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師喊道:「趙天水,助我一臂之力,我必有厚報。」
趙天師早就被嚇得面色蒼白,雙腿都有些不聽使喚。
聽到這話,趙天水當即說道:「牛大師,你就別開這種玩笑了,我道行淺薄,恕我愛莫能助。」
牛大師一聽這話,面容扭曲了幾分。
旋即又看向我,「小輩,你……」
還沒等牛大師說完,水池當中又傳來了一陣陣哀嚎的聲音,伴隨著她還帶著一陣哭腔,「師父,我不行了,你快救救我,我就要堅持不住了。」
牛大師面色陰沉如水。
水池當中童女的雙腳被百年老屍魁緊緊拽著。
而她的手,又緊緊拽著紅布。
她的身體很快就被崩的很直,童女的臉上儘是慌張恐懼之色。
「徒兒,你堅持會,為師馬上想辦法救你。」牛大師聲音急促喊道。
旁邊的杜小輝,此刻都被嚇傻了。
忽然王松海走過來和我說道:「大師,求求你出手吧。」
杜小輝一聽此話,就和王松海說道:「你喊他大師,他還真當自己是什麼大師不成嗎?」
「他能有什麼本事。」
等杜小輝說完,忽然有一道身影匆忙的朝著這邊跑來。
「王總,杜總,不好了。」
跑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酒店前台經理。
王松海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沒等前台經理回答。
杜小輝不滿地說道:「一點小事,就慌慌張張,我看你是不想干前台經理了。」
前台經理被呵斥的面色一變,當即說道:「有很多客人退房,說聽到咱們這後院傳出不對勁的聲音,他們都被嚇到了。」
「要退房,你不會解釋什麼情況嗎?」
「杜總,我,我已經盡力了……」
王松海雖然想說什麼,但現在這種情況,這裡根本就沒有他說話的份。
「沒用的東西,我去看看。」杜小輝說著話,就和前台經理離開。
王松海抓住機會,繼續和我說道:「大師,請你趕緊出手吧,不然這童女的命,怕是活不了。」
牛大師的目光也落到我身上,「小輩,你若是出手救下我徒兒,我願意厚報。」
他還稱呼我小輩,顯然對我的本事是不相信的。
「厚報?什麼厚報?」我問道。
我剛話落,童女像是越來越繃不住了,悽厲的慘叫聲傳來,「師父,我好疼,好疼……我快要疼死過去了,我不想死……」
牛大師也像是瞬間亂了分寸,和我說道:「小輩,你說要什麼厚報?」
「一百萬,救你徒兒不過分吧?」我淡淡地說道。
牛大師看向我的眼神,帶著一絲不甘的憤怒,說道:「好,一百萬就一百萬。」
我感覺按照這種情況下去,不用一分鐘,童女的下場,估計就和剛才的童男一樣。
我見對方答應了付酬勞,當下也不再耽擱,我摸出了一枚八卦令符,默念咒語,旋即八卦令牌奔著百年老屍魁過去。
八卦令符,碰到了百年老屍魁的枯手。
下一秒,一陣陣的黑氣從百年老屍魁的身上釋放出來。
僅僅一秒鐘,百年老屍魁發出了一道悶哼的聲音。
牛大師出手就將童女給拽了回來,童女落到地上,立即就被嚇的發出了「嗚嗚」的哭聲。
牛大師很快就將童女給摟在懷裡,初生安撫著她的情緒,「沒事了,現在沒事了……」
「師父,師兄已經沒了……」
牛大師抬手輕輕拍著童女的後背。
「放心,我會替你師兄報仇的。」
牛大師說完,準備繼續動手。
此刻,水池當中已經恢復了一些安靜,原本的九面大黃符,基本上都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
上面出現一個個被損害的「洞口」。
他一步上前,手中拿著一個鈴鐺,晃動著鈴鐺。
清脆的鈴鐺聲響起,忽然水面又起了一層波瀾。
我見狀,就對牛大師說道:「你若是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勸你不要繼續出手,免得惹禍上身。」
牛大師盯著我看了眼。
眼神不善。
趙天水這會說道:「牛大師,我勸你還是聽一下張大師的話吧。」
牛大師神色閃爍,糾結了一番,將手中的鈴鐺放下,原本泛起波瀾的水面,又重新恢復了平靜。
牛大師剛才的舉動,明顯是激怒了水下的百年老屍魁。
有一點,我還是可以肯定的,這百年老屍魁,從某種程度來看,應該受到了限制。
暫時不能從水池當中脫困出來。
否則,剛才百年老屍魁沾染了童男鮮血,一定會受到刺激。
「我剛才元氣受到了一些損傷,等我將傷養好,定會過來將這百年老屍魁給徹底剷除。」
他說著大話。
我心裡呵呵一笑。
他收拾了一下東西,我對牛大師說道:「你之前答應給我的錢呢?」
牛大師盯著我,有些無恥的說道:「我剛才是答應了你,這沒錯,我也肯定會給你的。」
「那你給吧。」我說道。
牛大師臉上忽然浮現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冷冷說道:「小輩,我說了肯定給你錢,可我沒說什麼時候給你錢。」
我:「……」
「你想賴帳是吧?」我說道。
趙天水也幫腔道:「牛大師,這點錢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你犯不著為了這麼點錢……」
「趙天水,我怎麼做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信不信,我讓三青州風水界,立馬將你除名,讓你在風水界混不下去。」
這話落地,趙天水被說的立即閉上嘴巴。
「小輩,我在三青州風水界還沒見過你,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剛來的吧,我可以介紹你加入我們三青州風水協會。」牛大師說道。
「哦,你會這麼好心?」我問道。
「小輩,我也是看你有些本事,想要好好栽培你一番,如果你願意跟著我,我保證你,會在風水協會拿到一定的身份。」他和我畫大餅一般說道。
我呵呵一笑,沒客氣的說道:「牛大師,你這麼厲害,怎麼現在還是風水協會的一個幹事呢?」
牛大師一聽我這話,面容當即就扭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