚。
「嘖嘖,不是說年紀越大,越能經受住打擊麼,都快二十的人了,這點打擊都受不了,以後還怎麼在血手幫混啊!」
天楚是氣不死人不罷手,再次毒舌嘲諷起來。
「你,你,你…」
赤煞右手直挺挺的指著天楚,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直接憋出內傷。
「你什麼你,剛剛我好像聽你說,你不服啊!」
天楚咧嘴一笑。
「天楚哥又要坑人了!」木妮子掩嘴笑了起來,小聲說道。
木牛子也憋著勁,跟在天楚身邊也有一個月的時日了,對於天楚的性格也了解了不少,只要是這個架勢,被天楚瞄中的人,必定要被狠狠坑一把,當初自己可是被坑過不少次,不過那些都是無傷大雅的事情,不提也罷。
「我,不服!」
赤煞那原本蒼白的臉上,硬是憋出了潮紅色,黃品功法被天楚破開,這就是鍛氣高手都要避開的功法,叫自己如何能服。
「嗯,不服,很好,你能開這個口,本少敬你是條漢子。但是呢,本少就喜歡治各種不服!」天楚朝著赤煞咧嘴一笑,繼續開口,「要不,咱們打個賭吧!」
「好!你賭什麼!」赤煞毫不猶豫的開口應下。
後面站著的葛老微微皺眉,但並未開口阻止,而是選擇繼續觀察。
「賭,就賭點有難度的,不過先說說你能拿出什麼來做賭注吧!」天楚雙眸看向赤煞,微微笑著。
赤煞略微思索,自己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唯一值錢的,「我賭命!」
「命?你的命,很值錢嗎?」天楚微微一笑,「我看,就賭你的黃品功法吧!」
「血鶴展翅!」赤煞面色微微一變,記錄這部功法的玉簡在血手幫,自己怎麼賭。
「好,可以,但是,你又能拿出什麼做賭注?」
這時,後面一直站著的葛老一步步走上前來,深邃的眸子看著天楚。
天楚笑著看向葛老,開口道,「你們的目的不就是想通過賭戰贏我麼?那我就跟你賭,我輸了,我跟你們去血手幫,要是我贏了,這血鶴展翅的功法,歸我所有,記住是歸我,所有!」
葛老眼眸閃過一絲驚訝,點點頭開口說道,「好!血鶴展翅的功法就在我手裡,現在就可以給你,不過你說要賭點有意思的,說來聽聽,老夫看看怎麼個有意思!」
「這老傢伙什麼意思,難道有十足的把握贏下天楚哥嗎?」木妮子低著頭小聲說道。
何賀走上前來,「這老傢伙只是讓天楚哥說說,可並沒有說同意天楚哥所說的對賭方式。」
「沒事了?」木牛子看向何賀,開口問道
「有恢復藥劑,這點傷,小事情,不過還真他娘的痛,這鐵甲藥劑也是有極限的,我們不能過分依賴藥劑,不然以後有苦頭吃的!」何賀一雙眸子盯著前方,開口說道。
木牛子嘿嘿一笑,大手拍了拍何賀的肩膀,「你也發現了藥劑的副作用啊,我還以為只有我木牛子一個人發現呢!」
何賀微微一笑,沒有多說,而是靜靜看著、聽著。
摸了摸下巴,天楚微微一笑,「要不這樣子,你把功法給我,一個時辰,我能凝實出血鶴翅膀出來。」
「什麼?一個時辰就想凝實出翅膀,你就不怕把這個牛皮給吹爆,崩你一臉屎!」
赤煞瞪大眼珠,怒聲說道。
作為修煉過血鶴展翅的人,赤煞可是很清楚這部功法的困難程度,而且最主要的一點,這部功法是殘篇,修行難度就更加恐怖了,當初為了修煉,自己在蠻荒觀察鶴群,足足用三個月的時間,才領悟出要點,然後又修煉小半年才勉強凝實出翅膀。
葛老那深邃的眸子也是不斷變化,血鶴展翅是殘篇,不然幫主也不可能給他帶出來,其修行的難度極大,整個血手幫能修煉成功的人數不多,都是耗費極大的代價,但對方說一個時辰就凝實翅膀,究竟是什麼給他如此的底氣。
「如何?賭不賭?」天楚開口問道,「怕了就哪來,哪去!」
葛老冷冷一笑,「這種激將法,對老夫可沒用。賭,沒問題,但你這個門檻太低了,沒意思,要賭,咱就賭點有挑戰性的,這血鶴展翅,給你半個時辰,凝實出翅膀,同時出擊的威力不能弱於赤煞之前打出的那一招!如何?」
「老梆子,特麼的你來施展,老子跟你賭!」木牛子頓時怒聲喊道。
葛老那深邃的雙眼朝著木牛子看去,木牛子頓時背脊一涼,不由的後退半步,這雙眸子太恐怖了,讓人有種掉入深淵的感覺。
「牛子,對老人要有禮貌,而且,這老梆子說的很有道理,我之前說的確實沒難度,咱要玩,就玩點有難度的,這樣才刺激!」天楚扭頭朝著身後憤憤不平的小年輕們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何賀微微一笑,然後點點頭,扭頭對著小年輕們小聲說了幾句,回頭繼續看向前方。
身後的小年輕們頓時放鬆了不少,都各自散去。
「不能走!」
一名青年大聲喊道。
葛老隨便擺了擺手,「一群雜魚而已,有天楚在就夠了!」
說完,葛老往腰間的一個布袋一摸,一枚白玉出現在手裡,直接丟像天楚。
「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