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座城市是在地下,但視線卻和外面的陰天差不多,這駕馬車則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的亮眼。★😳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馬車正中間坐著一個身材魁梧,且衣著華貴的男子,男子的兩側分別坐著兩個女子,其中一個女子和彭戰他們在冰室看見的蛇女簡直一模一樣。
不過蛇女坐在最靠邊的位置,看得出來,蛇女在趙佗的四個老婆中,身份偏低。
但她看趙佗的眼神,卻充滿了濃濃的愛意。
趙佗頻頻和她對視,看得出來,從情感角度,他對蛇女是比較偏愛的。
畢竟趙佗是一個十分看重禮儀的人,雖然他身為南越王,潛意識裡面,卻始終將南越當做蠻族。
所以身為南越酋長女兒的蛇女,自然算不了他的正統夫人,趙佗的正統夫人是他曾經的上司,任囂的女兒,任靈兒。
可以說,趙佗現在的一切,都是任囂給他的,任囂在病逝之前,委任他為南海郡郡蔚,並將愛女任靈兒委託給他。
趙佗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所以儘管任靈兒百般任性,百官多次要求廢除她的皇后之位,都被他嚴詞拒絕,所以任靈兒始終牢牢的占據著後宮的主位。
有這麼一位後宮之主,其他妻妾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到哪兒去,尤其是對龍國傳統文化不太了解,不會討好人的蛇女,自然備受排擠。
這大概也是蛇女被從趙佗的主墓分離出來,單獨葬在冰室的緣故。
不過蛇女畢竟是原南越酋長的女兒,其在當地人心中的地位無比崇高。
所以就算任靈兒看不慣她,也不敢做得太過分,再加上蛇女還深受趙佗的寵愛,所以她能牢牢的坐穩趙佗老婆的位置。
當馬車經過彭戰他們身邊時,突然停了下來,彭戰感到一股濃濃的殺氣,他趕緊抬頭,想和趙佗對視,卻發現趙佗已經收回目光,揮了揮手,馬車繼續向前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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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覺告訴他,這個趙佗很有問題,馬車後面跟著幾十個腳夫,他們或挑或背,從佝僂的姿勢看來,都是在負重前行。
「不要再耽擱了,趕緊去宮殿吧,要是讓其他人捷足先登,我們就一場空了!」陳琰看著巡遊的隊伍,有些著急的說道。
給彭戰的感覺,好像他們是第一批來這裡的人,因為各方面都維持得很好,街道兩旁的商鋪裡面擺放的各種東西都完好無損。
要知道,就是從這裡拿一個破碗出去,都能換一輩子的富貴,畢竟這可是兩千多年前的文物。
但彭戰總感覺有人先他們一步到達這裡,他甚至認為,這裡已經淪為了一個巨大的陷阱。
只是苦於他找不到支撐這個猜想的有力證據,只好希望他的那些擔心純屬多餘。
街道的指向十分明確,彭戰他們沒走多遠,就到達皇宮,看著一個個穿戴整齊的金甲護衛,眾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尤其是韓如冰,她甚至有種見著祖師爺的感覺,嚴格的說,她的職業就是這些金甲護衛的延展,所以她下意識向那些金甲護衛行了個軍禮。
繞過那些金甲護衛進入氣勢恢宏的宮殿,眾人傻眼了,因為現場猶如剛剛經歷了地震一樣,十分混亂,磚瓦碎了一地。
「完了,完了,被人搶先了!」陳琰見狀,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大聲喊道。
隨後他還跌跌撞撞的跑向一根石柱,那根石柱已經被剝了一層皮,石柱上面盤旋的金龍已經被全部割下。
不光柱子上,就連地上鑲嵌的夜明珠也被挖了出來,地面上出現許多巨大的坑窪。
連石柱和地面都不放過,其他地方自然不用想了,原本放龍椅的地方已經空空如也。