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兩,你現在才知道你的為人?」即墨光如冷哼道,我則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真是曾家?」
即墨光如被我套話,陰冷說道:「是哪一家,你自己理解,你幹了什麼仙憎鬼厭難道自己不知道?」
「呵呵,我可不知道。」我也沒打算繼續跟他扯下去,現在敵人已經對我動手,威脅到這裡的安全,我怎麼可能讓他們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就說道:「仲裁官,既然你不能保護我們的安全,那我可不敢保證,另一隊參賽者的安全能夠有保障,反正我不知道誰家攻擊我,那我挨打,軒轅家派出的那一隊也肯定好不到哪去。」
「你什麼意思?」即墨光如凝眉看了我一眼,有些些不理解我的意思。
「這還有什麼不好理解的,無論誰來騷擾我們,我們儘管騷擾另一隊就好,反正冤有頭債有主,誰打我們我們就打另一隊,我們受到什麼樣的進攻,對方一隊也一樣受到什麼樣的進攻。」媳婦姐姐伸出手,身後一群鬼兵鬼將頓時消失不見。
即墨光如瞪著媳婦姐姐,說道:「若是我發現是你們動的手,立即取消你們的資格!」
「現在挨打的是我們,你現在怎麼不取消對方資格?」媳婦姐姐反問道,這讓即墨光如懷怒哼一聲,不打算和個小女孩爭辯,就看向了我說道:「我會和葉家溝通,往這裡加派人手,陽神城也不是哪家勢力想怎樣就怎樣的!」
「那可就拜託仲裁官大人了。」我冷笑回應,而等他一走,我就帶著媳婦姐姐返回了庭院,而自己坐著聚仙盆,分別在莊園方圓十里外的地方埋下了霧霾大陣,並且啟動了從聚寶盆里拿出來的一大堆陣器預警,把這裡圍得水泄不通,只要有敵人傳過來,立即就會有所警報。
做完這一切,我拿出了鎮雲歌,用自己如今化仙后的所有法力,把驚蟄這一面的鎮雲歌啟動,使得其中十五名真仙全都給召喚出來,這些真仙一個個此時雖然不是栩栩如生,但也已經隱約有了形象,就連屬於東方伏的形象,也如同用潑墨畫畫出來了一般。
不過也別小看這些看似潑墨畫的人物,因為力量全都集中他們身上,所以一個個都是厲害無比,絕對不是一般道三境能夠對付的,我拿出了一面玉牌,隨後快速將這裡面的信息符文化,將他們打入了這十五名真仙的符文中,這些真仙頓時沖天而起,化作一道道的光影全都朝著軒轅家的參賽隊伍所在莊園飛去!
他們會按照我的命令,對這莊園進行無差別的攻擊,反正敵人怎麼對待我的,我都會怎麼攻擊另一隊參賽隊伍,不管騷擾我們的是曾家也好,軒轅家也罷,甚至葉家、即墨家或者什麼家族,最後兜兜轉轉也不過回到參賽隊伍之中!因為軒轅家不會讓自己的參賽隊伍受到這樣的對待,如果是曾家騷擾了我,軒轅家為了自家隊伍安全,也會找上對方。
沒過多久,很遠處的軒轅家參賽隊伍那邊立即隱約傳來了爆炸聲,戰鬥似乎非常的激烈,就連大地現在都隱隱抖動起來。
我冷笑一聲,用納靈法強抽取了聚仙盆里儲存的大量能量,然後強行又注入身體,把原來失去的力量全都須臾恢復過來!
