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欣越聽到傳方傳來的鐵蹄之聲,手向前一揮,大量的火硫石彈飛向前方。
雲炎不得不和所有大將軍少將軍,一起出手轟向空中的火硫石彈,讓它們全都爆碎在空中。
幾十里的距離在楚軍全力之下,開始沖入八百萬的韓軍當中,一時到處都有朝軍飛起。
雲炎和董欣越大戰在一起,二人從地面殺到空中,到處都留下他們的身影。
各自使出自身強大的戰技,刀槍每一擊都散發強大的力量,形成一圈圈的靈力波動向四周擴散。
「刀斬天下。」
「火龍絞殺。」
只見一把無比巨大的血紅大刀,從董欣越手中的刀中出現,血紅大刀由靈力形成,刀長過百米刀寬十米。
一條火龍從雲炎的火龍槍中出,飛向空中開始纏繞著血紅大刀,不斷的繞著其飛行漸漸越磨越小。
「董欣越我看你的刀斬天下,看著確實蠻嚇人卻也不怎麼樣。」
「是嗎,那就再接我幾刀如何。」
董欣越在空中一連揮出幾刀,完全是不分敵我向著下方大軍而去。
雲炎不得不同樣幾槍揮出,幾條火龍齊飛繞向大刀,要將大刀生生磨滅在空中。
天空下方的雙方大軍廝殺不斷,三女縱橫在韓軍當中,韓軍不斷的倒在他們的手下。
大戰到如此境地,雙方大軍之間明顯發生了變化,楚軍越殺越勇,反觀韓軍節節敗退死傷嚴重。
後方兩翼的大戰已接近尾聲,韓軍一個個倒在血泊當中,而楚軍六百多萬的人馬,到現在只剩下四十多萬的人馬。
兩翼楚軍大勝後一路馬不停蹄,開始向他們的主力匯合,立即加入到大戰當中。
韓軍已是勢如日下,很快就根本擋不住。
而今的楚軍雖損失了不少的人馬,但所剩下的可謂是精銳,自然是越戰越勇。
韓軍八百萬的死士人馬,到現在連一半都不到,始終是架不住楚軍的人多勢眾。
楊清鳳一槍殺出,靈力匯聚百鳥朝鳳槍之上,一隻朱雀展翅沖入韓軍當中。
翅膀扇動間到處人影亂飛,更不遑朱雀之火的威力,將一個個全都點燃化成灰燼。
其它地方火鸞、金烏同樣是如此,雖說殺傷力沒有朱雀恐怖,但也是強橫無比。
其它各軍的大將軍個個如狼似虎,手中的戰器全都被他們耍得密不透風,一路橫推在韓軍當中。
雲炎面對董欣越的攻勢,一直都在壓著董欣越打,火龍絞殺在他火龍槍的旋動之下,最終一收血紅大刀盡數全滅。
「火龍殺。」
槍再次向前一刺時,人在空中一個飛旋人槍合一,化作一道殘影殺向董欣越。
在如此奇快的速度下,董欣越把手中的血紅戰刀揮舞成刀網,將自己全身上下給守住。
人槍合一的雲炎一槍擊在刀網上,強烈的衝擊力將刀網刺得下陷。
刀網破董欣越剛顯現出來,手中的血紅戰刀反彈在自己胸口,直接將他的振飛了出去。
向後飛在空中的董欣越,臉上一紅口中鮮血飛噴,身上連斷好幾根胸骨。
當他向下方望去時,發現自己的八百多萬大軍,在這一伇三天的大戰當中,竟都死得只剩下一百多萬。
「撤退。」只是他才喊完,嘴中又是一口鮮血飛出,人在空中化作一道血光遠去。
韓軍在得令後飛快撤退。
雲炎可不會放棄那一百多萬的韓軍,火龍槍向前一指道:「殺一個不留。」
楚軍一路追進火煬府城之內,那一百多萬的韓軍開始分散而逃。
有飛退在大街之上,也有一飛而起踏著一棟棟屋頂而逃,一些不斷的竄入街道小巷當中,甚至有不少韓軍踏空飛行。
楚軍也開始分開來追,搞得整個火煬府內到處都是人影,大戰時不停的上演。
孫雲希所率領的飛天騎,可不會放棄飛行在空中的敵軍,不斷的箭雨齊下。
大片逃跑的韓軍,開始像下餃子一般,從天空掉落下去砸在屋頂和地面。
楊清鳳一槍尖點地,借力飛上屋頂雙腳連動向前,手中百鳥朝鳳槍一個橫掃千軍,就連殺好幾人。
從一間房屋躍到另一間房屋,手中的百鳥朝鳳脫手而出,從一名敵軍身體中穿過,幾步之間越過接住自己的長槍。
洛心婉手持長劍,腳步連踏飛上屋頂,身形連轉前行劍如飛蓮,將屋逃跑的敵軍連殺滾下屋頂。
楊清鸞一躍飛上屋頂,動如脫兔長槍左右揮動,將一個敵軍掃殺於屋頂。
地面的大軍邊追邊和韓軍殺在一起,街道和小巷中連戰不斷,到處都充滿血腥大戰。
兩軍在火煬府各處都有戰鬥上演,隨著楚軍越來越多,韓軍在不停的倒在血泊當中。
一場從火祺關開始的大戰,直到火煬府城外大型的戰場,最終韓軍大敗董欣越重傷逃走。
到如今追入火煬府內隨處可見的戰鬥,楚軍一路從東城向西城追擊,緊咬著敗軍不放。
每一次雙方大戰勝利過後,楚軍都並沒有追擊韓國敗兵,反而讓他們的人馬在不斷上漲。
本想讓那些戰勝的韓軍,知道楚軍的仁慈,反而韓軍將士並沒有絲毫的覺悟。
這一次雲炎再也不想放過他們,放虎歸山不光再次成為他們的對手,甚至還會坑害百多的民眾。
他此時正等在火煬府西城之外,手拄著火龍槍,防上有漏網之魚逃脫。
大楚將士一路追殺,韓軍一路向西而逃,一百多萬的韓軍面對幾百萬的楚軍,從一開始也根本沒有一人投降。
這一路的追殺戰鬥下去,韓軍人數在不斷的銳減,列如今連一萬人都不到。
眼看西城門在望,只要他們一出城門分散而開,到時候楚軍就休想抓到他們。
楚軍在雲炎的帶領之下,從來都不會封死韓軍的後路,這也是雲炎一向的作成方式。
為的就是讓韓軍不會進行臨死反撲,韓軍死了一千人後剛沖入西城門不久,就開始遭到雲炎的劫殺。
雲炎衝進韓軍當中,宛如虎入羊群,每一槍事就是一大片倒在他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