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的時候，你都做些什麼？」我牽起了她的手。
南衿手指纖細，和以前沒什麼區別，包括她的長相，都沒有脫離我的印象。
說她幼態，也不像，也就是十五六歲左右的樣子。
「什麼都做呀，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閉關和睡覺。」南衿笑道。
「哦？」
「偶爾也會做一些複雜的事就是。」她補充了一句。
「比如？」我一臉疑惑。
「聖尊想什麼呢？當然是和靈照她們玩兒呀，我們大家處自同一處地方，當然交流最多，交流對我來說，就是很複雜的事了。」南衿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想她們了。」我笑道。
「就不想衿兒？」南衿臉紅問我。
我把她拉到了眼前，說道：「不想的話，又怎麼會站在這？」
南衿手背掩嘴一笑，眼睛裡多了一分狡黠：「衿兒想知道聖尊想什麼。」
我心道這是赤裸裸的招引呢。
「你覺得我是在想什麼？」我把她攬入了懷中。
南衿並不沒有半點拒止的意思，甚至我能感覺到她心中小鹿亂撞，只是臉上還保持躍躍欲試罷了。
我低下頭的時候，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南衿不知道已經沒多久感受溫暖，一直往我身上緊貼，就想是要融入我身上一般。
她們跨越數不清的難關，這才站在我面前，我現在能給與的，其實就是自己而已。
這時候愛與不愛，並不是很重要了，我對她們有照顧的責任。
一段時間的相處，我能夠感受到她們都有著不一樣的愛好。
甚至連行為舉止，都各有特點，但像是南衿這樣，看著有點小端莊，實際上又挺欲的就很少。
當然，作為並不占據太大權力空間的南衿和青霄姐妹她們一樣，也不敢占據我太長的時間，到了時間，就不斷會問我幾時離開。
畢竟等著我的女子實在太多了。
這次我整合三千證道宇宙，著實用去了太多時間。
南衿說自己還好，畢竟不用處理太多繁雜事務。
所以並不願意多占據多一分時間。
「知道了，這就去找靈照好了，以後別叫聖尊了，叫一天哥哥，或者叫夫君吧。」我輕觸她有點微涼的面頰。
「好，夫君哥哥。」她雙手捧著我的手，閉著眼睛享受著我掌心的溫度。
臉小的女人就是好看。
依依不捨的離開，我轉道去了靈照那邊。
當年以東壬之名結實的她們，那時候和她們都有過同修，所以難免印象深刻。
都是一群古靈精怪，十分可愛的小姑娘。
總是會一天哥哥叫得歡。
她們也會吃醋，也會吵鬧，但這樣才不至於無聊。
進入了小世界，靈照一把就撲了過來：「一天哥哥！」
我忍不住抱著她轉了好幾圈。
「靈照，有那麼想我麼？」我被她的興奮感染，也不禁歡喜。
「有喔，照兒都想你一萬年了！不行，一天哥哥你一定要補償照兒！」靈照嘟囔道。
「好，補償，要什麼就給什麼！」我笑道。
這段時間和南衿在一起，也問過了她們的近況。
靈照她們都還挺好，不過各自的家族和宗門早就消殞了，畢竟歲月太漫長，這兒尚且萬年過去，其他的界面早不知多少兆歲月過去。
至於父母、親人，早就不在了。
而且也不是誰都能達到站在雪傾城這些強者身邊的。
底子本來就弱，就算是逆天改命，也堪堪能跟上遷移罷了。
這些年來，大家都仿佛在炙烤煎熬，此生所想不過再見我一面。
我又有什麼理由還要求她們該怎麼對我？
唯有在這刻，全力以赴的補償罷了。
靈照想了想，卻反而被難倒了。
「我……我好像不知道要什麼了。」靈照被我摟著，抬頭只是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說道：「怎麼？」
「沒什麼，我要的補償，不是近在眼前？就是感覺有點陌生，不過這樣的懷抱，好真實。」靈照幽幽說道。
我看著她兩隻手本能放在我胸前，心道好像剛才轉圈後再摟她時，還真擋了下，是真是有點陌生了。
本能不會說謊。
「不著急，你也不是南衿這小丫頭，一上來就又親又摟的占盡便宜。」我故意說了謊。
結果靈照一聽，急地連忙問道：「什麼？明明應該是我先的才對，怎麼一天哥哥你先去找的南衿呀？」
「對呀，還給先占了便宜，反而是你，居然還本能攔著我。」我又重點提起。
「我……我哪有？」靈照頓時委屈得眼眶都紅了。
我趕緊又說道：「別呀，你先聽我說完。」
靈照好像是真有點委屈了。
看來以後不能告訴她們先去了誰那兒，畢竟她們實在太熟悉了，難免起一些攀比之心。
「其實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就想起你來了，對了，你可還記得當年你具靈境的時候，還是我跟你同修的，這是她們都沒有的待遇，好飯不怕晚，總得讓她扳回一城不是？」我笑道。
「好吧，我也就是這點值得在她們面前炫耀了。」靈照頓時心情又好點了，不過她又立即補充了一大堆要求。
「看，我要不是這麼說，你都不捨得找我要補償吧？」我颳了下她的鼻子。
「啊？原來你突然惹照兒生氣，是想要我主動提要求……」靈照臉一紅，難免對我愧疚起來。
我摸著她的腦袋，說道：「好了，要求都給，就怕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