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的人,當然要來,他們能不來嗎?杜小輝已經在上面了。」趙天水說道。
我嗯了聲,沒有就此時多說什麼。
我話鋒一轉,問道:「現在風水協會的會長是誰?」
「會長當然是杜家的人,不過不是杜小良,而是杜小良的老爸,杜天福。」
「這個酒店的名字,就是根據他爸的名字取的嗎?」
「差不多是這樣的,不過杜天福根本就不會什麼風水術法,全部是看在三青州杜家的面子上,還給他當這個風水協會的會長。」
「父憑子貴?」我問道。
「差不多是,張大師,你想想,他兒子都被武當山魏真人看上了,誰還能得罪武當山不成。」趙天水說道。
朱自成立即不屑的說道:「這就是你們三青州的風水界不如我們泗州風水界的原因,我們泗州基本上是靠本事取勝,誰的風水術法高,誰就當風水協會的會長。」
趙天水這次出奇沒有反駁朱自成。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劉父劉母朝著這邊走來,劉母哭的不行,一副都要昏厥的樣子。
我見狀趕緊上前攙扶著劉母,這種情況,說別的話也沒什麼意義,我只能安撫他們說道:「叔叔,阿姨,你們節哀順變。」
「小伙子,多謝你了。」
「叔叔阿姨,你們這說的那裡話,我沒救下劉浩,是我對不住你們。」
我當初看兩人的子女宮,發現劉浩是還活著的。
可沒想到,劉浩出事的這麼快。
「這不關你的事情,我剛才已經聽相關部門的人說了,兇手的手段十分的殘忍,幸好你沒出現在現場,不然聯通你都可能會出現什麼意外……」
兩人無比傷心。
朱自成忽然說道:「我們張哥就算是出現……」
還沒等這傢伙說完,我很快就瞪了這傢伙一眼。
就在這時候,一些聲音忽然響起,「福天酒店,還我孩子命來……」
「杜家還我孩子命來!」
越來越多的人,朝著這邊聚攏過來。
趙天水忽然對劉父劉母說道:「你們也別走,待會酒店肯定會給賠償的。」
兩人聽了這話,卻還是有些無動於衷的樣子,似乎還有些沒有放在心上,只聽到劉父有些傷心的說道:「孩子都沒了,還要賠償幹什麼?」
我一聽他說這話,當即就說道:「劉叔,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們兩人不都還在嗎?有一份賠帳,也是一份保障。」
可能是這裡的情況鬧的比較凶。
杜家終於有人站出來,說道:「諸位,你們聽我們說,這家福天酒店是我們杜家的產業,在我們酒店發生這種事情,是我們完全沒有想到的,也是我們不願意看到的。」
「對於遇難者,我們表示遺憾,也願意配合家屬和相關部門對死者進行安置,無論是賠償還是其他需求,我們杜家一定滿足,另外關於酒店裡發生的一切事情,我們也會儘快將真相給公布出去。」
「還公布希麼?這件事就是你們杜家一手搞出來的。」
「你們杜家草菅人命,你們杜家不是人!」
朱自成在人群當中喊了幾聲。
很快就有人配合朱自成喊著。
原本已經被弄的有些鎮定的現場,再次變得混亂了起來。
正在說話的杜小輝臉上,很快浮現了焦急之色。
下面已經開始有人砸東西上去了。
好在相關部門和風水協會的副會長楊葉站了出來,才將事情平息住。
趙天水忍不住壓著聲音吐槽道:「遲早一天被你害死。」
「瞧你膽小這個樣子,難怪這麼大的年紀,連三青州的風水協會都進不去。」
朱自成這句話像是扎到了趙天水的心一般。
讓趙天水很快忍不住了,正要紅臉準備罵人之時。
朱自成又說道:「你若是好好跟著我,我說不定心情一好,就讓你進我們泗州風水協會當主要幹事。」
我看到趙天水的神情當時就是一變,目光落到朱自成身上,一臉期待的樣子,「此話當真?」
「你看我像騙你的樣子嗎?」
「等你做到了再說。」
我此時,將劉父和劉母帶到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我對二人說道:「等拿到賠償,將孩子好好安葬一番。」
我說著話,將身上沒用完的十萬現金摸了出來,我遞給劉叔,說道:「劉叔,阿姨,你們拿著。」
兩人看到我遞過來一疊錢,當即沒有任何猶豫,擺手拒絕,「我們怎麼能要你的錢。」
「這錢你們拿著,就當初你們幫我進城的車費。」
「車費也不用這麼多,我們不差錢,我們……」
「你們年紀現在也不是很大,說不定還可以要個二胎,這錢拿著吧。」
我盯著兩人十二宮,發現兩人以後應該還會有子女。
並且兩人的福氣,也不是特別差的那種。
所以我才會說兩人可能還會要個孩子。
我看著兩人還在推拒著,沒有說什麼廢話,就將錢塞給了劉父,說道:「劉叔,好好照顧阿姨。」
劉叔和我對視了一眼,最後重重點點頭。
我來到酒店大廳,趙天水忽然冒出來,和我說道:「張大師,現在酒店肯定不能住了,不然你移步去我的地方居住,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好好請教你。」
「什麼事情?」我問道。
「先不著急說,等到了我的住處,你就知道了。」
這傢伙像是故意和我賣關子一般,沒有立即說出來。
他邀請著我往外走去,還說外面汽車已經等著我了。
我剛要往外走去,朱自成就跟了上來,「我也要一塊去。」
趙天水猶豫了幾秒,就說道:「好,那就一塊去。」
他的態度有所改善,估計還是想著能不能進泗州風水協會的事情。
我們三人來到了門口,卻在這時候,我似乎感覺到身後有一道目光盯著我一般。
可等我回頭看去,身後卻又什麼都沒有了。
我站定了腳步,朱自成問我道:「怎麼了?張哥。」
「沒什麼,只是覺得後腦勺有些涼。」我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