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當然信,我真的好害怕。」
感受著羲刺骨的殺意,沈斷也不知道怎麼的,又是一巴掌,抽在了她充滿彈性的臀上。
嘖嘖,這手感,真是沒誰了。
「我殺了你,殺了你,混蛋東西!」
羲徹底怒了。
這個傢伙說著最慫的話,卻幹著最下流的事。
可惡啊。
她咆哮著,身上爆發出強大的殺氣,可怕的威壓,似乎要把沈斷壓扁。
房間之中溫度直線上升,猶如熔爐。
沈斷雙手攤開,閉上了眼睛,一動不動。
他這個樣子,似乎完全就是在等死。
然而,足足過了半晌,羲卻始終沒有任何動靜。
而且房間之中的溫度,也在慢慢下降。
沈斷睜開了眼睛,卻見羲狠狠地瞪著自己。
她豐滿的地方一起一伏,顯然氣得不輕。
然而,羲至始至終都沒有動手。
沈斷笑了,猶如陰謀得逞的大反派,一臉得意。
「那勞什子……九界帝火已經認了我為主人。」
「你不過是九界帝火的護道者而已,怎麼敢自稱我的師尊?」
「這麼多年,你托賴於我喚醒了九界帝火,才能出來透透氣,又怎麼捨得幹掉我呢?」
沈斷說到這裡,給羲下了定義。
「所以,按照規矩,你只是我的僕人對不對?」
到了最後,這廝簡直放聲大笑。
「僕人嘛,就要有僕人的規矩,我洗澡你得搓背, 我睡覺你得暖被……」
羲一聽這話,頓時呆住了。
隨即,她咬牙切齒地打斷了沈斷的話。
「你做夢,大不了我殺了你,然後帶著龍炎帝火進御神碑,繼續等候下一個有緣人。」
沈斷恍然。
母親給自己的古牌,原來叫御神碑啊。
他感受著羲身上危險的氣息, 越發濃重,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
沈斷試探出了女人的底線,知道不能再調笑下去,搖頭。
「罷了罷了,人間如此美好,何必拼命呢。」
「這個……以後咱們師兄妹相稱吧。」
羲和又愣住了,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師兄妹?」
沈斷嗯了一聲,笑眯眯地打量著她豐滿的地方。
「看你這麼大,我委屈一點,叫你一聲大……師姐吧。」
「只是你這名字文縐縐的,我給你取個小名,方便稱呼,不如叫你大紅?」
羲本能地感受到這個名字的惡意。
大黃、大黑包括大紅這些名字,好像都有些不對勁。
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沈斷直接一錘定音,彎腰行禮。
「你不反對就叫大紅了,師弟沈斷拜見大紅師姐。」
羲,不,大紅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就多了一個小師弟,神思一陣恍惚。
她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
「也行,不過師姐為尊,這次就饒了你,以後你不可以……無禮了。」
沈斷啪的一聲,又在大紅的臀上拍了一記:「師弟記住了。」
大紅捂著臀,滿臉通紅,氣急敗壞:「你……」
沈斷完全沒有半點不好意思,一臉的真誠無辜。
「這是我們家鄉的規矩。」
「見到漂亮的女人,要親吻她的腳尖,如果是那種特別漂亮的,就要親吻她的手背,表示尊敬。」
「但如果像師姐您這樣天下無雙的美女,就只能拍臀,表示內心的讚嘆和敬意了。」
「真的假的?」
大紅半信半疑,然而冷若冰霜的臉,卻已經透出了一股暖意。
沈斷信誓旦旦,就差對天發誓了。
「那是當然,師弟我人稱誠實可靠小郎君,鐵齒金不換,那是一等一的君子,怎麼能騙你呢?」
大紅看著沈斷慷慨激昂,一臉真誠,確實不像作偽,勉強點了點頭。
「你們這風俗太討厭了,不過按照美女的等級區別對待,還算公平。」
沈斷心中暗暗發笑。
