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似於天元寶玉一類的石頭,只是有心人傳功而鍛造出來罷了,要解開它對我而言沒有半點難度,正是因此我才願意走這一遭。
騙過陣法取得最完整的功法後,我抽回了解鎖的靈脈,看到大家一臉詫異的看著我,我笑道:「可以了,這套功法我已經複製了一份,不過現在想要修煉它,確實需要有南家人的血脈才行,畢竟它是有血脈限制的。」
「那既是說,即便是南家人,也未必能夠學全全套?」南臨急忙問道,卻絲毫不懷疑我是否真正取得全套功法,因為剛才的聲勢已經代表了一切。
「也不至於,其實這套功法確實有所設限,不過我可以重新編譯它,讓所有仙家都能夠修煉,當然,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能夠修煉到什麼程度,需得看資質和天份。」我確實想要重新編譯,至少把南家血脈這個限制取消,這樣一來天一道弟子也就多一個選擇了。
「連功法都可以重新編譯?夏道主果真是強大。」南臨一臉欽佩。
連南家的功法都能帶走,更是堅定了南臨離開這裡的決心,接下來他告辭後立即去加快搬家進程了,而我們大家則一邊遊山玩水,一邊的等待藍山宗的仙家過來尋仇。
當然,其中還有我重新編譯南家神功的事。
南衿和靈照對這套功法當然也很感興趣,畢竟成套的功法加成作用毋容置疑,比散裝的功法搭配更顯強大。
所以我提出要開始編譯功法的時候,南衿和靈照也不鬧了,當然,為了能夠借鑑該種功法的實際能力,結合得到的功法修煉方式,還是需要有人配合完成的,而這個人就是唯一學了全套南家功法的南雪。
南臨這次把我們安排在了南家貴客專門的別院,這裡能夠一覽南家的全貌,南衿和靈照住在了偏院,我則住在了主閣樓之中。
在我的邀請下,永秋這次沒有來,也是為了幫著南雪收拾家當,只有南雪一臉拘謹的坐在了我面前,略顯不自然。
「不用太過緊張,就像南衿和靈照,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會有什麼壓力,不要被之前我在你院內所作所為給影響了,我只會對付壞人,只要問心無愧,何懼有之?」我溫和笑道。
「不……不是這樣的!我不是覺得夏道主凶,其實你那天做的事,就是我……我也想過好多次……他們太可惡了,死得其所,而且……而且自那次的事之後,族中好些人都是叫好的!所以我怎麼可能會因為此事而覺得道主不好?」南雪急忙解釋,神情中略帶慌亂。
「沒有麼?呵呵,那看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讓你覺得害羞了?」我逗趣道。
「啊?!這……這怎麼會?夏道主為人正直!就算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想……我想也不會有什麼的!就是旁人,也不敢往這方面想呢!」南雪又急道。
我哈哈一笑,道:「我看起來有那么正直麼?若是這樣,以後可就沒有姑娘願意和我在一起了,所謂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不……不不,肯定很多人很喜歡的,夏道主這麼優秀的人,還那麼聰明,急人所難,一定是很多人心目中最好的男人了……」南雪慌忙的回答道。
我看她慌裡慌張的,忍不住逗她道:「包括你?」
「呃?夏道主為……為什麼這麼問?」南雪頓時懵了,瓜子臉上頓時通紅一片。
我笑了笑,繼續逗她道:「你知道嗎?更改被人定式的功法,不但需要有參照的對象,還要對對象深入的研究,寬衣解帶這些,都是最低限度的,好比靈脈遊走周身,查探一些功法運轉帶來的靈脈變化,這些才是至關重要的,所以你說喜歡我,或者討厭我重不重要?若是討厭我,做這件事的時候,內心生出很多的反抗,導致採集資料的時候,或有不盡不實之處,可反之呢,豈不是能夠全身心投入?」
南雪一聽這話,頓時是面紅耳赤起來,我當然不需要這樣做,只不過是想要看看這學院系的美女會如何處理這問題,看到她窘態百出,我不禁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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