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找到這個吊墜的秘密了?」
葉傾城沒有遲疑,直接把手伸進了溝壑之間。
又白又大又嫩。
抓了好大一會兒,才把吊墜撈出來。
劉浪咽了口唾沫。
泥煤。
葉傾城雖然四十多歲了,但無論身材還是容貌,都碾壓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尤其是那胸前的飽滿,比葉未央也強太多了。
但人家畢竟是葉未央的老媽。
劉浪趕緊別過頭去。
葉傾城卻沒把劉浪當外人,拿出吊墜遞給劉浪:「當初那個混蛋把這個吊墜給我的時候,說這是個寶貝,價值連城,讓我一定保管好,可我怎麼看這也不像是寶貝。」
「於是,我嘗試過各種方法,什麼浸泡在水裡,浸泡在油里,甚至浸泡在尿里……」
劉浪手一抖,差點兒把吊墜掉落。
葉傾城遺憾搖頭:「只可惜都沒用,後來我想起很多小說里都說可以滴血認主,我就嘗試著用手指血滴了過去,你猜怎麼著?」
劉浪下意識問道:「怎麼著?」
「依舊沒用。」葉傾城一句話,把劉浪整得無語了。
沒用你說個雞毛啊。
「阿姨,其實……」劉浪想說這玩意應該不是滴血的,但葉傾城還意猶未盡道:「小浪,但是我這個人吧,做起事來就非常較真。」
「所以,我懷疑是不是不應該用指尖血。然後,我就咬了舌尖血。哎呀,差點兒沒把我疼死。」
「可是,真是奇怪了,依舊沒有任何反應。我還不服了,等到來大姨媽時,我直接……」
「咳咳。」劉浪咋舌,連忙咳嗽一聲打斷了葉傾城的話:「阿姨,不要說了,我明白。我明白你對怪老頭的一往情深,但這玩意不是滴血的。」
泥馬!
手裡拿著吊墜,劉浪真想直接扔了。
沒想到葉傾城還是個奇葩啊。
怪不得上次見到的時候,劉浪就感覺這個吊墜上面好像有血漬的痕跡。
這恐怕是那裡流出來的啊。
「不是滴血的?」葉傾城怪異道:「那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浪將葉傾城的吊墜對著光的方向看了看。
裡面果然有一隻鳳凰。
葉傾城也看了一眼,瞳孔驟然間一縮:「那,那裡面是一隻鳥?」
「不是鳥……」
「難道是雞?」
「不是雞……」
「又鳥不是雞?」葉傾城一拍腦袋:「我知道了,是類似鳥雞的東西?」
劉浪無語了:「阿姨,這應該是只鳳凰。」
然後,又將自己的那個吊墜跟葉傾城的吊墜拼在一起,逆光觀看。
葉傾城也湊了過來。
下一秒。
讓倆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
兩個吊墜裡面的鳳凰竟然宛如動畫一般遊走了起來。
不多時,拼湊成了兩個字。
龍膽。
「這,這……」
葉傾城驚呆了。
劉浪也眉頭一縮。
龍膽?
這似乎是一種草藥的名字。
怎麼回事?
為什麼兩塊玉佩湊在一起,就是一個草藥的名字?
