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竊案?」
方靈薇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對啊,這次那個巡展公司不是帶著十二生肖銅首來龍國展覽嗎?」
「你說,我們有沒有辦法把遺失的銅首偷過來?」
「然後獻給國家!」
陳辰壓低聲音,故作神秘的對方靈薇說道。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多一個人聊聊,說不定能拓展思路。
「哦哦哦!」
「還能這樣?!」
一聽陳辰的神秘計劃,方靈薇興奮的穿著睡衣從被窩竄了起來。
「不過我要批評你了。」
方靈薇一本正經的坐在陳辰面前。
「批評我?」
陳辰一怔。
「對啊,這個計劃怎麼能叫偷盜計劃呢?」
「這明明就是我們的東西,他們搶去了,我們只是拿回來而已。」
「所以我們應該叫做……保衛十二生肖計劃!」
「就算我們被抓了,他們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們有理啊,到時候我就發動全國輿論力量,全國人民都會支持我們噠!」
方靈薇揮了揮小拳頭。
「你說的不錯。」
陳辰笑了笑。
果然啊。
這種事情,只要是龍國人,立場和選擇都是一樣的。
「但目前的問題是,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他們一定會有嚴密的安保措施。」
「要先想個辦法能接觸到那些東西才行。」
陳辰皺著眉頭說道。
「我倒是有個辦法!」
方靈薇一拍手。
「什麼辦法?」
陳辰連忙問道。
「我們藝術專業有繪畫和雕塑專業的,也是老師給我們授課,我都很熟悉。」
「可以用他們的名義,組織學生近距離單獨觀摩。」
「他們畢竟是巡展公司,給他們一些錢,應該也會答應。」
「然後我們就趁他們不備,把東西從窗戶扔下去!」
「下面安排好接應的人,拿著就跑!」
「不信他們能追上!」
方靈薇激情澎湃的說著。
仿佛這些東西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額……」
陳辰有些無奈。
這方靈薇怎麼跟胖子葛偉一個風格?
按照方靈薇的這種方式是根本行不通的。
不過。
她的辦法倒確實可以接觸到這些銅首。
至於後面如何帶走銅首,還是要靠自己的箱子。
而且最好也跟上次一樣,提前準備幾個贗品來拖延時間。
「你的方法確實不錯。」
「不過一切還要等我們實地去現場,看了以後才能決定。」
陳辰對方靈薇說道。
「好呀好呀!」
「跟你在一起真好玩。」
「我之前被我媽拽著相親,那些男的要麼猥瑣,要麼裝的厲害,要麼貪財,要麼書呆子。」
「還有很多媽寶男,什麼事都不敢做,還好我爸媽沒鬆口。」
方靈薇感慨道。
「你不是才大三嗎?」
「爸媽這麼著急把你嫁出去啊?」
陳辰打趣道。
「這不是我爺爺的病越來越厲害了麼?」
「我爸就想著,在爺爺過世之前,能把我的婚事定下,這樣一來,也算讓我爺爺安心。」
「但現在爺爺的病情好轉,也就沒那麼著急了。」
方靈薇連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
陳辰點了點頭。
方家的傳承對於方老爺子來說一直是心病。
大兒子第三代後繼無人,二兒子生死不知。
換做誰,都是巨大的遺憾。
「不過也不能不急。」
「有了合適的,該著急還是要急的。」
陳辰笑著說道。
「誰說合適的?」
「你又沒有當眾表白,本小姐可沒有答應……」
方靈薇傲嬌的抿著小嘴。
但臉卻率先紅了起來。
「好!」
「那我找個時間安排一下!」
陳辰在方靈薇鼻尖上輕輕颳了一下。
「說到我爺爺,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你送去的藥非常好用。」
「這段時間我爺爺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那天都到院子裡打拳了。」
方靈薇對陳辰說道。
「那就好。」
陳辰笑了笑。
方老爺子的病情好轉,宋老的藥方,自己的藥材,恐怕都是次要的。
最主要的,還是知道了方世玉的消息。
心結一開,自然百病全消。
「或許宋老說的是對的。」
「你沒有必要謝我,一切都是緣。」
「這裡面的東西,說不清楚的。」
陳辰擺了擺手。
他和宋老的認識,和方世玉的偶遇,宋老和方老的舊交,靈薇和凌蔚名字的巧合,還有航運的業務。
這一切的一切,恐怕也就有一個緣字能解釋一二。
「好了,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明天我們不能玩了,想辦法聯繫高校,我也去找一下曹教授,還要找一個銅廠。」
「時間有點緊迫了……」
陳辰對方靈薇說道。
「嗯!」
方靈薇點了點頭回到床上。
看著在沙發上睡著,絲毫沒有越雷池一步的陳辰,嘴角不由得抿了起來。
相比較那些從相親開始,就對自己動手動腳占便宜的男人,陳辰對她的尊重,讓她很是受用和感激。
「看來,爸媽的眼光也不全是差的嘛……」
方靈薇輕咬著嘴唇。
但總感覺心裡小貓撓一樣。
聽著陳辰傳來熟睡的聲音,方靈薇躡手躡腳的下了床,來到陳辰身邊。
趁著陳辰睡著的時候,偷偷在陳辰臉頰輕輕親了一下。
然後火急火燎的躥進了被窩。
得逞的小竊喜,讓方靈薇忍不住咯咯笑了好半天。
這才沉沉睡了過去。
而在沙發上的陳辰,嘴角卻也微微一笑。
輕輕翻了個身,看來要做個好夢了。
……
西涼。
東部邊境地區。
一支商賈約有三四十人,正在官道上緩緩行走著。
為首的一人年少模樣。
渾身裹著厚厚的貂衣,顯然出身頗為富貴。
「大哥,其實您沒有必要親自涉險,我們來偵查也就差不多了。」
「要是被別人發現,恐怕會很麻煩。」
這時,馬車上的一個少年對那年輕人說道。
「健弟,我們北魏周邊的這些國家,你覺得誰會是最麻煩的一個?」
那年輕人轉頭問道。
為首的那個年輕人,赫然是北魏皇帝拓跋燾。
而這個少年,則是拓跋燾同父異母的弟弟,拓跋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