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即發出了冷笑,說道:「呵呵,在座各位,哪一個沒有一張利嘴?而我坐在此處半天只說了兩句話,已被諸仙口水淹沒,卻一個問題都沒能問出來,諸位豈不是打算讓在下憑快劍一把,再來問東部仙盟?」
「有趣,我東部仙盟雖然不是九重天下來的天仙,但在整個古神州寰宇,也不是任人欺負的,閣下要用劍來問,何不拔劍站出來!」那女仙聲色厲茬,大有挑戰我的意思。
伏天曉能夠知道這麼多事情,憑他一己之力,以及北部仙盟的能力,怕是連邊都摸不上,這女子能夠給伏天曉說動,成為這次計劃的挑起人之一,當然有背後的原因。
我一想也就能想明白了,東方瑾作為第二代的家主,就算她再不愛人前說話,多年下來,培養出來的明樁暗子也不少,即便不可以,也會有人專門送上門,一來二去怎麼都會有些直系部隊,她如今落難了,也會有人來搭救,而伏天曉正是為了今天而與這些存在合作,要不然以他如今的窘迫,別說是找到什麼藏東方瑾記憶之處了,就連東方瑾在哪,東方家怎麼進來都找不到門路!
我很快站了出來,沿著對方的條件說道:「來來來,既然是來責問三件事情,受閣下邀戰,豈會退逃?不過,若是在下贏了,閣下是否能回答在下的問題?」
「呵呵,還真敢說,以力接戰,先戰了再說!」那女子瞬間腳步一踏,以凌空之勢朝我猛衝下來!
我面無表情,這做戲來全套的劇情,如果不來的逼真點,可是會壞了對方的計劃,所以我也猛然出手,劫天神劍一瞬間直抵對方的腦門!
那女子當然不會硬接,原來居高臨下的劍很快一轉,和我的劫天神劍頓時連攻十數下!須臾之間,金鐵交擊,光芒閃爍,將大殿一下就籠罩在了劍氣之中!
啪!啪!
劍氣打在了旁邊柱子上,發出了詭異的沉聲,但卻沒有帶來絲毫的傷痕,可見這裡用料極度的考究!而東方固仍舊不發一言,依舊眯著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女子能夠坐在外面的位置,也是擁有極高話語權的存在,要不然別說是吱聲,怕站出來就給轟出去了,而且我也不能對自己人太過分,長劍連揮,天劍無限頓時疾射而出,不過每一劍的角度,全都打在了對方的劍背和無關痛癢的位置!
幾次之後,那女子被我迅疾如雷的劍法逼得退後連連,只不過傷勢卻未添半分,這讓全場都難免安靜了下來,畢竟論劍法,打到這程度明眼人都能看出孰優孰劣了,而我故意不引劍對擊,以我劍光的凜冽破空之聲,所有人都知道這女仙手中的劍相比起來不過紙糊一般,所以包括原來叫得最囂張的東方魚,也忍不住面露沉凝之色。
當然,畢竟大家身處對立面,該有的敵視卻沒少半分,這東方魚首先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父親那兒,顯而易見,他的獨立比不上東方瑾,槓桿全都押在了自己父親的身上了。
嘭!
女仙的長劍速度始終差了不是一點,很快就給我趁勢打飛了長劍,只能又飛去撿回長劍,準備再戰。
然而,就在女仙剛衝到我面前的時候,東方固緩緩的張開了有些發乾的嘴唇,說道:「段堂主,還不住手?」
「老祖……可是……」女仙還打算再戰的樣子,不過東方固已經伸手讓他退下了。
女仙只能是一副不樂意的坐到了原位上,但怕只有我和伏天曉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很漂亮吧。
「夏盟主劍法果然精彩,不過,我們東部仙盟並沒有夏盟主所想的那樣,有什麼值得去懷疑和疑惑的,一切難以解釋的事情,我們東部仙盟早已經把它表於外界了。」東方固說道。
我淡淡一笑,說道:「既如此,那我問三個問題,諸仙何以不答?我能遠道萬里的天南而來,自是為了天下大義,諸位若是同道,何以不能為此而回答解釋我的疑惑?」
「夏盟主請問。」東方固這次卻表現出了配合的表情,我心中頓時一滯,那這件事可就不好辦了,本來是想要激怒他們,隨後伏天曉找個時間潛入的。
那女仙也表現出了一絲的沉凝,現在如果給東方固謹慎的處理,沒有帶來一場亂局引走大家的注意,那大家所做一切也就枉然了。
「既然老祖親自解答,那在下就不管逾矩與否了,第一個問題,為何放棄天南和五大世界的通道,冒著古神州大地要落入巫、妖、截教之手,而攻打東海?這豈不是有些顧此失彼了?」我說出了第一個問題。
東方固不假思索,淡淡的說道:「我東方家的家主東方瑾,東部仙盟的領袖,一戰力竭,不幸受東海截教擄去,我們若是不救,東部仙盟如何立身於神州大陸?即便犧牲了家主,而將所有力量都放於天南,待天下平定,我們東部仙盟也不過名存實亡的下場。」
「如此不顧大局之舉,老祖不覺得有失東部仙盟統御的身份?別忘了,閣下身份是天東仙盟的總盟主!」我據理力爭。
「東海截教,不僅是一個東佛不念,還有更大的危機潛藏,葉箐瑛沒有告訴你麼?」東方固淡淡的說道。
我怔了一下,暗罵葉箐瑛是老狐狸,雖然早知道她不懷好心攻打通道,不想真的是她隱瞞了這事情,她是知道東海也有隱憂的。
「看來,劍姑婆不撒謊,但某些跳樑小丑會。」東方固冷淡的說道,這跳樑小丑很顯然說的是葉箐昱。
「第二個問題。」我也不打算糾結這裡面的事情了,其實這問題也不過想揪出一些隱藏背地的事情而已,所以我接著問道:「東方不念既然背叛了東部仙盟,背叛了整個古神州大陸,為何最終你們還要和他合作,和他的弟子互為爪牙,打算引下九重天仙?甚至以溶界為代價?東方家該不會忘記了東佛不念曾經叫做東方念吧?」
這個問題,不止是我有疑問,連同東方魚和在場的仙家都把目光投向了老祖東方固。
東方固這次仍舊沒有遲凝,說道:「東方念?在我們東方家,東方念早死了,而東佛不念就是東佛不念,至於他的弟子夏瑞澤,呵呵,恐怕用不著老夫來提醒夏盟主,他正是你同胞兄弟吧?眼下若夏盟主被捆縛於仙柱上和我說這句話,我仍有回答你這個問題的理由,但眼下你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夏盟主覺得老夫還有必要回答這個問題麼?」
我咬咬牙,這意思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反正你都能站在這裡,他東方家站在這,也輪不著我來問這問題。
我當然知道這點東方固在耍無賴,但偏偏我也沒辦法反駁,我站在這也在藉助夏瑞澤的一些便利來行事,但我以此來問東方固,他難道就不能用這回答?
答案是肯定的,能夠活到現在的,哪一個不是老狐狸中的王者?想要讓他們承認自己的錯誤,就必須要把他們逼入難以退逃的路上!
「好,那第三個問題。」我看了一眼周圍,發現一群的仙家已經露出了冷笑,似乎覺得我已經是上竄下跳的猴子,完全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最後還得灰溜溜的滾蛋。
「第三個問題,可是問我家瑾兒的?」東方固雙目中沒有展露出感情來,這讓我萬分的詫異,因為這可是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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