這就是我和別人的不同,在好先天之氣的影響下,我無需緩慢恢復自身能量,只要是有聚仙盆,我就能擁有難以衰竭完的能量。
另一處參賽的莊園出事後,我剛回到莊子裡,即墨光如就跑來了,看著我全身上下能量沒有半點損耗,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包括掃了一眼媳婦姐姐和北狐芸、茅楚楚,發現他們也沒有動手的痕跡,這讓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是怎麼做到的?」即墨光如最後還是鬱悶的問道。
「我說仲裁官,做到什麼?淡定?」我冷笑問道。
「如今另一組參賽隊伍所在的莊園受到攻擊,不是你做的麼?」即墨光如皺眉問道。
「與我何干?他們怕是和仲裁官之前跟我們說的那樣,惹惱不該惹的勢力,招來的報復吧?」我笑呵呵的說道,而茅楚楚不厚道的也跟著笑了,媳婦姐姐則面無表情,她當然知道是我幹的好事。
北狐芸雖然一臉的莫名其妙,但聽說了正是對面參賽者出了事,也說了一句『活該』。
「你!不是你在外圍布了大陣麼?是不是召喚了什麼厲害的鬼物?」即墨光如一邊監視我,一邊當然有人給他回報情況,很快對面的參賽隊伍受到怎樣的攻擊,他也開始清楚了,這十五位時節真仙可不是說笑的,就好比我派出了一隊轟炸機,對他們無差別狂轟濫炸呢。
畢竟每一位真仙都等同我用大半條脈絡的能量儲備召喚而來,能量也有耗盡的時候,也並不能跟真人一樣無限制吸收使用九重天的重元氣,在無差別的瘋狂攻擊一遍對面後,很快就給陸續幹掉了,因為在我身上留底的符文正在不斷消失,不過相信那邊的損失也不會太小,畢竟這些真仙的實力如何我很清楚,至少一對一幹掉一個道三境很輕鬆!
「什麼鬼物?如果召喚了,那我身上的能量豈不是早用的七七八八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你喜歡?」我反問道。
「你知不知道,我們仲裁會和軒轅家那邊,廢了多大的功夫解決這次攻擊?」即墨光如咬牙說道。
「呵呵,這我就不清楚了,他們肯定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如果老老實實待著,誰又會找他們麻煩?」我嘲諷道。
即墨光如這下氣得鬱悶了,偏偏也沒有找到是我乾的證據,總不能因為自己的猜測而動手抓我,畢竟軒轅家也一樣不乾淨,雙方互咬,他也做不到厚此薄彼。
沒過多久,李卓瑞的消息情報來了,說道:「軒轅家被打死四個,仲裁會也死了兩位,都成了虛體……」
「唉,真為他們感到同情,我們也是參賽隊伍,一貫反對一切形式的恐怖主義,就煩請李老向死傷者及家屬致以沉痛哀悼和誠摯慰問,對恐怖行為表示強烈憤慨和譴責吧,對了,知不知道是誰幹的?」我一臉嚴正的說道,這頓時讓一旁的即墨光如冷哼連連,怕心裡一百個罵我虛偽了,這要不是沒證據,他立馬第一個把我抓了。
「完全不知道呀,說是從我們這邊過去的。」李卓瑞也對我一臉懷疑。
我笑了笑,說道:「一定是這些恐怖份子看攻打我們莊園無果,所以轉道又去攻打了對面的參賽隊伍,造孽呀。」
「對,好像是這麼個理。」李卓瑞也一臉深以為然,還別說,老頭家這次也損失頗大,當然是向著我這邊。
即墨光如憤而甩袖,直接就飛到一邊去了,估計是調查我作案的蛛絲馬跡,其實枉他一個無極境的強者,眼下竟也沒有辦法發揮,這仲裁官的身份,本來是要牽制我的,但現在反倒成了自己束手束腳的名頭了。
剩下我和媳婦姐姐、北狐芸、茅楚楚的時候,北狐芸好奇的看著我,說道:「你乾的?鎮雲歌?」
「嘿嘿,有來有往嘛。」我笑道,茅楚楚也笑起來:「他們怕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這裡幾乎沒什麼損失,他們卻死了好幾個。」
「嗯,你們小心點,這幾日怕不會太平了。」我笑道,而這話果然一語成讖,黃昏剛過不久,深夜來臨的時候,外面警報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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