他未曾呆傻之前,也是龍都風流倜儻的狗大少,對女人的心思拿捏得很準。
收拾這樣一個呆萌美女,簡直不要太簡單。
沈斷問起大紅的來歷,大紅的回答簡單明了,主打一個三「不」
即不知道,不明白,不要問。
沈斷套了半天的話,腦子裡依然一片混亂,甚至比剛才還要亂。
他唯一確定的是,這九界帝火一分為九,幻化為九種異火。
九種異火,各有不同的神通,數千年來散落各處。
沈斷得到的金色龍炎,真名叫做龍炎帝火。
龍炎帝火是九界帝火的一種,修煉之後,能夠覺醒大神通。
沈斷命名為龍炎金瞳的神通,就是其一。
當然了,如果能集齊九種帝火,融九為一,那可就是古往今來開天闢地的大神通。
就連大紅都無法想像其威力於萬一。
沈斷修煉的太上丹經,確實跟龍炎帝火沒什麼關係。
不過,龍炎帝火會吞噬沈斷吸收的靈氣,然後轉化為一種特殊的靈氣,重新返回給沈斷,且有增幅的效果。
按照羲的說法,這種靈氣叫做無色靈氣。
可以理解為普通靈氣的超精華版,地球絕對不具有這種靈氣。
沈斷懷疑她是胡謅的。
在無色靈氣的加持之下,無論修煉何種修真法門,都威力巨大。
但缺點卻也很明顯,那就是修煉速度無比緩慢,很難突破境界。
就拿普通的太上丹經來說,突破到鍊氣十二層後,就能築基。
然而被龍炎帝火這麼一攪和,不知道要鍊氣多少層,才勉強夠得上築基的門檻。
這真是讓人尷尬又無奈啊。
兩人聊了一會兒,大紅身形漸漸變淡。
原來她也是剛剛覺醒,修為尚不足,不能長時間保持實體狀態。
沈斷回味著大紅臀部的手感,有些惋惜。
不過以後等她修為上去了,擁有了實體,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沈斷髮誓,有了這種可恥的想法,不是因為自己不正經。
而是自己太有禮貌了。
畢竟對大紅美妙的身材,必須保持敬意。
大紅重新進入了龍炎帝火之中,沈斷倒頭就睡。
這一睡,沈斷睡到了日上三竿,只覺得陽光耀眼,猛地醒了過來。
已經是中午。
沈斷突然想到了昨天和張艷芳的約定,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
自己昨天夜不歸宿,雪宜姐都不知急成什麼樣了。
而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準備鞋幫子,狠狠抽張艷芳那個勢利女人的臉。
在沈斷的記憶之中,雪宜姐也不知道受了張艷芳多少鳥氣。
她又是房東又是債主,每次登門,都對雪宜姐好一頓奚落,冷嘲熱諷。
甚至昨天,這個死女人還出手打了雪宜姐。
這口氣,沈斷今天說什麼也要幫雪宜姐找回來。
沈斷拿出手機,準備先聯繫雪宜姐。
結果發現,他的老古董手機不知什麼時候關機了。
沈斷顧不得多想,從酒店出門,攔了一輛計程車,向宜春酒店趕去。
此時此刻,宜春酒店大廳之中,張艷芳早已經到了。
張艷芳大馬金刀地坐在一樓大廳沙發上,她的背後,站著兩個貌相兇惡的混子。
這兩個混子,是雷老虎派來替張艷芳鎮場子的,算得上雷老虎的心腹。
張艷芳畫了濃妝,眯著眼睛,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林雪宜,臉上煞氣很重。
她早就看不慣林雪宜了。
這個酒店之前是張艷芳經營的。
然而這女人懶得一批,又不懂經營。
她生意慘澹,沒辦法才轉給了林雪宜。
林雪宜人美心善又能幹,化腐朽為神奇。
酒店生意蒸蒸日上,每日進帳都不下於千元。
這讓張艷芳嫉恨無比,卻礙於三年的合同,沒法把酒店經營權重新搶回來。
所以這一次,張艷芳說什麼都要逼迫林雪宜把酒店的經營權交出來。
至於大傻斷想要收購酒店?
呵呵,這不過是張艷芳逗傻子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