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這話可是真的?」老者眼睛都瞪大了,仿佛不認識唐琪一般,而這少女眼中透出了陰戾,怒道:「齊抄,我怕你是老糊塗了!若是讓他們逃出去,隨便讓上面的長輩問幾句,還不把今天的事都抖出來?把他們都殺光!到時候就說是這賤奴用妖法殺的!明白了麼?」
齊抄這老頭頓時一副給刷新了三觀的表情,但此刻他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是心一橫,立即猛攻起了幸兒。
幸兒下了殺心,早就豁出去了,齊抄如果不斷的邊打邊退,或許還能撐個一時半會,但此刻膽敢攻過來,那就是死路一條!
果不出所料,齊抄以為幸兒的招式都用完了,準備瞅准了機會貼身攻擊,結果才剛剛靠近,忽然間自己一下子就給劍境推挪拉了過來,而幸兒劍上也頓時閃過了一抹凶光,一劍朝著他刺來!
齊抄覺得這應該是劍位點線類似的普通攻擊,立刻打算做出一些迎擊準備,然而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一聲嗡鳴,不但他的劍出現了一道光線,連他的身體的,也恍若是凶光打過,徹底讓他脈絡核心開了個口子!
這是一寸九劍,短距離內九道劍光,這速度之驚人難以想像,也算得上是天玄境能夠用處的最強攻擊了,所以齊抄就算是接近造化境,也無法抵擋這可怕的一擊,瞬間就給滅了!
「陣……陣……少主……」齊抄死的時候,仍然沒想通這一劍到底是怎麼爆發出來的,甚至還回過頭看向了躲得遠遠的唐琪,畢竟這一劍太詭異了,不聲不響,以極端距離內的九劍,確實太極端了。
唐琪瞪目結舌看著齊抄完蛋,連忙往外圍逃去,而幸兒瘋狂的追了上去,這唐琪該死,她不可能放過她!
而就在這時候,大陣仿佛煙消雲散了,布陣者死亡後,想要再維持是不可能的了,唐琪害怕得連滾帶爬,她是不敢和恐怖近妖的幸兒斗的,所以除了逃跑,她根本沒別的辦法!
幸兒速度飛快,一劍朝著她後心刺去,但這個時候,忽然一聲厲喝,把我的目光也引到了一旁!
「丁若幸!你膽敢對同門動手!?」
王覓劍師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而一道飛劍比聲音更快,已經來到了幸兒的身邊,但幸兒根本不避不逃,冷卻過來的時間大道法當場打在了唐琪的背後!
唐琪給打中了一擊,尚且還沒發現自己中招了,直到沒有能量後趴了個狗吃屎才發現自己出了問題,看著自己的雙手快速衰老,連忙又摸向了面部,剛才楊萍萍、海子玉的情況她看在眼中,卻沒想到自己也會這樣,頓時嚇得大哭起來:「爹!娘!你們快來救救孩兒!快救救孩兒呀!」
王覓剛才沒敢進入陣中,其實也是不相信唐琪這弟子,眼下大陣沒了她才進來,當然是第一次看到這可怕一幕,驚得她立即花容失色了!
而幸兒已經殺紅眼了,此刻把唐琪嚇得歇斯底里後,立即咬牙切齒的追向了王覓!
王覓嚇了一跳,給自己弟子逼過來,難免讓她不知所措了,畢竟這弟子變化太大了!
「王覓!快殺了她!殺了她!你收了我們家那麼多的仙晶!殺了她!我爹娘馬上要來了!你給我殺了她呀!」唐琪不斷衰老,嘴上卻仍然不停,恐懼和憤恨已經占據了她的心靈。
砰!
王覓雖然是劍師,但幸兒現在劍法今非昔比,一劍之下,王覓的寶劍頓時炸碎,整個人也給強悍的劍勢轟飛了出去,跳起來避開幸兒追擊的時候,已經滿身是血,面帶驚惶了,給自己的弟子追殺,這狼狽的一幕,恐怕她自己一輩子都沒想過!
而這時候,大陣撤去已經過了一會,似乎發現了周圍出事了,四面八方忽然出現了一道道的光影,至少有七個仙家已經杵在了周圍各個位置,天劍仙門劍仙不知凡幾,強者也比比皆是,在小劍會正在召開的階段,自然不會讓這裡出什麼治安問題!
瞬息而至,這些仙家至少也得高幸兒好幾個境界!
「幸兒,可以住手了,有什麼冤屈,一會和長輩們好好說。」我立即用念頭傳音道,幸兒眼睛幾乎是圓瞪的狀態,在我的念頭強行影響之下,她終於停了下來。
下一刻,幸兒的雙眼逐漸朦朧,最後『哇』的一聲,這孩子終究哭出了聲來。
我搖了搖頭,這孩子遭遇了這事,難免有些崩潰。
而瞬息來到現場的一群強者,很快把此刻正打算逃離現場的唐琪,海子玉,楊萍萍,還有剩下的家臣趕了回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今夜註定是安寧不了了。
來的人很快從七八位變成了十幾位,並且反應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其中也有許多實力不錯的仙家,只不過很可惜沒有一個是我認識的。
這其實也不奇怪,我身居天城的巔峰,所見的仙家基本都站在了金字塔最高那一層,這裡的仙家雖然對這裡的人而言強大到可怕的程度,但充其量也不過是中下層罷了,我不認識也不奇怪。
跟著到來的是劍場的劍師們,弟子們現在是不給離開劍場的,否則現在人怕會更多。
「誰能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既有我門中弟子,又有外邊的仙家,而這四位穿著弟子衣服,年紀卻頗有不符的當事者,又都是誰?」其中一位年邁的劍師飛了出來,看著間接把周圍圍了一圈的人問道。
「仙師!是丁若幸!是這賤……是她不知道哪裡學了妖法!把我們三個變成了這個樣子!」唐琪這時候已經非常衰老了,身上的法力流失嚴重,經過時間的洗禮,她變成了比幸兒都老的八九十歲老太。
「什麼?難道不是障眼法?」老者看向了衰老的唐琪三人,難免臉色一變,畢竟能夠讓人衰老成這樣,這道法簡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女兒呀!你怎麼……怎麼變成了這樣?!」這時候,一位中年人帶著一群家臣從人群中撲了出來,面上焦急而憤怒,顯然就是唐琪的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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