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忽然沉默下來,互相之間傳音,我倒也不著急問他們的決定,坐在了一旁看著,而少梓在我身邊也許久了,看幾位猶豫商量良久還是搖頭不斷,她頓時冷冰冰的說道:「現在是我師父照顧你們這些證道仙首批投靠過來,才給了這麼大的利惠,你們竟還猶猶豫豫,你們又怎知不是我們師父打過去,讓周邊的勢力一個個跟縮頭烏龜似的?到時候若是打到了你們那兒,可就別怪我們不顧情誼了,是你們不珍惜現在的機會移駕創世天!」
幾個證道仙給少梓這麼一嗆,難免瞪目結舌,甚至也有覺得她小姑娘不懂事的,不過少梓的實力他們是知道的,這劍法通神,已經有了拆劍法則,證道怕就是一般證道仙難以到達的巔峰,所以他們也不敢出言反駁。
而且少梓的話,確實還真存在可能,安內攘外是正常的舉動,誰說創世天就不能反過來侵占證道天的地盤?難不成就該是個受氣包?
真的打起來的話,反正是靠近創世天的小道統證道仙倒霉。
「少梓,注意下態度,這些都是你的前輩。」我伸手制止少梓繼續強迫,這種事還是你情我願的好。
「哦。」少梓滿不在乎的應了一聲,眼睛裡卻兇巴巴的,這小姑娘霸道慣了,根本不給任何非自己人面子。
幾個證道仙當然沒少打探我創世天的情報,畢竟沒有一點實力,他們也不敢輕易投靠,這是要命的活,誰都不想道統給別家吞了。
我也如實相告,這種事說謊意義不大,萬一坑了別人給發現了,我這創世仙尊面子往哪擱?所以實話實說的描述了一遍上面的情況,包括最糟糕的情況等。
或許看到我的認真和誠懇,帝青子很快第一個表態了:「夏道友以誠相待,老夫覺得可以相信,也可以交託性命,這就讓道統轉移創世天,成為夏道友的附庸下仙。」
「帝青子道友都答應了,我慶白君也願意追隨夏道友,往後希望夏道友能夠給與一席之地,有什麼用得上的地方,本君也會鼎力相幫。」慶白君說道。
「本仙子也答應了,不過關乎性命的事情,還希望夏道友能夠垂憐修道不易。」壺丘氏拱手一笑,算是答應了。
「我也沒問題,道友要仙子幹什麼,儘管說了便是。」桑月姑也同意了。
「好,既然四位都同意了,那我就有事說事了。」我笑道,這次來找他們四位確實是有事要幫忙,畢竟我不能使用法則來對敵,所以需要借用其他證道仙的能力,像是這幾位道統降下來了的,使用道極力量是沒問題的,而為了能夠讓我極東之行順利一些,當然想要藉助他們的力量。
所以我也儘量以最簡便的方式介紹起了鬼蠱化的事情,還順道把母蟲放了出來。
帝青子聽罷我的解釋,頓時驚訝的問道:「你要我們放棄道種,把證道道統力量都移到你的鬼蠱裡面?」
「嗯,如此一來,不但能夠讓力量快速增長恢復,關鍵時刻還有許多妙用。」我笑道。
「雖然是邪門的法術,不過我倒是沒問題。」桑月姑攤手說道,而慶白君也點頭了:「和道種異曲同工,卻又別出心裁,值得一試。」
壺丘氏也很快確定了自己要加入其中,當然也不無擔心:「要帶我們潛入極東之地,必須得找個好點的理由,要不然很快就會給識破了,到時候別說是策反他們,怕是想要離開都成問題。」
「是呀,不過有個優勢是真的,大家在九重天最多是使用四極的道統,我們和其他的小主差別也就不大了,像是帝青子這樣的道統,壓低了道極力量後,反而優勢明顯。」慶白君笑道。
「嗯,若是鬼蠱真的有連攜法則力量的能力,那我們合作之下,恐怕也比一般的小主強大許多呢。」桑月姑躍躍欲試。
母蟲是主體,而其他的鬼蠱都是子體,他們之間有橋樑作用,如果有必要,我湊了許多證道仙進來,這合作發動的法則力量也會很驚人,這也是我研究出來的優勢之一。
「那我們如何才能成為你這般的鬼蠱之身?」壺丘氏好奇的問道。
「那就簡單了,你們是道種之體,我這鬼蠱蟲皇可是厲害的很呢。」我嘿嘿一笑,隨後朝著母蟲勾了勾手,並且看向了他們四個:「你們誰先試試?」
所有人看著這如同巨大黑暗病毒一樣的鬼蠱母蟲,不禁咽了口唾沫,最後大家一致把慶白君先推舉了出來。
「為什麼是我?這太殘忍了吧?」慶白君苦笑道。
「我們是女仙,帝青子是老仙,唯獨你一個男子不先試水怎麼行?」壺丘氏笑吟吟的說道。
慶白君給這句話問得是無言以對,只能是變回了道種的狀態,這道種就跟道劫差不多,也是到處脈絡,看起來相當的駭人,無論看多少次,我都想一劍砍了。
母蟲倒也乾脆利落,瞬間無數的冠狀吸盤就沖向了這道種,隨後一下將他包覆在其中,不一會果然前方就一片黑暗了,顯然是慶白君給感染了,而過了不久,只聽到噼啪之聲,一枚道劫頓時粉碎成灰白色粉末,嗖嗖從空中落到地面。
三位證道仙面面相覷,臉上多了一絲驚駭,若不是母蟲一副難受的樣子瑟瑟發抖,他們差點以為慶白君給吞滅了。
約莫小半會時間過去,很快一枚類似我誕生時候的鬼蠱就從黑如深淵一般的母蟲身體中飛了出來,還伸出了一根根的觸手。
我連忙拿出了一堆蘊含巨大能量的晶石來,這些觸手隨著汲取能量越來越多,隨後又生出皮肉來,終於在最後變成了慶白君。
「這……這感覺可真不是一般。」慶白君一副古怪的表情,看著自己的手腳,隨後試了試幾個小法術,都一一應驗:「和道種狀態是一樣的,雖然反哺給還了我不少力量,加上夏道友的晶石,可要恢復到巔峰,怕還得再恢復一番。」
「話說變成了鬼蠱,既是某種意義的新生,那豈不是沒有道種粉碎之憂了?」壺丘氏忽然的問道。
其他幾位一聽,也頓時想要躍躍欲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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