再次把兩塊玉佩分開。
裡面的鳳凰圖案恢復原貌。
「小浪,這是啥情況?」葉傾城問。
劉浪也搖了搖頭:「阿姨,我也不知道。當初怪老頭只是讓我來找你們,可什麼也沒說啊。」
「那個老東西天天搞得那麼神秘。」葉傾城哼了一聲:「當初我跟著他的時候就是,在別人眼中,他就是一個地痞流氓,我家裡人感覺我這輩子毀了,直接跟我斷絕關係。後來我跟著他之後,才知道他根本不是普通的地痞,可那時候,我也不想聯繫家裡人了。哎……」
說到這裡,葉傾城直接把兩塊吊墜都塞到了劉浪手裡:「反正咱們是一家人,以後你還要跟未央給我生一堆外孫,這個東西我留著也沒用了,你就拿著吧。」
劉浪沒想到葉傾城竟然這麼大方,也沒推辭,略一遲疑後又拿出一個假的吊墜:「阿姨,那這個東西,您先拿著當念想,等回頭我琢磨出怎麼回事後,再把怪老頭給您留的還給你。」
「這……」葉傾城把玩著假吊墜:「這不是一樣嗎?」
「假的。」劉浪苦澀一笑,示意葉傾城逆光看看。
果然,逆光之後沒有任何東西。
「那個老傢伙搞什麼名堂?」葉傾城嘟囔了一句。
這時。
門鈴響了。
葉傾城趕緊站了起來:「小浪,嘿嘿,阿姨還有點兒事,就不留你了。」
劉浪連忙也站了起來:「那我就先走了。」
走到門口,拉開房門,看到門口站著一名中年男人。
「文教授?」劉浪不禁一怔。
「劉浪?」文登輝手裡拿著一束鮮花,顯然也沒料到劉浪會在這裡,微微一笑:「真是好巧啊,傾城在家嗎?」
「在在在。」葉傾城的聲音從劉浪身後傳來。
看到文登輝手裡的鮮花後,葉傾城展顏一笑:「文教授,你來就來了,怎麼還帶花啊?快進來坐,我稍微收拾一下,咱們一會兒去看電影。」
接過花,又轉身進了臥室。
劉浪不禁有些尷尬:「文教授,您這是來追求葉阿姨?」
「小劉,你是不知道啊!你葉阿姨追求者都能從這裡排到錢江去了,我前段時間太忙,這段時間好不容易有點兒空,得趕緊來趁熱打鐵,可不能讓別的男人捷足先登了。」文登輝穿著西裝,打扮得倒是很有精氣神。
但自從得知這個文登輝並不似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後,劉浪心裡便產生了芥蒂。
勉強笑了笑:「那文教授,我先走了,您跟阿姨慢慢玩。」
快步離開。
出了單元樓。
劉浪發現車子已經被葉未央開走了。
便打了輛車,直奔醫院,想去看看孫慶年跟呂鳳仙他們恢復得怎麼樣了。
與此同時。
一輛車尾隨在葉未央的車子後面,一直不遠不近跟著。
葉未央雖然駕駛技術不行,但好在心態還不錯,無論後方的車子怎麼催促,她都不急不躁。
那輛尾隨的車子裡,宋青書有種直接把葉未央給撞了的衝動。
「會不會開車啊!你這半個小時了,才開出了三公里,什麼時候才能到人少的地方?」宋青書罵罵咧咧。
這時,宋青書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
是梅文華打來的。
「媽?」宋青書接起。
「兒子,你在哪裡?」梅文華問。
「我在跟蹤葉未央那個賤人。」宋青書咬牙切齒道:「她處處跟我作對,我聽說未央集團現在又抱上了秦家的大腿。再不動手,我擔心咱們就沒有機會了。」
「青書,你別亂來。」梅文華嚇了一跳,趕緊阻止道:「你爸說這幾天會來,有什麼事等你爸來了再說。」
「我爸要來?」宋青書臉色一沉:「是因為我沒把事情做好嗎?」
「兒子,聽媽一句話,趕緊回來。」梅文華焦急道:「無論有沒有做好,等你爸回來再說。」
「媽,我怎麼感覺你不對勁?」自從上次自己被灌了金汁玉液後,宋青書每次提起要報復,都會被老媽阻止。
宋青書老是感覺老媽似乎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我,我能有什麼不對勁?兒子,趕緊回來,等你爸回來再說。」梅文華言罷,當即掛了電話。
醫院,住院樓。
梅文華依靠在病房外面的門邊,從窗戶望向病房床上躺著的呂鳳仙,眼神中閃過糾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