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受傷昏迷不醒

  「這不可能父親,我怎麼會是唐王之女,又怎麼會和齊國太子田恆有婚約。」

  唐謹柔根本不相信這事,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讓她根本難以接受。

  「來人將郡主帶回唐王府。」唐王一發話,兩個護衛瞬間出現在唐謹柔身邊。

  「你們不能帶走她,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真是笑話,本王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是你的妻子,下個月她將是齊國的太子妃,殺了這個胡言亂語的人。」

  唐王發話一名護衛一掌而出,直接將雲岳打飛,大口的鮮血狂涌。

  「你們不能殺他,不然我就自殺在你眼前。」唐謹柔大聲的叫道。

  唐王妃也是很心痛自己的女兒,她當年懷了身孕大難不死,和自己的叔子隱姓埋名,才生下女兒。

  現在唐王又找上門來,經過追查才知道,自己的女兒落腳在雲景湖畔。

  唐王身形一動,直接將唐謹柔打暈,手一揮兩護衛就將唐謹柔帶走。

  「小子挨了我一擊都不死,看來是隱藏了修為,只是可惜和太子差太遠了。」

  「別費話,儘早殺了他。」

  雲岳一怒再也不隱藏修為,真實面容也展露無疑,開始和那護衛大戰了起來,一時之間二人勢均力敵。

  「你也過去幫忙,到是小看他。」

  叧一個護衛也加入其中,一位靈武尊中階和高階,大戰一位靈武帝境初階,聯手一擊才將雲岳轟飛。

  當花碧雨出現後,雲岳已經奄奄一息,當即餵下一顆丹藥,算是保住了他的一命。

  那滿臉的鮮血,已經遮住了他的相貌,讓九劍宗眾長老根本沒看出來。

  「唐王你來我九劍宗殺我弟子,難道你認為我九劍宗好欺負,況且這裡還是魏國地界。」

  唐王無所謂道:「那又怎麼樣,有齊國太子壓制魏軍,還有誰過來找我麻煩,況且我也是靈武尊大圓滿境,又有幾人能留得下我。」

  「原來是那個叛徒。」花碧雨非常生氣道。

  「聽說當年有人對我家太子一往情深,只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唐沏休得胡言亂語,不要以為你剛進入大圓滿境,就真以為我們十人不敢聯手斬殺了你。」大長老有些慎怒的道。

  「你們十人我還真沒放在眼裡,要不是有花老頭在,你以為我真不敢殺你們。」

  「是嗎,你殺一下看,滾滾滾。」

  唐王聽到這聲音,嚇得帶著二人就逃跑,因為對方的實力太強,已經快到突破靈武聖的邊緣。

  靈武尊大圓滿之間也是有差距,畢竟他才剛達到,也只有先皇可以和他一戰。

  那小子始終是個禍端,必須想辦法將他除去,不然對自己女兒有很大的影響。

  只有斷了他的這個念想,才能讓她全心全意的嫁給太子恆。

  「你們二人留下,隱藏好身份,一旦發現那小子現身,不惜一切殺了他。」唐沏吩咐身邊二護衛道。

  「是主人。」

  唐沏吩咐完後,直追唐謹柔的方向而去。

  唐沏走後一位長老準備過去幫忙,不料花碧雨背著雲岳就走,所有長老也只好搖頭一笑。

  花碧雨一路趕回九劍宗,進入宗主大殿後,立馬吩咐不准任何人進入。

  十位長老站在殿外,也是非常識趣的離去,好好的弟子竟傷成那樣。

  花碧雨親自為雲岳擦去滿臉的鮮血,這才是你真正的容貌,難怪我一直感到有些熟悉。

  看到那一身的衣服,她猶豫了一會兒才動手,為雲岳換了一身衣服。

  他傷得很重,如果不及早治療,到時就真的有生命危險,得去找自己的祖父和父親才行。

  再次背起雲岳直往後山而去,「祖父、父親碧雨求見。」

  「將那小子背進來吧。」

  「謝祖父。」

  花碧雨背著雲岳進入山洞,將她放在一張石床上。

  花飛揚上前把花碧雨拉到一旁道:「妹妹你怎麼背著他過來,這男女有別你不懂,而且你還貴為一宗之主。」

  「事出從權別無選擇,況且他是我的弟子,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你收他一個男弟子,也不知道那些長老是怎麼想的。」花飛揚簡直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都閉嘴,這小子的天資非凡,還真是有大毅力之才,竟然敢另闢蹊徑,當真是天縱奇才,受了如此的重傷竟不死,身體還在慢慢自行恢復。」

  老者將其扶正,才運功幫雲岳外傷後,竟停下了手。

  花碧雨有些急道:「祖父你怎麼停手了。」

  「祖父現在也沒辦法,他的修煉方式與人不問,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不過放心他會自行治癒,只是需要一些時間。」

  「那祖父可有什麼辦法,封住他的記憶,我不想他想起今天的事,畢竟他要面對的是唐王和齊太子恆。」

  花易明一聽道:「竟然是那個孽徒。」

  「好了過去的事多說無益,碧雨記好以後好好待他,此子將來比太子恆會更強,我會暫時封住他的記憶。」

  老者親自出手過後,讓花飛揚幫忙送其回去。

  路上花飛楊道:「妹妹我聽祖父的意思,好像有些額外之音,但你們畢竟是師徒,好像有些不太好。」

  花碧雨又何曾不知道,只是有些事她也沒辦掌控,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

  「父親你的意思是讓她倆。」花易明開口道。

  「不錯,只有他倆結合在一起,將來的後代才會更加優秀。」

  「放我出去,你們把他怎麼樣了,別以為關住我就會就範。」唐謹柔一直在叫道。

  「想知道他的安危,那你就死心吧,那小子已經被我殺了。」唐王隔著門道。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恨你們所有人,生生將我和他拆散。」唐謹柔蹬下身哭喊道。

  「為父知道你恨我,但你關係到我們全家人的性命,利害關係自己好好想想,反正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唐王說完後轉身而去。

  唐王唐沏回到房間,發現一個身披斗蓬,正坐在他的房內。

  「國師大駕光臨,怎麼不提前支會一聲,唐某也好早作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